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師傅好厲害
此刻不止是混沌煉獄大陣被引爆,正麵更是有二三十位位大佬齊齊痛下殺手,這兩種力道匯聚在一起,崩碎山脈絞滅巨浪如同兒。
“師傅,你——”
沙千凝本來一急正拚著受傷接下這兩道力量護得楊雲幾人周全,哪想到緊急時刻,就看到眼前一暗,楊雲反倒是護在了自己的前麵。
“你瘋了嗎,這麽強橫的力量你一個人怎麽可能吃得消啊!”
在楊雲的大吼中,場中轟然炸裂。
轟轟轟——
三聲連爆,出現的後果就是混沌煉獄大陣更加紊亂,二三十位大能被齊齊炸飛,而楊雲和沙千凝兩人同樣也不好受。
特別是楊雲,如果不是身體強橫,隻怕當場就要四分五裂。
也是趁亂中,沙千凝抱著楊雲便向空間逃去,再是和顧宏量四人匯合下,不敢有任何遲疑,疾速開始在空間穿梭。
剛才發生了什麽?
眼見各種殺招而來,楊雲不忍沙千凝一個人硬抗,所以狠心之下,幹脆將剩餘一半能量的龍珠當場引爆。
龍珠先前已是被消耗了大半,現在再差也具備個七八千年修為聚集的能量,被楊雲這麽一搞,二三十位大佬除了極個別首當其衝的被炸的昏死過去,其餘一個個鬧得灰頭土臉。
正因為這力量實在強大,雖然楊雲已經極力控製,但還是有一部分反向波及了回來,更要命的是,他還緊緊擋在沙千凝前麵,如此一來,他現在渾身破破爛爛不,經脈又一次基本上全斷了。
荒火宗現在的狀態已經開始進入了全麵戒備,而楊雲等人則是在沙千凝的帶領下在空間逃命。
也不知逃了多久,反正看來比來得時候速度快多了,想必距離荒火宗已經很是遙遠之地。
而當下,看著渾身破破爛爛成了一灘爛泥的楊雲,沙千凝當即忍不住就哽咽抽泣了起來。
“師傅,你堅持住,你還不能死啊,嗚嗚!”
“一個女孩子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快扶我起來,我還沒脆弱到那種地步!”
沙千凝強行按住楊雲不讓他亂動,回頭向顧宏量四人聲道:“為什麽師傅都成這個樣子了,你們還若無其事一樣?難道你們就不擔心嗎?”
“擔心啊,怎麽不擔心!”
“不過看到老弟還能這麽有力地話,我們就不擔心了。”
沙千凝哭得更凶了,“什麽嘛,明明經脈都斷得差不多了,你們都一個個表現得跟沒事人一樣……咦,不對,師傅,你怎麽渾身又散發生機了?”
忽然察覺到楊雲的異樣,沙千凝嚇了一跳,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整個人很是迷惘。
“能不能將你的手從我胸口拿起來,你準備把我按在下麵按多長時間?”
楊雲很苦惱,經脈斷了這種事能算是事,可被徒弟死死按著不讓亂動那就是事了,很尷尬知道嗎!
沙千凝驚呆了!
她真得是驚呆了!
上一刻還看到師傅跟個爛泥一般,下一刻就起身拍拍身子健健康康,剛才不是受傷了嗎?!
“你看你,沒事不要給我逞能,你的決心和勇氣師傅看到了,師傅保證,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
被楊雲不斷摸著頭發,而且還是有一股能量從門穴直接傳遞到周身經脈,暖洋洋的,原本先前還受的一些內傷頃刻間痊愈。
感覺到身體變得輕盈,渾身的一些傷勢無影無蹤後,沙千凝差點沒和顧宏量四人一樣懷疑人生。
“師傅,你……你……不但沒事了,你居然……居然還幫我療傷?!”
“怎麽了,有問題嗎?”
沙千凝連忙搖了搖頭,但感覺不對,又接著點了點頭,但還是感覺不對,當即撇著嘴道:“師傅,你還是人嗎?”
“胡什麽,女孩子家家的會不會話!”
“嘻嘻,”沙千凝連忙抱著楊雲的手臂,神采奕奕道:“人家不是沒想到師傅居然這麽厲害的嗎,怪不得以前可以強大到橫掃整個下,師傅,千凝現在越來越崇拜你了!”
顧宏量四人:“……”
聽著一個變態去誇另一個變態,為毛這心裏忽然就有想揍人的衝動!
而對於楊雲來,先前那一刻他真得是被這丫的感動了,明明一個人,為了顧及自己和顧宏量的四人的周全,卻偏生要去硬抗。所以楊雲也是,毫不心疼地就將自己積存許久的神樹的生命精華為她灌了頂。
那個,有個徒弟貌似這種感覺還挺不錯,就是這個徒弟好像很黏自己。
比如現在,被她一抱住,那就甭想掙脫開,管你什麽都沒用,無可奈何之下,暫且先由著她了。
等從空間出來,一行人確實已經到了距離荒火宗很遠的地區。
經過一係列的定位分析,由沙千凝判斷,一行人目前所處的位置大概接近河陽城。當前的話,可以先去河陽城進行補給,然後繼續折向東南。如果趕得快的話,兩個月時間就可以到達水城。到時候要麽選擇水路回聖興大陸,更為方便的當然是申請那裏的大陸對接傳送法陣,但目前來看,這法陣的申請有點玄。
至於那個空間,非特殊情況下就不動用了,雖然確實行進速度很快,但是怎麽來著,一不心就神魂俱滅在其中了,更重要的是,在空間行走實在無聊而且極其容易迷失方向,在世界行走可以見識一下各地的風土人情,還能當做旅遊何樂不為。
原本一行五人,當下因為沙千凝的拜師,所以就成了一行六人。也正是因為這丫的存在,隨後的每整個隊伍裏更是開心熱鬧了許多。。
然而楊雲卻不知道,就這段時間,神廟那邊因為沙千凝的背叛,讓神女有了更大的動作。
且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在隨後的劇變中,一直單純了二十年的白紙,忽然就那麽染上了顏色。其實這樣也不對,楊雲雖然保證自己的身體依舊是純潔的,可將要發生的那件事,一度讓他耿耿於懷困惑不解,甚至於之後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