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6、他怎麽在這
如果你不信會有這樣的保安公司,不妨動手網上一查便知。
網上一直在報道西安一姓白的小夥,曾經在中東某國做了三年的保安,走的是正當途徑,但幹的工作確是危險的要命。回國後感歎不已,大有從地獄回到天堂的幸運。
崔恒傳開的這家保安公司,似乎也有這樣的性質,但是,他比別人特殊,通過的機率不高,似乎存在著什麽問題,而這一問題就出在某些方麵不是自願,而是被迫的問題上。
他所招收的去向不很明確,遮遮掩掩,很值得懷疑,一旦說出了,真會有人不原意去,會打退堂鼓,而這時,他便有人員空缺,不能滿額。而且,不到最後那一時刻,他也不敢說出是哪家公司在招人,要把這些人送到什麽地方去。
因為,他要送去的地方不是正兒八經地幹保安工作,而是破壞性極強的另類組織,不僅自身性命難保,還要去威脅他人。所以,正常人進到裏麵,如果知道自己的結局是這樣,又有誰願意去呢!不是自願就會出現逃跑,等等抗力問題,對他十人不利,很有可能會出大問題。
為此,崔恒傳便采用了連蒙帶騙的辦法,他不管人家願不願意去,隻要來了,就別想走,不管想什麽辦法也要把人弄過去。
這完全是強迫,沒有人身自由的強迫。不怕你不從,隻因為你沒有反抗的力量。隻要到了那邊,一切是人家說了算,來的人沒有自由,沒有自主權,敢不聽命!如果不聽話,那就用槍頂著,玩命地向前衝。
隻要去的人,回來的可能性基本沒有,哪一天血榨幹了,也就算完結。因此,他與正常渠道有很大區別。這樣一個地方誰願意去呢!
另類的人不能說沒有,但不多。隻要錢給的多,他們會冒這個險。但是,應了那句老話,那叫有命掙錢,可沒命花錢。
理是這個理,但敢於冒險的人還是有的。不能一概而論。因此,崔恒傳特別想的這樣的人。
那的看在什麽樣的國家。如果人家日子過的好好的,誰願意不要命呢!除非,這便是另一類的人,不拿生命當會事的人,或者報複社會性極強的人個別人。
崔恒傳的保安公司目前有招了21人,在他幾番摸底後,幾乎主動願意去從事這個冒險不要命組織的人幾乎沒有。沒有就沒有,那就強迫你去,去了就好了。
這時崔恒傳的想法。因此,他恩威並施。需要錢的,用錢安慰。錢不能哄住的,那就打壓。打手有的是,讓他們出力去**便可,手段再怎麽殘忍都行,盡量別出人命。
於是,崔恒傳終於選定了10個人,準備在條件成熟時,想辦法送過去。
可是,前天那邊開始催了,而且是不客氣的嚴厲下死令。
因此,崔恒傳的原來打算行不通,隻得改變主意,必須讓所有人,即21人一次性全部過境,送到那個國家,交給那個組織。
如此這麽一操做,崔恒傳的難度超大。
都是大活人,怎麽過海關?如果辦手續,走程序,那的經過多方麵審核。海關一定會問,這麽多人去哪,去幹啥,有沒有接收單位。
光這接收單位就不好說。說是某家合法公司,這家公司不一定有,即使有,情況就那麽屬實嗎!不一定啊!而且,萬一這些不願意去的人,在某一環節上向海關說了實情,那崔恒傳的計劃可就全盤都毀了。
不是有偷渡哪一說嗎!
有是有,前題還是自願,如果綁架,難度太大。
崔恒傳曾經想到了郵寄包裹一說,他想郵過去,用快遞的方式,但這是大活人,而且不是一兩個,怎麽郵?
如果有傳送帶就好了,像神話故事一樣,來一次穿越,便能一次搞定,管他千裏**,一條激光線便瞬間而至。
於是,崔恒傳在遐想的過程中想到了集裝廂。
對啊,集裝廂可以一次運送幾十人過去。即使不如傳送帶快,起碼不用反複操作。那麽大的集裝廂,裝他這點人,有半廂就可以了。
但又一想,不行啊!集裝廂到了碼頭,海關是要檢查的,開廂一驗不就啥都清楚了。
偽裝啊!偽裝好了,把這些人全變成貨物,海關不就查不出來了嗎!說是在國內購的電冰廂,空調機,這些都可以的。
但是人要喘氣的,萬一憋死在裏麵怎麽辦。這又給崔恒傳出了難題。
不過,他有韌勁,辦法總能想出來,最後,他想了一個讓人睡覺的辦法。
什麽辦法呢!唯一的,那就是麻醉,讓這些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到裏麵,與貨物混在一起,混過海關,到了公海上,自然一切困難就都解決了。
崔恒傳經過一番異想天開之後,再次與那邊的組織聯係上。他們也覺得崔恒傳這辦法可行,關健是要搞好偽裝,不能讓人看出來。
對這點,崔恒傳想了好幾個辦法,一一推翻後,最終確定一種,於是,他便開始著手準備實施,就在今天晚上。
如果吳和平他們不是今天來,而是明天,可能這個基地就空了。
來的早不如趕的巧,正好被吳和平、林閣和南小勇趕上了。
今天,崔恒傳來這個基地,專門就幹這事。如果一切順利,當晚就可以把人運走。越快越好,免的夜長夢多。
崔恒傳不曾想到,在路上碰到了林閣,讓他心驚肉跳一場。經過一番查證後,他這才放心,踏實地去了基地。
這個基地,原來是一家大型倉庫,專門放置一些不便於在市裏貯存的大型設備。後來,這家公司倒閉,這個倉庫一直閑著,沒啥用。直到被崔恒傳發現,他買了過來。經過一番整修,把牆加高了,上麵還拉了鐵絲網。院落也進行了平整,夠的上是個訓練場。特別是,他對倉庫裏麵進行了修整。
兩道大鐵門全部換掉,由原來的透明鐵條大門,換成了鐵皮包門,外麵一點看不進去。而且,在牆上,門旁,安裝了若幹個電子眼,全都由裏麵一個監控室控製。隻要外麵有人接近,百米之外,如果沒有障礙物擋著,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當地人也覺得這倉庫有些神秘,但人家不讓進,他們自然不知道裏麵是幹什麽的。議論著說他神密,但沒人進去過,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而現在,林閣在村部裏,向劉村長打聽的就是這個事。
劉村長不無遺憾地說:“自從這個倉庫換了老板後,變的越來越神秘。以前,我們幹活還能進院討口水喝。可現在,不行了,別說進院,連接近都不讓。”
林閣想要從劉村長這打聽點消息出來,於是又問:“看到他們出來進去的都是什麽人嗎?”
