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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1章、剩下的鬼子去哪了

  兩個日本兵萬萬沒有想到,在背後偷襲他們倆的竟是這個看不起眼的小姑娘。


  吳凡宇不想再裝了,一把扯下頭上圍巾,朝著前麵的兩個日本兵喊了一嗓子“咳”,他不想背後殺人,要讓日本兵死的明白,知道是被誰殺的,怎麽死的。


  正準備繼續往裏走的日本兵聽到背後喊聲,沒有感覺出是那小姑娘發出的細聲細氣的聲音,明顯是大老爺們的一聲吼,猛然意識到,抗日組織在身後。


  可當他們倆回過頭來時,看到的卻是一名少年,脫了花格子上衣的課背少年。


  日本兵開始罵人,“哇啦哇啦”吳凡宇聽不懂,但知道沒好話,與那用慣了的八格亞魯不會有太大區別,也可能是在問,你是誰,想幹什麽。


  讓日本兵懷疑的是,他們不知怎麽回事,明明是一個好看的小姑娘,突然變成了小夥子。是小夥子又能怎麽樣,看他那纖細勁,還敢與大日本皇軍對抗嗎!因此上,兩人沒拿吳凡宇當回事,瞪了他一眼,轉身還要往裏闖,想進裏麵去找人。他們堅信,出事的地方不在門口,而在屋內。


  “不用找了,殺那倆鬼子的是小爺。”


  吳凡宇見日本兵沒拿他當回事。本來是想立即下手的,可日本兵又把後背亮給了他,他還是不想背後動手,覺得不光彩,殺就殺他個痛痛快快,光明正大,所以再次把兩個日本兵喊轉過來。


  “你的想幹什麽?”


  “你的,不想活了?”


  兩個日本兵說著同樣的話,大概他們在進入中國之前,他們的上級隻教會了這幾句日常用語,估計別的中國話不會說。


  “死了死了的。”


  吳凡宇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來了個給自己抹脖子動作。


  這可是吳凡宇說的,不是日本人說的,他還想幹什麽?

  吳凡宇不忙著馬上殺掉眼前這倆個日本兵,因為他不再擔心會出什麽意外,有什麽風險。他想要在屋內幹掉這兩個日本兵,隻是分分鍾鍾的事。


  畢竟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可以說,在經過幾十年之後,中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國家富強了,中國軍人也變的更強更猛,早拿日本士兵不當回事,如果現在打起來,準保能壓著那些日本軍隊往死裏打。更何況是發生在三四十年代的過去。對於當時日本人的狀況和戰爭狀態,吳凡宇在前世中早就總結夠了,光是這方麵的書就看了無數,所以,他應該屬於進化了的人類,來對付眼前還拿著三八大蓋槍的日本兵當然不在話下,而且,他是前世的特種兵,本身就是出類拔萃的人物,對付普通日本兵自然無所畏懼。


  這還要感謝吳凡宇給了他一個好身體,否則,一個病秧秧的人,手無縛雞之力,吳和平的靈魂再偉大,也是有勁使不出。


  這便是藝高人膽大的道理。


  吳凡宇麵對兩個比他有著豐富戰鬥經驗的日本老兵,一點不害怕,真是奇了怪了,別說村裏人鬧不懂,就連這兩個日本兵都有點糊塗。


  不管眼前這年輕人想幹什麽,現在都是二比一,而且是兩支槍對付一個赤手空拳的人。


  對於“死了,死了,”這句話,日本兵聽的門清,也明白。真沒有想到,眼前這年輕人膽子也太大了。


  通常這句話,都是日本兵說給別人聽的,沒想到,眼前這少年竟然對著他們倆說,那意思再明白不過,當然是讓他們倆死了。


  這還了得,這分明是挑釁,挑釁大日本皇軍的實力。


  兩人不再考慮其他。既然小姑娘已經變成少年,說明眼前這人對他們已經實去吸引力,那還留著幹什麽,幹脆殺掉,以免後顧之憂。


  兩個日本兵互相看了一眼,這是一種默契,達成意見一致的想法,要對吳凡宇痛下殺手。


  堂屋的尺寸夠大,能夠讓兩個日本兵揮刀直刺。


  隻見兩人毫不猶豫地按著教課書式的,日本人練習刺殺人體的戰鬥動作,槍身一橫再一擺,朝著吳凡宇身體便直直地刺過來。


  兩把三棱刺刀明晃晃,帶著兩道寒光,朝著吳凡宇胸部迅疾而來。


  一個人的胸膛有多大,能夠同時承受住兩把刺刀的攻擊嗎!


