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七十年代那場戰爭> 第十九卷、在師的日子_六百五十六、學做僵屍也無妨

第十九卷、在師的日子_六百五十六、學做僵屍也無妨

  這個越軍軍官原本是臉朝天仰躺著的,但在吳江龍過來之後,為了躲避吳江龍,便向左一翻,想要在一翻之後爬起來快跑。


  沒想到,他的動作無論如何加油,還是比吳江龍慢了半拍。他,隻轉了九十度便停止了。


  不是他不想繼續,那是沒辦法的事,因為腦袋已經被吳江龍一隻大手按住,實在是動彈不得。


  吳江龍的另一隻手持著石頭箭簇懸在空中,他想著要往哪裏紮。


  紮身上吧!怕一箭刺不死。紮腦袋那是肯定紮不進,最後隻好選中了脖子。這個地方皮薄肉少,隻要用力就能穿透,別說是石箭了,恐怕一根硬棍子都成。


  “噗”


  吳江龍手落石箭落,石頭再尖,它也有相對較寬的後部,如果想要紮死這個敵人,那就得讓箭簇全部通過,否則,一個箭尖隻能是刺破一點皮而已,連大動脈都割不斷。


  吳江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用力特別大,下手也特別狠。


  不狠不行啊!對敵人的仁慈那就是犯罪,放縱敵人那就等於是自殺。你不殺他,反過頭來,他肯定要殺你。特別是這些越軍龜兒子們,他們更是一條條咬人的狗,不殺他,那就等著他害主吧!

  吳江龍這手下得也真夠重,這一箭刺下去,脖子的三分之一便沒了,生生地被石頭給撕開掉。


  脖子有多粗,就那麽幾公分,石頭占住一頭,再向外擴張一點,脖子當然不會完整。


  石頭進去,鮮血隨之向外噴灑。


  吳江龍不想沾血,趕緊著向外拔石箭。難道說這是寶不成,都這樣了還想留著。沒錯,他可不想丟了這玩藝。在沒有刀的情況下,他發現這個東西很趁手,很好用,比槍刺也差不了多少。不能橫著劈,那就來個正直刺,管用。


  正因為他舍不得這支箭,所以他要拿回來。


  這一拿不要緊,石箭簇必須按原路返回。本來越軍的脖子在石箭族穿過時就已經不成樣子了,這麽向回一走,脖子幾乎被扯斷。


  因為有東西擋著,吳江龍隻得用力。還好,楞邊那佳做工精巧,綁的很結實。在這麽一來一去的過程中,石頭箭簇楞是沒掉。


  他是沒掉,可越軍的脖子卻爛了。


  這個越軍軍官也太慘了,活著時怎麽也沒想到,越是安全的地方越危險。別的越軍都沒事,偏偏是他自己造了這麽大的罪。死就死了吧!還讓腦袋與身體搬了家。其實還不算搬,因為有脖筋連著,腦袋還算是在上麵,無非是耷拉著抬不起來而已。


  就這麽的,越軍軍官一聲不吭地死了。


  吳江龍連看都不看死屍一眼就開始在他身上折騰。又是翻屍體,又是取那挎包。


  怎麽還折騰上了,拿了東西還不快走。


  吳江龍到是不想折騰,可是不行啊,他不抬起這屍體怎麽能從上麵下載東西。


  吳江龍這麽一折騰,無論再怎麽加小心,也還是弄出了動靜。


  其中一名放哨的越軍聽到了響聲,開始轉頭向這裏看,一看之下就覺得不對勁。


  頭也太不老實了,睡覺還亂動,好好躺著睡你的覺多好,幹嘛一會起來,又一會落下,這是在折騰什麽?

