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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高棉之戰_五百七十四、沼澤遇險

  為首的就是那條被吳江龍打傷的那條。


  有朋友問了,這裏不是大山嗎?怎麽會有鱷魚呢!是大山沒錯,那是吳江龍和阿竹最初始的位置。他們倆從從山上被水衝出進暗洞時,對於這裏暗洞究竟通向哪裏,它的外麵是何等景色,現在我們還無從知曉,等出去後,看到外麵的情景時,也許就什麽都明白了。其實,不用出去看,光憑這些鱷魚出沒也能猜個大概。


  鱷魚的生活棲息地應該是在濕地,或者緊傍河流。既然能看見們們出沒,那就說明離這樣的地區不會太遠。我們剛才也看到,那條受傷鱷魚是在暗洞內的水塘裏消失的,我們誰也沒有下去,因此就無所知曉這個水塘它通向那裏,為什麽會有這麽多鱷魚?

  這個問題一會再解答。


  先說吳江龍和阿竹看見這麽多鱷魚的出現,明顯是朝他們倆人來的,是為他的同伴報仇的。


  我們見過黑幫團體經常采取這樣手段,來報複殺人,可怎麽也沒想到鱷魚也學會這招。其實,不是鱷魚跟人學的,而是人向鱷魚學的,不然的話,黑幫老大,或者是什麽重要人物,也就不會用鱷魚來給自己取外號。


  一條鱷魚款款地向吳江龍和阿竹爬來,來到石壁下,張著大口向兩人**。如果他會說話的話,肯定嘴裏噴出的是“有種你下來,逃跑是龜兒子”之類的叫板語言。雖然沒出聲,但光憑這個動作,也能看出他們是尋仇來的。


  現在吳江龍可不想跟他們打鬥,他就一個想法——快跑,跑出這是非之地。


  因此,他一邊叫著阿竹快上,並不時地伸出一隻手來幫助阿竹。


  眼見的得兩人爬上的高度越來越高,距離下麵的鱷魚是越來越遠。那些追過來的鱷魚不會爬山,拿他們倆人一點辦法沒有,隻好眼睜睜看著兩人逃跑。


  吳江龍和阿竹行進到一半時,阿竹的淘氣勁上來了。她突然停下,朝著下麵的鱷魚伸舌頭**,


  “你們不是凶嘛!有種也上來凶一個。”


  吳江龍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催促阿竹快走。又過了一會,兩人接近洞口。


  吳江龍伸手夠到了洞口,示意阿竹也把手伸過來。吳江龍上了一個坎,把身體那上去,然後又把阿竹拉上去。


  平台很大,兩人蹲上去之後還富富有餘。他們倆人上去之後,這才有功夫歇著,準備歇足之後,再爬上那個洞口,然後便可以溜之大吉。


  阿竹歇的差不多了,便低頭壁下看,一看不要緊,倒吸一口冷氣,抖著聲音說,“它們,它們去哪了?”


  吳江龍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但看她的表情,知道肯定有什麽事情發生。等他挪到石沿邊上朝下看,表情幾乎與阿竹一樣。心裏想,莫非這些鱷魚不是真的鱷魚,是什麽鬼不成,怎麽竟然來無影去無蹤。如果說一條說沒就沒了,可那是四五條大家夥啊!

  越想越害怕,越害怕是越想離開這裏。


  吳江龍一拉阿竹,朝上麵一指,“走。”


  洞口距他們倆不過一米的高度,無論是盤腿上,還是爬,都毫不費力。於是,吳江龍先讓阿竹爬上洞口,而後自己也爬了上去。很快,兩人站到了山洞外。


  站到了洞口之上,他們怎麽也沒想到眼前的位置是那麽低,與洞裏的情況怎麽是那麽的不相符。


  洞口處於山腳下的一個斜坡之上,也就在十米左右的高度。坡的下麵有綠幽幽的草叢。在草叢中還有河水閃現,不用問,這裏真的是到了地麵,而且還是一片濕地。


  甭管它是濕地還是幹地,隻要下到地麵就成。


  兩人順坡而下,一陣攀爬跳躍之後下了山腳。


  地麵到是下了,可接下來去哪,兩人都沒了注意。按說吳江龍是外來之客,當然應該依靠阿竹,可阿竹也沒到這裏來過,她走的都是那些山啊!森林什麽的,別看密實難走,可那裏能有人落腳的地方。這裏不同了,再往前看,全是一塊塊的草叢,草叢周圍明顯地露著水的痕跡。對於這樣的地區,人人都知道是沼澤,很難生存,所以他們不來。


  阿竹困惑地又朝其它方向看,返回的信息仍然讓她無法做出判斷,實在沒辦法,隻好對吳江龍實話實說。阿竹轉過頭對吳江龍搖頭,那意思是告訴他,我也不知道這是哪!

  一看阿竹都弄不清方向,吳江龍也沒轍了。


  不過,人一旦到了走投無路之地,總會想出新的辦法。人們不是常說嘛!車到山前必有路。真的無路了怎麽辦,那就闖吧!魯先生都說,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到那都是這個理,沒路可走時,那你就衝,總有條活路等著你。


  吳江龍開始望天空。看天空幹嘛!找方向唄!

