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你到底是誰?
“這位壯士,你方才口口聲聲說本王受到了金陵城所有的百姓的愛戴和追捧。”
“甚至,本王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也已經遠遠的超過了當今的王上?”
方沐辰故作疑惑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卻不知道,他隻是在等待著這個人可以安靜的點頭。
沒成想,他當真是乖巧的點了點頭,“自然是如此的。”
“寧王殿下,你是不知道在金陵城的街頭巷尾,不管是大人孩童,還是牙牙學語的毛頭小子。”
“也都知道寧王殿下當初的那些事情。”
看著陳濤越說越帶勁的樣子。
方沐辰竟然有點不忍心打斷他的演講。
很想要讓他繼續的說下去。
可最終,方沐辰還是需要認清事實的,“當真如此?本王當時的這些事情,真的有這麽多的人知道?”
“回稟寧王殿下,自然。”
“既然整個金陵城之中所有的百姓,就連孩子都知情,那為何你們不知道?”
原本,陳濤還在單純的認為這件事情一定會讓方沐辰喜笑顏開。
才會不顧一切的說出了這麽多過分誇張的話。
可現在,聽著方沐辰的語氣之中,並沒有任何到底開心。
甚至於,還有那麽多的無奈和厭惡。
他討厭這樣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樣子。
“寧王殿下,禦林軍一直都在留在王上的身邊,需要時時刻刻都關注到王上的安全和健康。”
“自然是沒有那麽多的閑情逸致去金陵城之中。”
方沐辰也順勢點了點頭。
仿佛已經知道了他們口中所說的這些話,是怎麽個意思。
可同樣,他也能夠感覺到,這件事情對於任何人而言,特別是對於自己而言。
千萬不可以如此的妄言。
王上都已經想要了自己的性命,又怎麽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如此大言不慚的去好大喜功。
還真的是覺得自己的命有點久了。
“你到底是誰?你壓根就不是陳濤。”
“王爺,小人就是陳濤。怎麽會不是陳濤。”
陳濤也在不斷的解釋著這樣的一句話。
仿佛,他出現在這裏完全就是因為機緣巧合,完全不是提前知道的。
可盡管如此,陳濤所表現出來的每一件事情,就像是知道了一般。
“各位將士,本王抑製自己都覺得本王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應該的。”
“本王身為王爺,維護天下的百姓,輔助王兄。”
“都是本王心裏的話,若是你們當真如此的不願意信任本王,就直接來要了本王的性命。”
待這句話說完,冷羽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之中,緩緩的走到了方沐辰的身邊。
雖說冷羽並不是一個容易相處的人,可是,當知道了他的性格之後。
你就會覺得丞相府的二公子,也有他自己的可愛之處。
“寧王殿下,小人雖然是受命於王上,可是……小人更加願意順從自己的心。”
“不願意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更加不想要讓自己被後人所詬病。”
江城說完,跪在地上。
緊接著,很多的將士也都紛紛的學著江城的樣子,將自己手中的佩劍都放在了地上。
“你們……你們都已經瘋了。”
“我,我要回去告訴王上這一切,要讓王上知道禦林軍叛變了。”
當那男子說完之後,就跌跌撞撞的準備跑開。
可沒成想,江城直接就是一個手起刀落。
男子瞬間就沒了氣息。
“從今而後,不管是在金陵城之中,而是在任何的地方。”
“禦林軍的首領,因途中受到了埋伏,帶著自己眾多的兄弟一起喪命於此。”
說完,江城拿起了自己手中的佩劍。
站在了方沐辰的麵前,儼然一副誓死跟隨的模樣。
剩下的那群人,也自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也不敢當著江城的麵前舞刀弄棍,更何況……站在方沐辰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能夠以一敵百。
他們剩下的這群蝦兵蟹將,都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江大人,我們已經跟隨了你這麽多年,難道?還不能夠表達我們的真心嗎?”
“是呀!還請江大人饒我們一命。”
聽著那群人說出的這句話,江城卻是有了一絲絲的內疚和心軟。
畢竟,在他的眼中看來,這些人都是跟著自己一起經曆了生死的兄弟。
也自然不願意將他們留在這裏。
也隻能夠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身後的方沐辰。
“寧王殿下,你就願意相信在這群人之中所有的人都是忠貞之士?”
“若是他們一路尾隨我們回到東朝,那又該如何是好?這群人留不得,而陳濤更加不能留。”
景洪即便是和方沐辰有不一樣的立場,他可是抱著寧殺錯莫放過的心態。
然而這一次,方沐辰的想法和他也是如出一轍。
“本王同大將軍有同樣的想法,隻不過……陳濤還有他的用處,本王想要知道是誰讓他說出到底這些話。”
兩個人竊竊私語。
而景洪也順勢的點了點頭。
也能夠明白方沐辰想要得到的更多,自然是滿心歡喜了。
“大公子,二公子。這件事情江大人實在是不忍動手,就麻煩二位了。”
說完,方沐辰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之中。
不僅僅是他們這邊有人混入其中,就連冷清凝到達東朝,都沒有一天是悠閑自若的。
東朝天牢。
“你還是不願意說嘛?”
冷清凝緩緩的抬起來了自己冰冷的眼眸。
用手指輕輕的撩撥著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在揭下了她的人皮麵具之後,早就已經不再是宦曉星的臉。
“實在是不知道你想要讓我說什麽?”
“能夠告訴你的,我早就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了。”
聽著那女人這樣的狡辯,冷清凝又不是一個傻子。
她又怎麽會選擇相信?
別說是不願意相信了,就連看也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路大人,你和公主殿下一直都在一起,你就沒有覺得她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路景山搖了搖頭。
這些天以來,他一直都在擔心宦曉星的病情,也時時刻刻都在恐懼之中。
又怎麽可能會在意宦曉星的一舉一動。
即便是感覺到了有所不同,他也說不清楚。
“師傅,徒兒……徒兒實在是無能為力。”
“自從和公主殿下在一起之後,小人一直都是相敬如賓,以禮相待。”
還當真是一個木魚腦袋。
冷清凝問的又不是他們兩個人有什麽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