“看不到,”劉村長惋惜說,“他們出來進去全是坐車,窗子黑黑的,根本就啥都看不見。”
“你們,沒覺出他有啥異常?”林閣不甘心地一點點向外擠。
“沒有”劉村長摸摸沒幾根頭發的腦袋,想了想說,“看不見人有多少,但偶爾也能聽到裏麵發出些響聲。”
“什麽響聲?”吳和平追問道。
“好像是砸東西聲音。”劉村長不敢肯定地說,“也可能放炮,不過聲音很小。”
於是,吳和平開始猜測。如果他們進行射擊訓練,槍聲是堵不住的,即使在屋裏,也能被外麵的人聽到。如果他們全都安上消音器呢!那聲音就是很小了。如果不是特意地聽,近距離地盯著,便很難感覺得到。既然他們是在培訓,搞什麽軍事訓練,不會打槍自然不行。可為了不暴露,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
吳和平越聽越覺得神密,便想要一看究竟。但是,他們進不去,強行進入自然不行,化裝進去也不可能。
這裏不是鬧市,沒有外人。如果進去,很容易被發覺。最後他決定還是不進去,先找個地方觀察。
對這方麵,林閣和南小勇的經驗自然比不過吳和平。兩人自從知道吳和平身份後,便不去與之爭什麽,因為爭也沒用,人家是科班出身,又有實戰經驗,光憑自己平時練就的那兩下子,如何與吳和平比。所以,當吳和平說出要在外麵進行偵察時,林閣和南小勇都沒發表異議。
但是,想要偵察,那得確定個地點。
這裏是一馬平川,沒有高過那座院落的山頂,怎麽去偵察,總不能找一個十幾米高的塔吊支在那,把人吊上去,然後向院子裏看。
如果這樣,估計偵察的秘密性也就沒了。
空間可是透明的,你想看別人,興許別人也在看你。
這一雙向性的結果,正好那邊也舉著一個望遠鏡看,那不就等於告訴人家,我在盯著你。把人家嚇住,他還不跑啊!不跑那也得隱藏。
所以,這個辦法不行。
但是,這個主意確給劉村長提了醒。
劉村長說:“村裏有一個廢棄的水塔,是前些年沒有城市供水時,他們大隊建的。這些年不用,但也沒拆。還保留著。”
吳和平一聽來了興趣,立馬說:“走,過去看看。”
隨後,劉村長帶著林閣一行人來到水塔下。
水塔是裝水用的,不是看風景的塔樓,自然沒有樓梯,上麵也沒有可立腳之處。隻有貼著水泥牆壁,一路釘上去的層層鐵棍,算是可上可下的梯子。
老劉一指梯子說:“從那可以上去。”
誰能上呢!老劉、林閣自然不行,年紀稍大,體力不行。南小勇雖然年輕,但攀爬能力不行。因此,這個任務隻有吳和平。
即使這幾個人能上的去,吳和平也不會讓他們上。這點高度和攀爬難度,對吳和平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麽,隻能是他在特種部隊訓練中的一個初級小科目。
因此,到了這裏後,吳和平對林閣說了句:“我去看看”
話一說完,一個健步跳了近兩米高,一把抓住最下沿的一根鐵棍,隨後一個躍身,一隻腳便搭上了第二根。緊接著,毫不費力地,雙手雙腳輪翻倒換,不到半分鍾,他便上了水塔之上。
人上了水塔,但距離夠遠,還是看不清楚。
這時,吳和平有點後悔,出來時,怎麽就沒想著找個望遠鏡。因為這裏太遠,即使能看出院裏的活動範圍,但看人依然模糊,看不清人臉。
林閣在下麵問:“怎麽樣,能看清嗎?”
吳和平在上麵回答:“看不清,要是有個望遠鏡就好了。”
一聽這話,老劉從下麵喊,“別急,別急,我家有一個。”
旁邊一位年輕人反應快,立即說,“我去拿,轉身跑走了。”
老劉的兒子在城裏上班,有一個業餘愛好,喜歡觀鳥,因此,家裏便存了幾個望遠鏡,而且還有高倍的。
過了一會,那個年輕人把望遠鏡拿來,南小勇爬上去遞給吳和平。
吳和平一看,覺得還行,這望鏡性能不錯,是雙筒高倍。雖說不如軍隊配發的好,但也能達到那想要的效果。於是,吳和平開始握著望遠鏡向遠處的那個院子裏觀察。
這一次,他看清了院內有人在活動,而且,竟然看見他認識的一個人。不由地驚歎出聲,
“她怎麽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