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卷 成長之路_第九百九十七、拚死阻擋
基於敵我不明的狀態,吳和平不想傷及人命,隻要截住他們不去幹擾前麵的戰鬥就行。隨後,吳和平朝著跑在最前麵的一匹馬開了一槍。
隻見這匹馬在槍響之後,一頭紮向地麵,同時也將上麵的人扔出老遠。第一匹馬瞬間倒地之後,他後麵的馬由於沒能及時刹住,隨之接二連三地栽倒,眼見得山穀中人喊馬嘶亂成一片,不知傷了多少人,也不知死了多少馬。
看到這個場景,吳和平心裏是忐忑不安,目前他還判斷出自己做的對不對。如果他阻住的是一隊民兵怎麽辦,真要是傷的是自己人,那可就犯了大錯,萬一再出了幾條人命,那他也算是刑事犯罪,持槍殺人的罪名是跑不掉的,接下來的後果想都不用想。
這種後怕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是,處於眼前的戰況,他隻能如此,也就是說,他在一萬之中取了個萬一,一定要保住李玄武帶著隊伍先消滅來犯的敵特隊伍,其他的,以後再說。
吳和平眼見得正要出山穀的隊伍被阻住,心裏稍安,覺的目的已經達到,暫時不用開槍再去尋找其他目標,隨後,他隻是透過瞄準鏡靜靜地觀察著對麵情形。
吳和平判斷的沒錯,正準備衝出山穀的這支馬隊的確是特朗爾發展的一支黑武裝,用現在的說話,他們就是**,是一支隱藏在大西北地區一支還沒有冒頭的,正裝備發動判亂的武裝分子。他們此行來的目的,一是為了迎接特朗爾;二是準備在接到特朗爾之後,選一合適地區進行武裝**。
這支隊伍的首領叫劉西友,是一名從內地逃躥到這裏的犯罪嫌疑人,在他的身上有殺人、**、搶劫三個罪名。是特朗爾發展的基地骨幹成員。隨後,又由他糾結了差不多有著與他同等經曆的汙點人員,很快便組成了這樣的隊伍。既然有人肯出錢,又給他們“榮譽”等各項許諾,這樣的人不難找,裝備也簡單,很快便成了一支武裝。由於他們還沒有采取行動,所以他們的行蹤一直沒有被當地政府發現。之所以他們沒有采取行動,就是等著特朗爾的到來。因此,今天,對他們來說,可謂是一起大的行動,也是一切行動的開端。
隨後,在接到特朗爾的指令後,這頻我便急急地來到那拉山口進行接應。
吳和平這一槍打中的正是劉西友的座騎。
劉西友被打下馬後,滾出幾米遠,但他隻是受了點輕傷,一點不影響跑動和走路。隨後,劉西武從地上爬起後,迅速躲到一塊崖壁下的大石後隱藏起來。
僅憑這一聲槍響,任誰也能聽出這是槍聲,再加上馬倒地後,身上還在突突地冒著血,就更加證明了這一點。
劉西友知道是有人在襲擊他們,至於是什麽人他不知道。隻得一直到石頭後。驚慌還沒有鎮定,他估計著,到底是誰在對他們開槍。如果是政府的人,那他們又怎麽知道自己會來這,因為目前為止,他們這些人一直沒采取行動!而現在受到襲擊,那又是為了什麽,難道說,他們要**的消息走露了。
劉西友一邊想著,一邊抬頭四處尋找子彈來源。
與此同時,跟著他的這些人也是一個個地,在慌亂中尋找掩避地點。有的躲在石頭後,有的跑向崖壁下,為的是不讓接下來的子彈給擊中。
可是,他們朝著前方看了半天,也沒見到半個人影,那裏隻是空空的峽穀,喊一嗓子都能返回很大的回聲。
“喂,什麽人,為什麽開槍打我們?”劉西友不得不問話,但他還在存在著幻想,心想是不是特朗爾他們,真要是他們的話,這一溝通不就完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能誤傷。
劉西友這一喊,吳和平開始回話了,隻聽他喊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來這?”
吳和平的語言帶著南方口音,不像本地人,更沒有外國人那種生硬的中國話。劉西友頓時便詫異了,他見過特朗爾,也知道他說中國話的水平,絕不是這個味,
“難道說,他又發展了新隊員?”
劉西友這樣想著,隨後又說道,“朋友,我在問你是誰?趕緊回答我,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吳和平覺得他懷疑的可能性對了,這支隊伍絕對不是當地的民兵,如果是民兵,他們應該有旗幟,上麵怎麽也得寫清楚是那個地區的某某民兵連,可這夥人什麽都沒有,而且一上來就喊朋友,連同誌都不喊,因此,他更加認為自己必須嚴加注意了。隨後又覺得自己應亮明身份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於是說,
“我是解放軍,你們是什麽人?”
一聽對方是解放軍,可把劉西友嚇壞了,他在心裏琢磨 ,特朗爾讓他們來,也沒說這裏有解放軍啊!怎麽這時候就有了呢!想到這,腦袋立馬冒了汗。雖說他這人幹了不少壞事,但那也隻是與警察打交道。對警察他見的多了,可從沒有與解放軍交過手,而且還是帶著真家夥的解放軍。那是軍隊,與軍隊交手,他們這些人隻能算是烏合之眾。這一下,劉西友怕了,就想帶著人逃跑,但又怕將來特朗爾會找他算帳,頓時便覺得這兩頭都不好惹,怎麽辦?
