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致命的危險
雲風聞言扯了扯嘴,道:「妖怪,這句話台詞之前好像你已經說過了,你能不能換一句?」
雲風微微笑著,只是讓他心裡也是無語的是,這個王河內臟都被自己摔出來了。
現在竟然還能站起來,而且似乎還能戰鬥的樣子,莫非他們變種人不知道痛的?
但也不對啊,剛才他可是叫得挺凄慘的。
可是既然知道痛,現在內臟都被摔出來了,他怎麼又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呢?
嗯?沒事人一樣?
對啊,如果是人的話,肯定再也站不起來了,可是他們不是人。
既然不是人,自然不能拿人的標準來評判他們了。
想到這裡,雲風就鬱悶了,這打不死,就有點難纏了啊。
「混蛋。」王河怒喝道,掙扎著雙是要朝著雲風攻擊而去。
「王河,你休息一下,讓我來試試。」曹不休阻止了王河說道。
「不,我王河好歹也是一個變種人,豈能被這隻螻蟻打敗。」
「別忘了,我還有絕招沒出。」王河盯著雲風沉聲道。
曹不休聞言一愣,也對,王河還有他的絕招沒有使出來。
「好。」曹不休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幾個便是退後而去。
看著他們退後而去,再想起剛才王河說的,他還有絕招沒有出,雲風的眼睛瞬間就眯了起來。
「嘶……小子,你是第一個以普能人的身份傷了我的,所以,接下來,我會以我最為毒辣的招式,殺了你。」王河死死的聽著雲風森然地說道。
「行了,什麼絕招不絕招的,哪這麼多廢話,直接開干吧,老子可沒時間跟你耗下去。」雲風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
王河看著雲風,終於是不再廢話了,在此時,他的蛇尾卻是緩緩地盤了起來,嘴中的蛇信子更是吞吐不定。
「這一次,這小子應該無力回天了吧。」遠處的曹不休看著王河又看了看雲風淡淡說道。
「有可能,比竟王河的絕招確實是狠毒無比。」
「沒錯,這一次絕招一出,這小子斷無生還的可能。
「要我說早用絕招不就是了,非要把這小子摔傷后才放絕招。」
「呵呵,打架本來就是如此嘛,都是從弱到強的。」
「人與人之間是如此,招式與招式之間的比拼也是如此的。」
孫落呂品錢樹幾人淡淡地聊道。
「真尼瑪操蛋,不知道是誰規定的,打架就要從弱到強的,我直接派出最強之人,讓他使出最強之招,不就分分鐘解決了。」
「何必要整的這麼麻煩呢。」呂品扯了扯嘴不爽地說道。
「呵呵,套路而已,沒有這樣的套路,怎麼好裝逼。」曹不休笑道。
「行了,別說些無用的了,還是看看這小子怎麼死的吧。」錢樹擺了擺手道。
當他的話音落下,曹不休呂品也真箇不再廢話了,而是齊齊看了場中的王河與雲風。
此時的王河已是將整個蛇尾盤了起來,整個頭也是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著並吐的蛇信子。
就像真正的蛇一樣,在對獵物或者敵人進攻時,作的準備著。
感受著從王河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雲風也是收起了輕視之心。
畢竟這群變種人是打不死的存在,而且個個都是陰險狡詐之輩。
如果不打起十二萬分精神,陰溝裡翻船也是分分鐘的事。
「嘶……」
「嘶……嘶……」
王河吐著蛇信子嘶嘶地叫著,下一刻,只見他的頭一頓,整個上身在此時也是微微躬了下去,做出一個起飛之狀。
雲風兩眼微眯,他這是要幹什麼?
不過下一秒,王河已經給了雲風答案,只見這時候,王河的身體躬到極點時,他下身的蛇尾突的一顫。
隨後他的整個身體,便是如同彈簧一樣地從地上彈了起來,呈一字形,向著雲風彈射而去。
就像是一支利箭,直向雲風的心窩插去。
見到王河的身體像一支箭一樣一射來,雲風也是嚇了一跳,還是頭一次見蛇還會飛的。
雲風以為王河是要用頭撞擊他的胸膛,他都作好了防疫的準備。
可是就在他作好擊打王河頭部的準備時,王河嘴角卻是浮現起一抹兇殘的笑容。
感覺著王河這這抹笑容,雲風心裡突的一下跳動起來,一股極其危險的直覺突然升起。
不好。
雲風暗道一聲不好,知道上當了,但為時已晚。
只見這時候,王河的嘴巴突然張開,然就在他的嘴巴張開之際。
一股水箭,瞬間從其嘴裡射出。
雲風臉臉巨變,因為他知道了,這股水箭,並不是真的水箭,而是獨屬於眼睛蛇的毒液。
眼睛蛇的毒液,在所有毒蛇中,可是可以排進前三的存在,其毒端的是霸道絕倫。
人一旦中了眼睛蛇毒,半小時之內得不到治療,那就只有死路一條,除此之外,別無他路。
此時此刻,雲風不及細想,絕不能讓這股毒液接觸到自己的皮膚。
這可是眼睛蛇毒,而且還是變異后的眼睛蛇毒,誰知道他的毒液也會不會隨之變的更毒。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雲風的整個身體詭異地身一側轉了過去,總算是發現及時,堪堪地躲了過去。
但就算如此,他的衣服上還是沾了少量的毒液,雲風甚至還聽到了衣服被腐蝕的聲音。
可是事情並沒有接受,就在雲風以為就這樣接受之時,一道破風聲突兀的響起在身後。
雲風聞聲看去,但是看到王河的蛇尾這時候直接朝著他的腦袋掃擺了過來。
如果這一下被掃中,雲風相信就算憑自己堅硬的頭,也會被直接甩飛出去。
那自己就死的悲催了,竟然被一條蛇尾把頭給甩飛了,不過雲風當然不會讓這樣的情況出去。
當蛇尾甩過來時,雲風又是一個仰倒,整個身體與河灘形成平行直接,很是輕鬆地避過了這一掃擊。
是的,看上去確實很輕鬆,因為此時王河的蛇尾是掃向他的頭,他只要稍稍蹲下就可以躲過,何況此時的整個身體基本上都與河灘平行了呢。
只是當雲風覺得這一次王河的攻擊終於用完時,一股致命的危險之感,再一次從心底深處升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