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九章 傳統武術顯威
「沒錯。」冷寒回道。
「他教了你什麼套路?」
「五虎下山?」
「你呢。」冷寒頓了頓問道。
「他教了我四門勾。」冷冰回道。
「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麼?」冷寒看向冷冰問道。
「我在想,等下我們對敵的時候,就用他教我們的武術,如果我們用之前的武術,可能他們會找出得破綻,畢竟現代武術都差不多。」
「而如果我們用雲風教我們的傳統武術的話,他們沒有見過那樣的武術,一時間可能會有點反應不過來,然而我們趁著他們沒有反應過來際,發起絕殺。」
冷冰緊緊地盯著前面,對著冷寒說道,現在拖延計劃失敗,只能以智以巧取勝了。
等他們過了反應期,或許對付他們就沒那麼容易了。
所以她們兩姐妹要做到一擊必殺,就算殺不死他們,也要讓其中兩人重傷。
對於這一點,她們還是有信心的,信心自然來源於雲風教她們的五虎下山與四門勾傳統武術。
「兩位小妞,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自動脫下衣服讓我們兄弟爽一把的話,我們可以放你們離去,如何?」
丁未看著冷冰與冷寒沉聲說道,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起冷冰冷寒兩姐妹在他們胯下承歡的樣子。
「真不知道無惡谷怎麼會有你們這些人渣。」冷寒看著丁未寒聲說道。
丁未那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語詞,讓冷寒極盡的感到噁心,簡直是比人渣還人查渣。
「哼,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成全你們,丁未怒喝一聲,便是朝著冷冰冷寒兩姐妹走去。
他想以一敵二。
看著丁未一人想來挑戰她姐妹兩人,冷冰的心裡浮現起一抹冷笑,真是來送死啊。
不過心裡同時又是嘆了口氣,本想著一擊必殺兩人的,現在只來了一個,看來只能擊殺一人了。
因為她們用雲風教的傳統武術出其不意地殺了一人後,後面的人就會提高警惕了,再想要殺了他們,就有點困難了。
「巴圖,你也上,別讓丁未陰溝裡翻船了,畢竟大家都是同屬於鐵牌殺手。」
盤腿坐在平石上的一人看著旁邊的一人說道,他看上去,應該比丁未更謹慎也更沉穩一點,不會看著被冷冰設計了就腦羞成怒了。
「是不是太小心了?兩個女人而已,我們無惡谷的鐵牌級別可不是他們絕殺樓的鐵牌級別能比的。」
那叫巴圖的男子看著這道男子皺了皺眉說道。
「小心為上。」這男子不容置疑地說道。
聽著這道男子的話,巴圖心裡一凜,隨後也就只得追上了丁未準備攻擊向冷冰冷寒。
「你跟來什麼?」看著巴圖追上自己,丁未皺了皺眉,問道。
「你以為我想來啊,還不是那兩位讓來的。」巴圖聳了聳肩不爽地說道。
「哼,不就是一個銅牌殺手一個銀牌殺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丁未冷哼一聲道。
「行了,他們既然讓我來,我總不可能違背他們而已,我們快點解決了這兩個女人,好好爽一下再說吧。」巴圖擺了擺手說道。
「行,我攻左邊的。」
「好,那右邊的就交給我吧。」
二人很快就將冷冰與冷寒兩人分配好了。
而看著巴圖的加入,冷冰與冷寒兩姐妹相視一眼,都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冷笑。
呵呵,你們還是來兩個人了,不過,正是我們所希望看到的。
「妹妹,先開始用現代格鬥麻弊他們,在中途突然轉用傳統武術,務必在轉換傳統武術時做到一擊必殺。」冷冰對著冷寒說道,眼睛直直地盯著丁未與巴圖。
「知道。」冷寒點了點頭,說道。
「我對戰左邊的。」冷冰說道。
「好,我對戰右邊的。」冷寒說道。
「我再給你們兩姐妹一次機會,自動脫光衣服跪在我們面前讓我們爽一把,可以饒你們一命。」丁未看著冷冰冷寒說道。
「殺……」
「殺……」
回答他們的,仍是冷冰與冷寒各一聲的怒殺。
對於他們的無恥,她兩姐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所以乾脆率先發起了攻擊。
「不知所謂。」看著冷冰冷寒兩姐妹攻擊而來,丁未輕蔑一聲說道。
隨後也是欺身而上,一拳朝著冷冰轟擊而去,一旁的巴圖也是一掌擊向了冷寒。
下一刻,四人便是於半途相遇斗在了一起,一開始冷冰冷寒兩姐妹都是以現代格鬥術對敵,而且還表現出力不從心之感。
看著她兩姐妹的越來越弱的氣勢與攻擊,丁一與巴圖嘴角浮現起了一抹冷笑。
兩個女人而已,竟然要我們兩個大男人同時出動,真是沒眼力。
而兩人這樣想著的時候,手中的攻擊自然也就沒那麼凌厲了,採取著貓戲老鼠般的姿態戲耍著冷冰冷寒兩姐妹。
也就在這時,冷冰冷兩姐妹對視一眼,下一刻,都是眼神一凝。
「四門勾,勾步擰頭。」
「五虎下山,黑虎擺尾。」
低沉的聲音從冷冰冷寒兩姐妹的口中傳出,隨後招式一變,氣勢也是在這時候徒然地上升。
看著冷冰冷寒這突然的變招,而且還是從未見過的路數,丁未與巴圖臉色一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路數。
而趁著他二人的呆立瞬間,冷冰突然前腳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插步插入丁未的兩腿中間,隨後兩手迅速上抬,一手抓住了丁未的額頭,另一手托在其下頜,隨後就是兩手合力,一正一反地一擰。
「咔嚓……」丁未的頭應聲而斷。
「啊……」
與此同時,巴圖的慘叫聲也已傳來,原來就是剛才,冷寒突然一個轉身擺腿,正中巴圖的太陽穴。
這一切就來話長,但都是發生在一眨眼的時間內。
砰……砰……
丁未與巴圖的身體此時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唯一不同的,巴圖再一次發出了一聲慘叫,而丁未倒在地上的時候,除了發出身體與地面接觸的聲音后,再沒有其他任何聲音。
頭斷人亡,又豈能再發出別的聲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