  能夠是能夠,但隻要被刺中,那便是一場災難,開腔破肚,活是不可能。


  麵對危機,想要閃開,很難。如果是一把刺過來,還可以側一側身子,可現在是兩把,同時襲來,間隔也就半尺左右,躲的了這個,躲不了那個。因此,躲的可能性根本沒有。


  吳凡宇從一開始就沒想躲,屋子就那麽大,他躲的了第一擊,那麽第二擊呢!總不能讓日本人在屋裏趕雞似的,攆的他到處亂跑吧!


  那也太丟人了,可不是他這特種兵幹的事。


  通過前幾戰的筆劃,吳和平早就對吳凡宇的身體信心滿滿,無論他怎麽想,這個身體都能給他強大力量和靈活動作,隻要他把自己思想輸入,如同操控電腦般,都有一個好的結果,意料之中的收獲。


  以前如此,現在也一樣。吳和平就是吳凡宇,吳凡宇就是吳和平。


  雖然兩人的靈魂和身體合並的時間不長,但在殺死日本兵這方麵早就達成共識,成為一體。靈魂與肉體達到了百分之一百的融洽。


  就在兩個日本兵的刺刀行進到一半,快要碰到吳凡宇身體時。吳凡宇突然一左一右同時伸出兩隻手,在兩隻刺刀尖上輕輕一碰,便讓刺刀改變了走向。


  這種無比精準的眼神是練出來的,普通人做不到,但對於功夫到家的人,他看一輛飛馳而來的火車,如同看一輛幾十米外的馬車,覺得行使的速度很慢,自己能有充分時間準備,還能找出空隙,知道如何閃避。


  吳凡宇的前世沒少練對打,對拚,學的是如何躲閃,如何反擊。因此,對手的出招,隻要一動,他就能看個大概,刹那間知到怎麽去避重就輕。


  因此,兩把刺刀捅過來,他隻一眯眼的功夫,便看清了來路,也想好了怎麽對付,覺的日本兵的動作千年都不會變化,對付他們,也太小兒科了。


  因為日本兵的刺刀直刺,變化可能性非常小,不會在中途變什麽招,遇到對方反抗時,也不會再起新變化。


  日本人太自信了,覺得隻要力量夠大,把對方刺穿,還會有什麽反抗之力呢!所以,這種刺法,一般都是力量用到最大化,招數也用到底,俗一點地講,就是用老了,想轉都不可能。


  吳凡宇要的就是這一點。


  他用手撥開兩把刺刀後,日本人襲擊過來的力量絲毫沒有減輕,仍然是大踏步般地向前,就差嘴裏沒有喊出“殺”字來。


  刺刀撲了空後,兩人身體繼續向前,瞬間便靠向吳凡宇身體。


  吳凡宇讓刺刀改變了走向後,兩隻手可沒閑著,順勢摸到了槍管上的刺刀與槍管的掛扣。兩手同時用力,很輕鬆地便把刺刀從槍身上摘了下來。


  這個動作太快,日本兵根本就沒看出來。不光是他們倆沒看出來,連吳凡宇自己都顧不上看,他隻能是憑感覺,摸到什麽位置,便開始什麽動作,不用腦袋去想,更不能用眼睛去看,否則,電光火石閃爍的形容便不可能。


  這一切,都是機械地超出人的想向,隻有千百次的練習,熟的不能再熟,才能做到這一點。


  也隻是這麽一個誰都沒看清的動作,吳凡宇便把刺刀從兩支槍的槍身上全都摘了下來。


  剛好,兩個日本兵的身體,由於刺刀沒碰到障礙物,便繼續向前挺進。


  他們倆這一進,正好給了吳凡宇一個機會。


  兩個日本兵雖然並排,但中間還是有縫隙。而且在吳凡宇改變刺刀走向後,兩個日兵的身體也跟著朝那個方向衝刺。


  這便是機械的結果。軍隊成了機器,人也不能逃脫,連大腦都機械了,身體裏還能剩下多少靈光。


  這便是人們在二戰時,對日本軍隊那些敢死隊員的看法——蠢的不能再蠢。


  兩個日本兵向前一衝,就剩下跌倒的份。


  突然之下,他們把後背涼給了吳凡宇。而吳凡宇手中正持著兩把刺刀,一左一右,毫不留情地朝著日本兵後背狠狠地刺了下去。


  這可不是背後下手,這是博擊,是技擊之術,找的是一個巧妙,不是攻敵不備,而是攻其不能。


  對手明明知道要死,但就是沒辦法躲避,隻能眼睜睜,心明眼亮地看著自己去死。


  吳凡宇力量用的夠狠,他知道,如果不這樣,被兩個日本兵纏住,在堂屋這麽點的空間上,他占不到多大偏宜,如果被日本兵死纏爛大,還真有可能吃虧。


  吳凡宇的肉體,可不是吳和平的前身,能不能抗的住都是未知數,看似弱小,還是個少年,僅憑這一個,就能想像的出,他的身體裏能佇存多大戰鬥力呢!

