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穿越成了小太監(16)
說這話的小兄弟,雙手叉著腰。十分的有俠義氣息。
呂梁羞的滿麵通紅,他也不知道她是怎麽了,那些事情的發生,他根本都沒有記憶。
隻是在第二日清醒之後被人告知的,他與夫人為此生了不少閑氣,因此更對酒館中的徐娘欲罷不能,隻覺得天下女子,包括他的夫人都不能理解他,他想要理解他的女人,所以更加勤的往一醉千悠裏喝酒解憂。
沒想到這憂解著解著竟然成了大疙瘩。
過了一會兒,他們要傳那孕婦的家人之時,京兆尹的衙衛們竟然發現孕婦家中已經沒有人,
就在這時,京兆尹門前傳來了聖駕駕臨的叫唱聲,跪拜聲此起彼伏,京兆尹率領府中的各位官員並眾衙役前去恭迎聖駕。
那孕婦的家人赫然在列,老夫婦兩個哭天抹地說,是有人從他們手中買走了他們的身懷六甲的兒媳,想要栽贓給太尉大人。
百姓們聽的不勝唏噓,這簡直就是畫本子中的情節呀,隨即眾人開始對他們兩口子指指點點,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狠心的夫婦,那肚子裏的好歹也是他們的骨血呀!
又有人說聽說是這媳婦兒生不出來孫子,他們巴不得兒子再找一個能給他們生孫子的女人,所以才會虐待這個女子。
京兆府尹拍著驚堂木,問道:“你們倆所說共可屬實?”
一對老夫婦涕泗橫流的,哭天抹地的保證,恨不能將心給掏出來,他們也很後悔啊!
連連保證,“絕對屬實!”
怕是不屬實,他們就活著走不出這個京兆府衙門了。
有了這兩個關鍵人物的作證,呂梁的清白也算得到證實了,固然他是一個有道德瑕疵,深夜流連酒樓的男人。
這總好過一個視人命如草芥是孕婦,不拿孕婦當個人的殺人惡魔來比那點道德瑕疵就不值一提了。
反而,這對夫婦被人被百姓們譴責的厲害。
事情探查到這裏,被審訊的就變成了那對老夫婦了。
因為與他們接觸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栽贓陷害呂梁的人,也就是殺死那那個孕婦的真正凶手。
夫婦倆回憶了半天,也隻回憶出那人沒有胡須。是個中年男人,麵容俊白。
沒有胡須,聲音有些尖銳,這些特征,久居深宮的肖雲初對這些外貌特征的人再熟悉不過。
這群人就是可以自由行走在宮廷之中的男人。也就是太監,毫無疑問。是太後身邊的小鍾子。
他立刻派人將夫婦兩人帶到皇宮中,當眾指認是哪個太監,讓人大快人心的是,在幾百個太監之中。那對夫婦一眼就認出了太後身邊的小鍾子。
太後大驚失色,“小鍾子!竟然是你!”
倒真不愧他的名字中有一個忠字,他最後看了一眼太後,就咬牙自盡了。
太後眼中的淚流了半天,愣是沒有掉下來。隻是神色倉皇道,“本宮竟然不知。這麽多年在本宮身邊竟然潛伏著一個殺人如麻的人。”
為了不辜負小鍾子為她負死的決心,她含著淚將髒水全部潑到了小鍾子身上。
肖雲初疑惑的問道,“母後您說,小鍾子,一個後宮中的太監會與呂大人有什麽矛盾呢?又何必要去栽贓他?”
太後神色疲倦道,“哀家又怎麽會知道?難道陛下以為,這深宮之中每個人的心裏所思所想哀家都能清楚,不過可惜了,哀家並沒有讀心術。”
肖雲初愣了愣,微微衝她笑了笑,“母後別開玩笑啦,不過巧的是,兒臣倒學了點讀心術,能夠聽到小鍾子的亡魂說話,他說他並非自裁,而是有人威脅於他,所以才不得不死,母後說小鍾子說的這威脅他的人會是誰呢?”
太後往外邁出的腳步一頓,“陛下,要是有證據隻管拿來就是。想必,有了實實在在的證據,任誰也不會抵賴吧!隻是在這些做一些所謂的假想猜測,陛下難不成以為,憑借這些紙上談兵就可以治理好這個國家啦!”
“母後所言,甚是,兒臣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母後就拭目以待吧!”肖雲初一字一句道。
太後失魂落魄的回到宮裏,沒想到他最得力的助手小鍾子竟然會被那個逆子查出來。
小鍾子當年進宮就一直跟著她,並且還是個假太監,所以這些年他的把柄被牢牢地掌握在太後手中。
如果他某件任務完成得好,太後甚至會賞賜他春宵一度。
有時甚至那個小鍾子看上的宮女,或者是她親自上陣。
不過因為討厭閹人身上的那股氣息,他們之間也僅僅隻有幾次罷啦,想到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小鍾子,如今不過是死屍一句,她的心裏不由得湧出了一些悲痛的情緒,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離他而去,現在的那些朝臣一個二個都精明的要死。
有諸葛春與劉義的前車之鑒,大家都不與不敢與他太過親近。而她自從丟了垂簾聽政的權利之後,在朝中的權勢也是一日不如一日相反,那些兵權還有執政之權都被小皇帝慢慢的收到囊中。
眼看著他將皇位一日一日的坐的更穩,自己的左膀右臂也都被他盡數除去。
不知什麽時候就輪到了她自己,她不禁悲從中來,自從先帝死後,她很少有這樣難過的時刻,她將尋芳趕了出去,自己一個人在宮中獨自飲酒。
本以為先帝死後,皇帝沒有主見,而她可以做個逍遙太後,成為女人掌政的第一人。
沒想到她的這個願望竟然就像水中月鏡中花一般,可是她不甘心,在這後宮之中,風起雲湧。
她躲過了無數的明槍暗箭一步一步走到了如今的位置,從一個小宮女,到如今母儀天下的太後之位。
肖雲初他憑什麽能夠拿到原本應該屬於她的勝利果實,那一切明明都應該是她的。
而肖雲初不過就是生在帝王家,擁有令人豔羨的出身罷了,又憑什麽和她搶?
太後越想心中越是鬱結,原來她一直以來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他人做嫁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