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奇葩女子
“殊不知,你還有這樣的本領。”
“王爺,你實在是說笑了,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爺身邊的路大人,肯定也是和王爺一樣,都是有眼光之人。”
冷清凝並沒有給方沐辰一點點的顏麵。
現如今,他們的早就已經熟悉了對方的小心思,也就不會再也任何的掩飾。
方沐辰倒是滿心的歡喜,他欣賞冷清凝這樣的性格。
比起別院裏麵的那些鶯鶯燕燕,方沐辰的心裏倒是十分的願意和冷清凝相處。
“王爺,現如今我們的話也都說到了這樣的程度之上,自然也就不需要有其他的掩飾了,你若是願意陪我一起演這出戲,我倒是很願意醫治你。”
“哦?是嗎?”
方沐辰的這句話,完全已經脫離了冷清凝的意料之外,她一直都認為自己的這句話說出來之後。
方沐辰一定會努力的和自己搞好關係,反而現在看向方沐辰,他倒是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絲的開心和喜悅之情。
“丞相府?二小姐?你真的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的嗎?你不會天真的認為我就願意娶一個這樣的人為我的妻子?還是你覺得這天下的便宜都被你一個人給占了。”
“王爺,若是你非要明明白白的知道這樣的一切,那麽,不若就讓我告訴你……你乃是先王最寵愛的皇子,無奈,天生殘疾即便醫治好了之後,身體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嫁給你?無非就是提前守寡,有何開心?”
冷清凝的這一句話,讓方沐辰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冷清凝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紮在了方沐辰的心中。
但!不可否認,冷清凝所說的都事實。
原本天下之人都認為寧王就是下一任的王上,可現如今看來,就是金陵城的悲哀和無奈。
也成為了全天下之人所嘲笑的對象。
“既然,你什麽都知道,那你為何還要如此選擇。”
“原因很簡單,他路景山醫治不好的病,我可以!但是,你應該知道我的酬金很貴!”
冷清凝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對於明天的事情,她必須要讓方沐辰答應自己。
不管用任何的代價,她一定要讓方沐辰陪同自己一起。
方沐辰聽見了冷清凝所說的話,內心深處早就已經洶湧,但是,表明卻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他必須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壓根就對這些所謂的權勢不敢興趣。
他的存在,也不會影響到任何人。
畢竟,現在的方沐辰還沒有辦法知道冷清凝接近自己的真正目的。
“若是如此,可能真的會讓你失望了,我壓根就對這些不感興趣。”
“哦?是嗎?”
冷清凝也學著方沐辰的語氣和模樣。
雖然,她不知道方沐辰所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任何一個人都希望自己可以健康平安。
冷清凝看著方沐辰的臉上,她壓根就沒有辦法從方沐辰的臉上看出來一絲一毫的表情。
甚至於,冷清凝不知道方沐辰這麽多年來,是不是早就已經練就了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但是,現在的冷清凝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想法,若是,方沐辰實在不願意陪伴著自己一同前往丞相府中。
那麽,冷清凝也就隻好想其他的辦法來將這件事情唐突過去。
“王爺,難道健康對於你而言就真的如此不重要了嗎?還是說……你討厭健康的自己。”
“我願意陪你一起前往丞相府之中,但是……我要的不僅僅是這些。”
“那你想要什麽?不妨說出來,我看看有沒有商量的餘地。”
“前些日子,我早就已經和你說過了,隻需要你一直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
方沐辰說完這句話竟下意識的挑眉,冷清凝卻是一臉的無奈。
現如今,她早就已經沒有了商量的餘地,她必須要答應。
隻有如此,她才能夠讓方沐辰陪同自己一起回到丞相府之中,這也成為了她最後的賭注。
“好!我答應你,但是前提必須是你必須陪我回丞相府。”
冷清凝就是如此的胡攪蠻纏,她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
否則的話,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冷月的冷嘲熱諷,她也沒有辦法直接和丞相府坦白一切。
至少,現在還不能夠做到這一點,她還不夠強大,沒有辦法和丞相府中的任何一個人抗衡。
方沐辰點了點頭,他也很想要知道丞相府中的秘密,他現在對冷清凝已經沒有了懷疑,但是,也不得不懷疑冷風背後的陰謀。
冷清凝看見方沐辰點頭的那一刻,心裏頓時安心了不少。
“那我們之間的協議就從今天晚上開始。”
冷清凝說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邊,方沐辰一臉的嫌棄,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冷清凝竟然是這樣的“大家閨秀。”
他也沒有想到冷清凝竟然是如此的不拘小節。
“你出去!不要坐在我這裏。”
“不坐在你這裏?那我怎麽能夠做到時時刻刻都在你的視線範圍之類,我又該如何你的承諾,再說了!那我也沒有辦法對你的病情進行觀察了。”
很顯然,冷清凝已經觀察到了方沐辰臉上的無奈。
她也有點不能夠明白,為何方沐辰如此的討厭自己,卻還是想要讓自己在他的身邊。
難不成是覺得自己是丞相府派來的間諜?這未免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一些。
冷清凝也終於明白了,為何那些深宮劇能夠播放的那麽多集。
“我讓你出去,既然你不願意,那你就睡在那裏。”
方沐辰用自己的手指指了指地上的方向。
冷清凝一臉的驚訝,“你什麽……什麽操作?竟然讓一個女生睡在地上,要睡應該也是你睡。”
“你說什麽?”
現在輪到方沐辰一臉的驚訝,他從未聽見過任何一個女子說出這樣的話,方沐辰冷靜下來想了一下,她也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女子竟然會有這樣的醫術。
甚至於,他也沒有見過路景山有過如此奇怪的手法來醫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