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如合作?
“太子殿下!”
紀芮歡一直都在屋外等待著方子鈺的出現。
現如今,她也隻能夠堵上一局,否則,她將永遠失去接近方沐辰的機會,就更別提走進方沐辰的心裏。
方子鈺回頭。
看見紀芮歡站在不遠之處,下意識的環顧四周,讓自己身邊的人都先行離開。
“紀姑娘,所為何事?”
“太子殿下,不知今日前來是否是為了王妃?”
紀芮歡話裏有話的看著方子鈺,她已經從方子鈺的眼神之中看得出來方子鈺對待冷清凝的不一樣。
這一下,紀芮歡賭上了自己的全部。
方子鈺輕聲微笑,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紀芮歡。
“哦?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太子殿下,日後您就是金陵城的王上,隻要是你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更何況是一個女人。”
“你說的一點也沒錯,天下女人何其多,什麽樣的美女本太子沒見過,又何必去在乎一個已經是人婦的女子。”
“太子殿下,寧王妃和寧王直接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們……他們還未圓房。”
當紀芮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連方子鈺都是大驚失色。
這樣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躺在方沐辰的身邊,他竟然還能夠如此的坐懷不亂。
可也就在片刻之後,方子鈺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笑聲讓人聽上去不寒而栗。
就像是嘲笑一般,忍不住的顫抖。
“既然如此,那麽不知紀姑娘又為何在此攔住我的去路?”
“我們兩個都是同樣愛而不得之人,我們想要的都如此的簡單,不若我們二人通力合作。”
紀芮歡已經拋出了橄欖枝,方子鈺又怎麽會不懂。
眼見四下無人,方子鈺緩緩地走到了紀芮歡的身邊,彎下身來,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句,“若是真的想要合作,直接來太子府找我,我等你。”
說完,方子鈺輕聲的笑了笑。
還隨意的煽動了自己手中的折扇,場麵看上去是那樣的曖昧。
紀芮歡心中卻早就已經樂開了花。
隻要冷清凝一死,或者冷清凝永遠永遠的消失在寧王府之中,那麽,她就能夠讓方沐辰愛上自己,並且隻愛自己一個人。
隨後,方子鈺直接轉身離開。
他不能夠在寧王府之中待的時間太久。
現下!王後已經對方子鈺心懷不滿,方子鈺不是不知,隻是假裝不知。
“恭送太子殿下。”
紀芮歡一臉開心的看著方子鈺離開。
她在寧王府之中已經數年之久,對於寧王,紀芮歡早認為已經是了若指掌。
她深知,方沐辰對於朝堂之上的事情沒有一丁點的興致,他隻是想要平安的度過餘生,做一個瀟灑自在的王爺,便已經足矣。
而屋裏。
“王爺,這件事情看來你猜的和我猜的都是一樣的了?”
隻見,方沐辰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一句話。
那日,他和太子殿下二人。
隻不過,是因為一時興起才會前往郊區之中。
若是早就已經被人下了埋伏,那麽,又是誰人有這樣的本領,竟然能夠未卜先知。
這一切的一切,隻有當太子殿下是在自導自演的時候。
方能夠解釋的清楚。
“凝兒,任何事情都有為夫在,你隻需要好生的休息,等你養好了傷,還等著你替本王醫治,否則的話你永遠也沒有辦法擺脫殉葬的困境。”
冷清凝則是一臉倍受寵溺的依靠在了方沐辰的肩膀上,十指緊扣。
通過這一次的事情,冷清凝也終於明白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她雖原本就不屬於這裏,但!卻在意外之中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裏。
或許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那為何自己不勇敢一次,做一次真正的自己,成為原本那個可以敢愛敢恨之人。
“王爺,不知接下來王爺如何做?”
看著方沐辰不說話的樣子,冷清凝不知道是不是方沐辰不願意讓自己知道這一切。
還是僅僅是因為自己擔心而不願意將這一切都告訴自己。
“若是……王爺不願意告訴我,那不若聽聽我的想法,如何?”
“本王願意洗耳恭聽。”
“不知王爺是否還記得我們曾經與金陵城外的老者有過的賭局,如今也是到了該兌現的時候。還有一事……太子殿下在朝堂之上早就已經擁護者眾多,忘記萬萬不可魯莽行事。”
冷清凝所說的每一句話,特別是後麵的那句話,直接說中了方沐辰的心裏。
一開始方沐辰還在擔心自己到底該如何和冷清凝解釋,自己或許一時半會沒有辦法替她報仇。
畢竟,太子在朝堂之上的權勢錯綜複雜。
方沐辰萬萬沒有想到冷清凝遠遠比自己想象之中的還要勇敢,甚至……還要有勇有謀。
“王妃說的極是,聽聞王妃所說的每一句話,本王心中甚是欣慰。日後,本王也可做一個清閑王爺了。”
“哼!沐辰竟然學會了取笑我。”
冷清凝假裝用自己的小手在方沐辰的胸前輕輕的錘了兩下,故作一副生氣的樣子。
這一刻,方沐辰居然看的有些出了神。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冷清凝的這幅模樣,冷清凝總是能夠給方沐辰帶來太多的可能性。
也讓方沐辰看到了許多不同的一麵,都是這裏的女子所沒有的。
“凝兒,或許……你說得對!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你所說的那個世界的存在,那你會不會離開?”
“不會,王爺,我既然來到了你的身邊,就會永遠留在你的身邊陪伴你。”
冷清凝說完,再次依靠在方沐辰的胸前,不再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享受著這樣的時光,這樣安靜的時光。
可就在二人如此膩歪之時,路景山再一次不識時務的走了進來,“咳咳……王爺。”
“何事?”
“煩請王爺借一步說話。”
路景山欲言又止,方沐辰也能夠和躺在懷裏的冷清凝輕聲的說了句,“凝兒,你好生休息。”
隨後,將冷清凝緩緩地放在床上,一臉的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