這時候,穀口外的槍聲早就傳了過來。不用問,劉西友也能猜的出,肯定是特朗爾的人已經跟解放軍幹上了。既然他們這些人都與解放軍打上了,那我還怕什麽。但一想,又不知對麵的解放軍有多少,怎麽看不見呢!
隨後,李西友又喊,“解放軍同誌,你誤會了,我們是老百姓,是從這裏路過的。”
吳和平一聽就知道他是在說瞎話,知道中國對槍支管理非常嚴格,老百姓不允許有槍支,否則,便構成非法持有槍支罪,更不可能有這麽多人持槍聚在一起。
“想出穀,就把槍放下,然後你們才可以過去。”吳和平對於暫時還不明朗的情況,他想先緩下來,等李玄武那邊解決完問題後一並再解決這裏的問題。
那怎麽可能,劉西友本來這些人就是一夥暴徒,好不容易組建起來的一支武裝,怎麽會在三言兩語中被說服,輕而易舉地投降,他們還想幹更大的事,到那時,殺的人會更多,還有可能占下地盤獨霸一方。
劉西友聽了吳和平的話後,並不急著想回答,他想拖延一會,盡快找出與他說話的人在哪。因為,劉西友已經開始有了懷疑,懷疑對麵的人數不多,不然的話,他為什麽半天都不露頭,接著問,
“你在哪?我看不到你,怎麽信的過。”
“甭廢話,說,你們是什麽人,不然就別想過去。”吳和平發現劉西武在與他轉圈子,所以便直來直去地想要盡快弄明真偽。
這時,穀外的槍聲更加緊急,稍停了一會後,又炒豆子般地響了起來。聽到這種狀態,對峙於穀內的吳和平和劉西友都很著急,誰都在為對方的狀況做著打算。
劉西友耐不住了,但還不想服輸,於是又逼著問道,“你站出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解放軍。”
吳和平一想,他這麽說也沒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解放軍,他自然不會說真話。如果證明給他們看,看他還有啥說法。隨後,吳和平從崖壁上站了起來。
看到吳和平後,劉西友樂了,心想,怎麽就他一個人,而且站在那個位置上,隻要我們衝過去,他又能怎麽樣。為了證明真是吳和平一個人在哪裏,隨後劉西友繼續試探著說,“看不到其他人,說話得算數,我要看看他們在哪!”
吳和平心想,這夥人看來一定不是好人了,他們是在試探自己,也在心裏想,“想拿話誆我,門都沒有。”於是大聲回話道,“這你就不用問了,看我是不是真的解放軍證明給你足夠了。”
劉西友不傻,他一邊在與吳和平說話,一邊觀察著前麵形勢。他發現,這個崖立陡的簡直快到了九十度,他不明白吳和平怎麽上去的。上去就上去吧!他在那麽老高的地方,而自己這邊有這麽多人向前衝,憑他一人一槍,又能怎麽樣呢!隨後嘿嘿一笑,大聲說,“小兵,你站那麽老高,我想過去,你也沒有辦法。”
於是,他不再理會吳和平,對身後的人說,“打旗,告訴弟兄們,那裏隻有一個解放軍,我們衝過去。”
隻見隱藏在劉西友身後的一個武裝人員,打起了一麵旗幟,向空中一搖。
頓時間,隱藏在各角落的人全都露了出來,紛紛跑過去牽馬,準備上馬向穀外衝。
這下吳和平看清了,這麵旗是黑色的,上麵有一隻狼,下邊還寫著一溜他認不出的阿拉伯字。由此肯定,這決不是什麽民兵隊伍,是**分子無疑。
再看他們的動作,吳和平知道,自己剛才的恐嚇已經失去作用,這些人發現隻有自己一人,人單勢孤,已經不怕了,而是要強行出穀。
“那怎麽成,如果由著他們這樣衝出去,李玄武等人豈不是腹背受敵。”
吳和平想到這,決定要給這些人點顏色看看,絕不再手軟,必須震住他們。那麽,他要打誰呢!自然是擒賊先擒王。
可是,等吳和平再來找劉西友時,他已經裹卷到隊伍中,吳和平看不到他。既然找不到這個頭,那就打持旗的。
誰都知道,戰地上的旗幟就是一種精神,一道指令,跟著他走那就是方向,如果沒了他,也就消減了士氣,所以,拿它開刀是最為合適不過。
這時,掌旗的那名暴徒已經跨上馬,就等著劉西友一聲號令,駕馬馳騁。
這也太不拿吳和平當回事了,眼前就存在這樣一個大活人,你們竟然敢視而不見,那就給你們點厲害償償。隨後,吳和平站在崖上,挺著身,端著槍朝著持旗暴待開了一槍。
一槍過後,這名持旗兵當場暴頭,栽落馬下。旗子也隨著人落向地麵。這一下,隊伍亂了,有人害怕了。
隻見劉西友站出來,一把奪過身旁一名暴徒手裏的機槍,朝著吳和平射去。
多虧崖高,又打的不準,機槍子彈全都打在吳和平腳下的崖壁上。
其他暴徒受到啟示,頓時也把槍架了起來,幾十支槍一起朝吳和平開火。
頓時間,溝穀內槍聲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