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這個世界
呼呼——
在那海域的中心,偉岸浩大的氣息不斷向周遭擴散,甚至都是形成了牛角颶風,將百萬鈞海水都直接卷溺到了空之上。從下看去,就是隆起的巨型山脈,巍峨聳立歎為觀止。
而在對應下方的海水之中,就是一個暗流湧動的巨大漩渦,釀造眼前這一場麵的源頭就是這個漩渦之眼。
它,深邃可恐,就像擇人而吞的黑洞,看上一眼都忍不住讓人心生懼意頭皮發麻。不過盡管如此,但從中溢出的靈氣則讓人欣喜,如此的濃鬱,輕輕吸上一口,就如雨露滋潤渾身通泰。
而在漩渦之眼外的空中,到處可以看到飄落在空中的各種廢土遺跡。
它們就像是一塊快崩潰的碎片,的似島嶼,大的如疆城,有的上麵荒蕪非常一毛不拔,有的上麵鬱鬱蔥蔥靈氣濃盛,這景象不出的怪異。
繼續再往ei看,可以看到周遭還有無數殘留的禁製法陣,一部分還算完好,但大多數要麽潰散完畢,要麽基本趨向消失。不管如何,但從這些禁製法陣就可以看出,此地先前並不尋常。
就是在這禁製的上空,此刻漂浮著一座宏偉的戰艦!
觀這戰艦,完全就是上古巨龍的骨骸打造,其上填充了萬千法陣不,周遭更是密密麻麻布滿了銘文重炮,如此龐然大物,單人站在麵前和螻蟻大根本沒什麽區別,擺在眼前都是如此攝人心魄,實不敢想象一旦投入戰事,將是何等狂暴。
戰艦的艦橋之上,有五方上首高位,分別坐了五位年輕人,被簇擁的最上首位不消便是這些人中的權威者。
那是一位男子,眉目英挺,身材頎長。嘴角帶著一絲慵懶,又微微透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邪氣,看起來充滿了異樣的魅力。其餘四人分賓落座,一個個修為深厚,和為首的年輕男子一樣,紛紛觀望著下方那湧動的海域等待著什麽。
至於五人身後,一看便知是五人各自的家將,人數各有上百之人。縱觀戰艦所有人,無一弱者,隨意拉出一人放在俗世,那都可稱得上強者。
“還真是好笑,兩萬年前我們上元界根據秘史之書尋找到了這曾經被遺忘之地,剛要有所動作,卻不想被那個男人阻礙,兩界好不容易打通的道路都被其摧毀。而兩萬年後,竟然會因為奇物出世,一舉打通兩界的通道,若是那個男人知道這種情況,會不會氣得吐血身亡。”
開口得乃是最首位左邊的男子,長相俊美異常,雍容華貴,這話時,倨傲的神情之上充滿了譏虐。
提起兩萬年前之事,看五人的樣子想必俱是知曉,並無爭議。
“顯空兄,你未免也太抬舉那個男人了,都已經過了兩萬年,你認為那個男人還會被氣得吐血,隻怕早就化作一捧塵土去了吧。”
接話的是右邊第二位的男子,同樣的年輕,同樣的氣度不凡,舉手投足間強者的氣息畢露,就如一把出鞘的劍,鋒利無比。
這兩人話,倒是引起了為首者的興趣。
“哼,就算是他還活著又怎樣,當初聽他為了淬煉神兵,甚至生生祭煉了一座城池,二十多萬人哪,一夜之間煙消雲散。雖然他的初衷是為了竭盡全力保護當下,可一旦風平浪靜後,必將成為億萬子民唾棄的對象,遺臭萬年,背負萬古罵名。”
為首的男子著還微微歎息道:“當初先皇想要召他入得上元,卻不想被他一口回絕,是人才不錯,可惜太過偏執,這種人,即便有修得更加長生之術,也絕活不到現在。”
“太子得不錯!”
下首位左側第一位的男子聲道:“這種人絕不會被世人接納,更何況這世界哪有長生之術,兩萬多年過去了,又有誰可以活得這麽長久呢!”
太子微微頷了頷首,臉上充滿了倨傲,見其大袖一揮,整個人已是向高位之下走去,其餘四人不敢怠慢,紛紛起身跟隨身後。
隻見太子走到艦橋之上,遙望著這遠處的域感慨道:“曾經我們的祖先眼見世界凋零,這才開辟上元,哪想到數十萬年後,上元竟會有沒落的趨勢,反倒是這被拋棄的世界,靈氣居然慢慢複蘇。兩萬年前,先皇以及各位前輩再度發現這個shi jie ng道後,不惜一切想要統治這個世界,卻不想被那男人阻擾。兩萬年後,兩界通道再次打開,而我,夜無程,將會完成先皇以及前輩們的意願,統治這個世界,恢複我上元榮光!”
一聽此話,身邊四人臉上個個慷慨激昂。
“我們將誓死追隨太子!”
連帶身後的家將都是齊齊喊道:“誓死追隨太子!”
夜無程的臉上倨傲神情更濃,聽他開口道:“餘、帝、黃、公上,你們乃上元四大世家有名才俊,如此表率讓吾甚是滿意,他日若是我掌控這個世界,你們居高至偉,上元絕不虧待你們!”
四人齊齊應聲,“多謝太子!”
“現在這些尚早,”太子擺了擺手,眼神再度看向海域的漩渦道:“當務之急,就是要查探出究竟是何寶物竟然可以貫穿兩界。雖不知究竟是何東西,但若是能得到手,對我們而言必將如虎添翼!”
此刻漩渦更濃,卷溺的海水更是淩絕於頂,不論是太子還是身邊四人,對其中的東西更是充滿期待。
再是此地之外的空以及海域的兩座大船,依舊極速前行,而兩船的方向正是此地,越發接近範圍。
特別是琉璃破空寶船上的楊雲,忽然就感覺到了心神壓抑。
“為什麽心中突然有些發慌,難道要出現什麽不測?”
直接動用探查術往前方看去,雖然依舊看到的是一片茫茫海域,但內中的蘊含的巨大能量以及隱藏的氣息忍不住讓楊雲心驚。
“神女,不能再往前去了!”想了想,楊雲還是開口向神女道。
“不用你管!”
神女貝齒緊咬,良久聽其開口道:“我了,不會如你願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