  有人說了,即使給你太陽,你能知道它是在南還是在東,或是在西,時間不同時,這三種可能性都有。這點吳江龍並不怕,隻要給他時間和太陽,他就能分辯出東南西北,即使給他一塊大石,樹樁什麽的,也照樣能辯別出東南西北,這些都來自於軍事地形學。


  還好,吳江龍的那塊手表還在,那是防水的,又有夜光,看個時間真不難。隨後,吳江龍摘下表,對照太陽進行測定。怎麽測定,就是把12點方向對準太陽,然後再根據分針走向,來計算太陽角度,得出的結論,也就是分針指的方向當然就是北了。


  很快,吳江龍找出了北的方位,他又回憶和阿竹最早進入這個大山的那個地方,以及他們要走的路線,朝向的方向。通過這些比較,吳江龍大致判斷出了他們應該朝三點鍾方向走。


  於是吳江龍對阿竹一比劃,說了聲,“走。”


  阿竹這個本地通沒了方向感,也就沒了話語權,隻好跟著吳江龍走。既然都是一家人,誰領路都是一個結果。


  他們倆開始離開山腳,朝著一大片草叢走去。


  那片草叢緊連著岸上的地麵,看上去也是幹幹的,不像其他地方直冒泡。對於沼澤地的厲害,吳江龍再清楚不過,對於怎麽穿越,他心裏有數。那就是找幹的地方,能承載人的重量的地方。


  兩個人緩步穿越草叢,來到了邊緣。在他們前麵是一片很大的水塘,水塘內也不時有草堆出現,綠草和枯葉相伴,看上去也是幹幹的,雖說他們之間有水,但跳過去不是問題。隻要把這些草堆當做河石,踩著這些東西,就當是過河。


  吳江龍跳過一個草堆,給阿竹做示範。阿竹也緊隨其後,兩人在上麵蹦蹦跳跳。就這樣,他們在這上麵施展開了閃展騰挪的功夫。


  沼澤內靜悄悄地,看不到什麽動物,隻有一些蜻蜓、蒼蠅等叫不上名的小昆蟲之類在上麵亂飛亂跑。偶爾也能見到河鼠在水中遊,不過也是一閃而沒。除了這些,就沒有什麽大型一點的動物了。


  沼澤地裏的汙水冒著熱氣,像是有人在下麵架柴燒火,水似開不開的樣子。這裏沒有風,即使微風都沒有,完完全全配合著這塊死地,把這裏變成了一個不能生存的另類世界。如果孤獨地行走在這裏,不被熱死,也得被悶死。


  吳江龍和阿竹走的很沉悶,誰都不說話,隻顧低著頭向前。在他們兩人心裏都暗藏著不被人知的想法,前路渺茫,能否走的出去還真是一個未知數,因為他們倆走了很遠都沒看到沼澤的勁頭。


  到了下午時分,他們終於看到了前麵的樹叢。吳江龍高興地大喊著,快步向前,阿竹也是很興奮,跟著大喊,兩人加快了速度。就在這時,他們發現前麵的沼澤裏有什麽東西在蠕動。


  吳江龍感覺情形不對,拉住了往前衝的阿竹。隨後,他和阿竹站在一塊較大的草堆上,向那裏端看。


  水中升出一個個氣泡,不時的,有一塊枯木從水裏抬起。吳江龍看出來了,這不是什麽木樁,而是鱷魚。


  “快,快,後退。”吳江龍拉著阿竹向後退。


  水中的鱷魚可能看出了兩人情形,知道岸上的人想跑,隨後便把腦袋伸出來,朝著吳江龍和阿竹觀望。


  吳江龍朝水中一打量,不多不少正好是四條。更讓他納悶的是,其中一條背上還有血漬。他就聯想到那隻被自己打傷的那隻鱷魚,但一想,這不可能,那條鱷魚在山洞裏,怎麽回來到這呢!何況他和阿竹已經走出了很遠路程。


  吳江龍哪裏知道,這幾隻鱷魚正是尾隨他們而來。吳江龍和阿竹在草堆上跳,這些鱷魚就在水裏遊。如果不是那裏水淺,有土堆擋著的話,鱷魚早就追上了他們。


  這幾條鱷魚簡直就與那些越軍一樣,對吳江龍和阿竹也是窮追不舍。


  鱷魚不會自報家名,長的又都很相像,就是吳江龍怎麽聯想,打死他,他都不相信眼前的鱷魚就是在山洞中與他交過手的那幾隻,真要是知道是他們,他肯定認定這此鱷魚是鬼魂,是幽靈。


  前麵有鱷魚堵截怎麽辦?吳江龍和阿竹又陷入了困境。在缺少動物補充的沼澤地內,一旦鱷魚發現有新鮮食物可供他們進餐,他們輕意是不會放過這個目標的,那怕是路過的一隻河老鼠,他們也不放過。


  這些鱷魚見吳江龍和阿竹退到了岸邊上,他們夠不到的地方,一個個又把身體沉入水中。轉眼間便不見了。


  這是一個圈套,一種假像,想要給人造成一種我們走了,你們愛咋地就地的的迷惑。當有人真的這樣想了,也這樣做了時。隻要你再一次踏進這片水塘。這些鱷魚便會一跳而出,就像是采食河水中喝水的野牛那樣,把人拖入水中,然後在絞碎吞進肚子裏。


  吳江龍看出了鱷魚陰謀,當然不會上這個當。一拉阿竹,朝著旁邊的土堆跳過去。


  他這裏一動,水塘內再次掀起水花,朝著他們的方向移動,明顯是你走哪,我們去哪,反正你不把這身肉撂下就別想離開。


  鱷魚緊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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