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二十年前
突然，我的眼前閃過一片刺眼的白光，疼得我直流眼淚，隻好趕緊把眼睛閉上，結果這時耳邊卻忽然響起一陣鳥叫的聲音。
不僅如此，我似乎還聞到一股清新的味道，臉上能感覺到陣陣的微風吹過。
等白光褪去，當我睜開眼後，愣住了。
在我麵前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陽光灑落下來，在地上投影出大小不一的斑點，我似乎能嗅到空氣中清新的香味。
這是什麽情況？剛剛我不是在地下的球形空間裏打女鬼嗎？怎麽一眨眼的功夫跑到地麵上來了？
是幻覺嗎？
我想給自己一巴掌，來確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可這時我卻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動不了！
“小慧，走這邊。”一個男人的聲音忽然響起。
“好的建國哥。”我張開嘴說道。
一時間我驚呆了，我說話怎麽是個女孩子的聲音？緊接著我眼前開始晃動，像是轉了個身，麵前站著兩個年輕的男孩，看著都像是二十出頭的樣子。
他們當中一個衝我憨憨地笑，一個臉上沒什麽表情，眼神卻很緊張，而且在不停地咽口水。
“建國哥，二牛哥，咱們去哪玩啊？要不去山裏采花怎麽樣？”
說話的還是我，而發出的聲音依舊是個女孩，我還是動彈不得。
隱隱約約，我好像意識到自己是在一個女孩的身體裏，難不成是那個女鬼？
再看眼前的兩個人，始終憨笑的這個我從來沒見過，女孩叫他二牛哥，我感覺他就是張二牛。
而另一個看著很成熟的，女孩叫他建國哥，也就是說他就是年輕的馬建國。在觀察了他的眉宇之間的神情，我越發肯定，他就是馬建國！
而我所在的這具身體，是張小慧！
難道……這是那個女鬼想讓我看見的？
“小慧，其實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們決定今天帶你上山玩一個比較好玩的，大人之間才會做的事。”馬建國說話有些慌張，眼神飄忽不定。
“好呀，大人之間做什麽事呢？”聽小慧說話的語氣，也是個十分可愛的女孩子。
“跟我們走，進山你就知道了。”馬建國給張二牛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就率先往林子深處走去。
女孩跟著他們，我的視線也跟隨一直移動，仿佛在看一場3d大電影，一切都是這麽真實。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已經到了林子深處，樹林更加茂密，林子裏也充滿了各種鳥獸蟲鳴，隨處可聽見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就這裏吧，二牛你去望風。”馬建國指揮道。
張二牛從剛才起一直都是笑著的，現在臉上已經沒了表情，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馬建國一臉不耐煩，抬腿就是一腳，踢在張二牛的屁股上。張二牛很怕他，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一溜煙跑了。
臨走之前，張二牛朝這邊看了一眼，他那個眼神令人尋味。
等到張二牛走遠後，馬建國走到小慧跟前，竟然把手伸了過來，抓在小慧的胸前。
“建國哥，你這是幹什麽……”小慧往後掙脫，結果被馬建國一把抓住手腕，疼得小慧哎呀一聲。
“把衣服脫 光，我教你怎麽成為一個女人。”馬建國臉上泛著紅色，不停地咽唾沫，兩隻手胡亂地在小慧身上抓著。
我看到這一幕，胃裏不停地犯嘔，仿佛馬建國的手在我身上亂摸似的，可是我根本就動不了，這種感覺別提有多惡心，多難受了。
小慧掙脫不掉，衣服也被扒個精 光，馬建國看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他三下五除二脫 光自己的衣服，撲了上來。
整個過程差點沒把我惡心死，我不僅動不了，就連眼睛都閉不上，所有的一幕幕都在我眼前很真實的展現。
它不是看小電影，根本沒有那種小電影的美感，我全程都在第一視角，視線裏隻有馬建國那張惡心的臉和滿嘴的黃牙。
一切結束之後，我感覺臉上落下了淚，小慧哭了。
“不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女人了。”馬建國喘著粗氣，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當他發現小慧在哭之後，甩手就扇了一巴掌過來。
我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一疼，而小慧尖叫一聲，倒在地上。
“臭娘們，讓我舒服是你的福氣，再一副死媽的樣子，我打死你！”馬建國惡狠狠地說道，“現在換你哥，你們倆個做！”
畜牲！我在心裏呐喊，很想對著他那張臭臉給他一拳，可我能做的隻有忍受，我連聲音都發不出，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等等……難道……這就是小慧當時的感覺嗎？
如此絕望……如此痛苦……
馬建國穿好衣服跑去叫張二牛，而這時我的視線再次晃動起來，我聽到小慧的哭聲，她從地上爬起來，衝著一棵粗壯的樹幹撞了過去。
“砰”的一聲，我眼前一黑，什麽也看不見了。
小慧，就這樣死了嗎？
視線雖然是黑的，可我耳邊卻響起了馬建國這個畜牲說話的聲音。
“你妹妹自己撞死的，跟我沒關係，我們要把她埋了，而且不能告訴任何人，聽見沒有？”
“如果你敢跟別人說，我剁了你！”
“快挖坑，挖深一些，動作快點你個廢物！”
……
之後他們說話的聲音就變小了，我隻隱隱約約聽見張二牛在哭，其他什麽也聽不見，眼前依舊是一片黑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視線竟然一點點在恢複光明。
好像有人把小慧從土裏抬了出來，當小慧微微睜開眼睛時，我看到眼前的人，心裏大喜。
竟然是董明！
他看著和現在的變化不大，隻是胡子少了，而且背上背著一個大背簍，胸前吊著一塊碎花包裹，包裹裏裹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小嬰兒。
那個嬰兒望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沒有一絲波瀾，我被她看得竟然有一些害羞。
她難道就是董明的女兒嗎？錯不了，就是她！小家夥長得還挺可愛的。
就在這時，董明望著我，緩緩說道：“湊巧看見你被人活埋了，本來想借你屍體用一用，沒想到你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