  開始時他沒覺察出什麽,但細一琢磨不對勁。蒿草已經很高了,按說一個人平躺著,是無論如何看不見身體的,可他怎麽就。。。


  這個越軍想到了一個問題。什麽問題?那就是兩人摞在一起的問題。


  什麽人才能摞在一起呢!兩個男人當然不會。那隻能是一男一女,這樣一想,又覺得不對。他們這夥越軍中根本就沒有女軍人。既然沒有女軍人,這名軍官是從哪找的女人呢!


  這名哨兵怎麽想都想不通。附近沒女人,部隊又沒帶女兵,那這軍官在折騰什麽,莫非他是在胡搞什麽不雅行為?

  仔細一琢磨,便覺得不正常。平時沒見他有什麽不正常啊!挺好的一個人,為什麽突然間變成這樣。


  哨兵百思不得其解。


  他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另外一個哨兵,但看看他站的很遠,要想說悄悄話就得走過去。不過去就得大聲嚷。


  這事有嚷的嗎?萬一被軍官聽見那還得找死。


  “算了吧!還是我過去看看。”


  這名哨兵心裏想著,慢慢朝軍官睡覺的地方走去。其實,他是受好奇心趨駛,想要過去探密。


  他這一移動不要緊,可急壞了楞邊那佳。


  楞邊那佳的任務就是監視敵人,敵人有什麽風吹草動都要在第一時間通知吳江龍。可現在,那個哨兵在吳江龍的另一側,距楞邊那佳這裏很遠,想要用箭射又怕射不到,想要大聲提醒吳江龍,又不能,那樣做就等於告訴了敵人!


  楞邊那佳這個急啊!張著一張弓就是不敢射。不是不敢射,其實射也是白射。這是他自己的判斷。


  在楞邊那佳還沒想出對策這功夫,那個哨兵已經接近了吳江龍。


  吳江龍隻想在這越軍身上盡量多找些東西。指北針類的有用東西已經握在手,可那把槍還被這軍官壓著,想要拿到他,就必須給這家夥翻個身。


  如果換在平時,給一個人翻身不難,可現在不成,吳江龍不能抬頭,也不能跪著,隻能是躺著去推動這屍體。


  地麵上本來就血腥胡拉的,誰還敢在裏麵臥,更不能躺在上麵,隻能是躲開。這樣一來,吳江龍的難度當然會很大。所以從越軍哨兵那裏看過去,吳江龍一直在忙呼。


  這期間,吳江龍沒有防備有人過來,也沒做好出手的準備。


  那個哨兵呢!隻是懷著一顆探密之心,根本就沒想到會有人偷進來來把他們的頭殺了。所以在過來時,他的槍沒有向前直對著,警惕性也不高,沒有把思想上升到一級戰備狀態。


  當他看見吳江龍時一下便傻了。


  不僅他傻了,吳江龍也傻了。本以為自己做的很詭秘,哪怕再有那麽半分鍾,或者說十幾秒就能完成這個任務。可就這麽一點功夫,越軍楞是不給。在緊關節要處,越軍哨兵出現了。


  怎麽辦?當然是幹掉這個越軍哨兵。


  可是,吳江龍兩手都在琢磨那個屍體,手上是空的,沒武器,要想拿武器就得回身,無論是槍還是箭簇都在一旁。


  在生死一刻,越軍哨兵給他這時間嗎?當然不會給。


  見了敵人後,誰都知道要先下手,否則,死的必是自己。這就是為什麽人們常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越軍哨兵抬起了槍口。他看到吳江龍手裏是空的,沒有武器,因此他也沒有立即開槍,想要活捉眼前這個人。


  越軍哨兵隻看到吳江龍了,還沒往那具屍體上看,也不知道他的頭已經是死了。


  槍口指向吳江龍後,接著他肯定要說“別動”,“繳槍不殺之類”的軍事常用語。


  可就在他嘴一張還沒有發出聲音這一瞬間,就覺得眼前有什麽東西飛過來,黑糊糊的,不知何物。


  這個哨兵想要躲,但已然來不及,這個東西飛的太快,不像是野生動物。野生動物飛時有翅膀,可這家夥沒有。光溜溜的,連毛都有,就這麽直直的,與棍子相仿佛,真衝向腦瓜門。


  沒錯,這東西衝的就是哨兵的腦袋。


  “嘭”


