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活魚慘叫
至於怎麽個不普通，大胡子沒有詳細告訴我，他卻提到了幾個讓我很不理解的職業。
木匠、石匠、鐵匠，這三種職業和廚子一樣，來曆都不普通。
它們各自有不同的祖師爺，而且說法不一，各個地方拜的祖師爺也都不同，有的拜人，有的拜神。
除了木匠特殊一點，拜的祖師爺比較統一，就是魯班。
大胡子跟我說，魯班之所以名氣大，並不是因為他的木匠手藝和發明創造，也不是所謂的《魯班書》太邪門讓他出名。
他讓我想想魯班是哪個朝代的人，我說春秋戰國。
他問春秋戰國這個時代有什麽特點，我說混亂，到處在打仗，要不怎麽叫戰國。
大胡子說沒錯，魯班能在哪個時代下出名，光是靠做木匠就能可以的？發明一個鋸子就能讓這麽多人拜成祖師爺了？
實際上，魯班當時的發明，是用來打仗的，他是天朝出現的最早的軍火商！
其中一個叫雲梯的發明，就是用來攻城的！
大胡子之所以知道這些事，也是因為他家裏人告訴他的，別看木匠、石匠、鐵匠還有廚子拜的祖師爺不一樣。
但如果要追蹤到源頭，就會神奇的發現他們的祖先都是同一夥人！
“誰？”我聽得簡直入了迷，急忙問道。
“現在對這夥人的叫法，是賒刀人。”大胡子說道。
“賒刀人？是不是賣剪子賣菜刀的？我家裏以前就有個賣刀的從路過，他留下一把菜刀，也不要錢，說等什麽時候天地之間布滿了蜘蛛網的時候他再出現。”我回憶道。
關於這個賒刀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話是我爺爺小時候給我講的。
我爺爺說他的長相非常醜陋，臉上好像有被火燒傷的痕跡，戴著一個帽子，留著很長的劉海，渾身上下非常邋遢。
他說話總是低著頭，也不看人的眼睛，好像很怕人的樣子。
當時他來到我家門口，看到我爸在門口和尿泥玩，就把菜刀給他，當時我奶奶出來一看以為是個瘋子要殺我爸，馬上拿著掃把把爸保護在後麵。
結果那人說他問她要不要菜刀，賒賬，等什麽時候天地之間布滿了蜘蛛網，他再回來收錢。
我奶奶也是心地善良，覺得這人可能是個瘋子，或者是流浪漢，就把刀收下了，在那人臨走的時候還給他塞了一個饅頭。
後來到現在那個賒刀人也沒有出現過，可能就是個瘋子。
當我說完這個事之後，大胡子盯著我沒有說話。
“你別不信啊，我沒有必要騙你，這是我爺爺給我講的。”我以為他不相信，就馬上說道，“真的有個賒刀人來過我們家，我爺爺不可能編故事騙我，他一輩子都是個老實人。”
“我沒有不相信，我隻是在想他說的話，天地之間布滿了蜘蛛網是什麽意思？”大胡子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當然奇怪了，我自己沒事的時候也琢磨過，天地之間布滿蜘蛛網，會不會是世界末日的意思？”我會想起電影裏，有的地方很長時間沒人住之後就到處都是蜘蛛網。
“賒刀人一般都會說米麵的價格，這個人的說法想當奇怪。”大胡子說完後陷入了沉思。
“我尋思著都世界末日了他再出來有什麽用，說不定那會兒我們家已經沒人了，他找誰收錢？”我想不明白。
結果這時，大胡子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我明白了。”
我被嚇一跳：“什麽意思？”
“蜘蛛網可能並不是真的蜘蛛網，而是代表別的東西。”大胡子說道，“天上布滿了網，那是衛星的軌道，地上布滿了網，有可能指的是公路或者是網絡，這麽一說就能解釋通了。”
“臥槽！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啊！”我一聽就知道他說對了。
現在地球上麵到處都飛的有衛星，而且馬斯克的星鏈計劃也在進行，不就是天上布滿了網嗎？或者是飛機的航線。
地上的網，要麽指的是公路、鐵路，要麽就是網絡。
天地之間布滿了蜘蛛網，原來是這個意思！
“臥槽，那個賒刀人好像是真的啊。”我想到這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是他怎麽還不出現？”
“或許已經來了，或許快了。”大胡子說道，“總之賒刀人這夥人，是一個神秘特殊的群體，從他們內部分 裂出了兩夥人，一夥人在這個世界的各個角落賒菜刀，留下預言；而另一夥人則不知去向。”
大胡子說魯班的工匠技術是他有一次去山裏砍柴的時候，遇到了最神秘的那夥人，他像他們學習了工匠技術，所以他才成為了春秋戰國時期最有名的工匠大師。
包括石匠，鐵匠，廚子，也都是這夥神秘人傳出來的技術。
“這夥人是不是總是在山裏待著啊？”我試探性地問大胡子。
“聽說是這樣，他們有一種方法可以得到天機，再以賒刀的形式把天機給世人預言出去，不僅如此，很多技術都是這夥人偷偷給普通人教的。”大胡子說道。
我聽著怎麽感覺像是董明他們家裏人呢？他的族群也是在山裏，也是一個個很牛逼，而且很神秘，難道是同一夥人？
不過我沒有給大胡子說這個。
大胡子說他回家之後算是繼承了家裏的事業，開始專心做菜，也沒有再回到江湖中去了。
他也沒有聽父親的遺囑，依然成為了一個廚子，還發展了自己的連鎖店，成為了大老板。
可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改變了大胡子的人生軌跡。
有一天他在店裏處理一條活魚，他熟練地把這條魚用刀背敲暈之後，用刀刮魚鱗。
結果在他刮魚鱗的時候，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嚇得他差點把手裏的菜刀都掉了。
大胡子以為自己沒休息好，就繼續刮魚鱗。
“噌”地一刀劃過去，這條魚的身體動彈了一下，用圓鼓鼓的眼睛瞪著大胡子，嘴裏發出慘叫聲。
這聲音就像是一個人被剝皮之後發出的慘叫。
大胡子手裏的刀掉了，他自己癱坐在地上，盯著案板上的魚，驚恐到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