  所以,一招致敵,始終是吳凡宇與日本人開戰以來的最佳選項。


  因此,他在這一刺上,可以說用盡了全身力氣。


  日本兵怎麽用刺刀捅中國人的狠勁,可能在此時全都被吳凡宇體驗出來。


  因為,兩把刺刀已經穿透了兩個日本兵的身體,估計此種情況下,他們活的可能性沒有。


  兩個日本兵倒地是倒地了,但他們沒有立即斷氣,還在屋地上踉蹌,亂抓東西,做最後的掙紮。


  凡是見過屠宰雞的人都能理解,雞脖子上的血都快流幹了,那隻雞還在地上亂撲騰,過了一段時間才停止跳動。何況是人呢!兩個不知道在戰場上殺了多少好人的日本兵,軀體裏的強勁,肯定要勝過一隻雞,哪能一時半刻就死掉。


  從這一點上看,人一旦中槍,倒地是可以的,但立即閉眼,動都不動的死亡是不真實的。


  所以,屋外聽到的叮當聲音便是日本兵弄出來的。


  吳凡宇沒再理會這兩個日本兵,打開屋門,從裏麵出來。


  當吳堂春看見吳凡宇沒事人一般地站在門口,他簡直是傻了,不相信似地看著他,

  這是我兒子嗎,我兒子有這本事嗎!如果有,他怎麽會被劉大財主打成重傷呢!劉大財主家的人再多,那也不會有日本兵的本事大吧!

  不用進屋去看,院裏的人也能猜到屋裏發生了什麽事,現在是怎麽樣一個結果。


  別人不理解,石頭太清楚了,他親眼看到吳凡宇在山上是怎麽幹掉那四個日兵兵的,

  “吳老爺,日本人全都被少爺殺了”石頭語氣很重,很難從他的說話口氣中聽出這話是什麽意思。


  吳堂春完全聽到了,半天才緩過神來,知道吳凡宇闖了大禍。


  吳凡宇殺了日本人,日本人又怎麽會善罷幹休,接下來的結果呢!

  日本人連中國遠征軍都打敗了,又占了騰衝,吳凡宇一個人自然不是對手,肯定會來報複。不行,得讓吳凡宇跑,跑了,日本人抓不著,還能怎麽著。


  吳凡宇不管吳堂春怎麽想,他有自己的計劃,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得做絕,不能給日本人留下一絲線索,更不能給他們找到屠村的理由。


  他記得石頭說過,村子裏一共來了十個日本兵,現在隻解決了八個,剩下的兩個呢!他們在哪?

  “石頭叔,你知道那兩個日本人去了哪嗎?”吳凡宇覺的這事不能耽擱,於是問。


  “不知道。”石頭一頭霧水,他真的不知道。


  不僅是他院子裏這些村民,包括吳堂春都不知道。


  這也難怪。日本兵一進村,他們便被左滕趕進了吳家大院,對於村裏發生的事,他們一點不清楚。


  吳凡宇想了想又問,“誰家還有人沒進山,留在村裏嗎!”


  吳凡宇是在想,是什麽理由讓這兩個日本兵一去不回。首先他排除了有人敢在村子裏殺日本兵的想法,除了他之外。日本兵如果沒死,他們會去哪,會幹些什麽,總不能兩個人偷吃大餐吧!

  這點不可能,吳和平很自信,但短暫後,他突然想到,村裏是不是還有沒進山的女人。如果被日本人找到,這女人便是讓日本人長時間不回來的原因。


  隻有這個可能,才能解釋的通。因此吳凡宇才有此一問。


  吳凡宇這麽一問,一個姓劉的村民忐忑不安地說,“我家的,我家兒媳在做月子,她沒進山。”


  糟了,日本兵肯定去了他家。吳凡宇心裏想著,沒敢說,怕那村民擔心,隨後對那人說,

  “走,去你家看看。”


  吳凡宇找不到村民老劉的家,因此,必須由他帶路。


  其他人立即想到出了什麽事,隨後抄起家夥,跟著吳凡宇轟轟烈烈地直奔村南街的老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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