  越軍哨兵腦袋被石頭硬生生地給砸了一下,他連反應的本能都沒有,便噗通一聲倒地了。


  這可不是什麽石頭,那是用石頭做的箭。箭簇自然要比石頭有準頭,而且力量還大。


  越軍哨兵重招後,當然會受到很大傷害。


  不用問,這箭肯定是楞邊那佳射的。


  不是說他不敢射嗎?在這麽遠距離上他沒把握,也沒準頭,萬一射不中敵人怎麽辦。


  他本來是不想射的,可現在沒法了,是到了萬分緊急時刻。如果他不射,吳江龍就會有危險,被敵人給解決掉。射了總比不射要強,萬一射中敵人呢!就是射不中,把越軍哨兵趕走也成。


  所以在情急之下,楞邊那佳也管不了那麽多,當下還是救人要緊。於是,他朝站著的越軍哨兵發了一箭。


  沒想到,楞邊硬是把不可能變成了可能,不但射中了越軍,而且還一箭中的,讓越軍立刻便喪失了戰鬥力。


  事情被鬧大了。


  越軍哨兵這一倒,噗通一聲在地上砸出很大響聲。


  我們前麵說過,現場一共是四個越軍。現在,兩個被射死,一個被紮死,但還剩下一個呢!這位該怎麽死。如果他不死,他就可能開槍,或者大聲叫嚷,無論哪一種情況出現,對吳江龍他們而言那都是死神的召喚。


  最後一個哨兵聽到動靜,轉頭去看。


  他沒看見那個哨兵是怎麽倒的,隻見到他站的地方不見了人影。


  稍縱之間,這塊草地變的冷冷清清,人呢!都去哪了?


  越軍哨兵沒往太壞處想,隻想著這家夥是想偷懶。因為他看到其他地方也不見了另一個哨兵。


  心裏琢磨著,“都他媽想偷懶,出事怎麽辦?”


  軍官睡覺他不敢管,可這個兵要是偷著睡覺他可敢。所以,他抬腿朝越軍哨兵倒地處走了過來。


  猛然間出現的情況讓吳江龍措手不及,剛才自己險些死在那個越軍槍口下。好在情況發生了轉機,越軍哨兵被人幹掉了。是誰幹的,不用問也知道是楞邊那佳。


  吳江龍還顧不得往這方麵多想,便聽到了另一處傳過來的腳步聲。


  越軍是一路趟草而行,聲音當然很大,不用吳江龍抬頭去看,聽聲音也能猜出這個越軍走到了什麽位置。


  被楞邊那佳射中的那個越軍就在吳江龍一米之外。


  人倒下,草也被壓倒,屍體當然一目了然。


  吳江龍沒動身,隻是用眼睛看,就明白那越軍是死是活。


  看樣子這石箭的力道還滿大,硬生生在這越軍前額上撞出一個大洞。此時,正有大量紅色血液從裏麵向外淌,而那隻石箭呢!並沒陷在裏麵,就在那越軍的頭直,吳江龍伸手可及之處。


  吳江龍沒敢起身,趴在地上把右臂伸了過去。還好,他一伸手掌便抓到了那支箭。


  吳江龍把箭握在手裏。


  此時他已有了兩把石箭簇,不信就幹不到一個越軍。


  腳步聲越來越近,吳江龍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越軍出現在吳江龍身邊,正探頭向地上看。他看到了血,看到了死屍,同時也看到了吳江龍這個不明物體。


  明確地講,地上有三具屍首,兩具穿著越軍服裝,一具是百姓打扮。越軍不明白這是怎麽會事。


  就在他一怔的功夫,突然間,那具穿著百姓服裝的屍體從地上一躍,動作極像僵屍,猛地朝他撲了過來。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