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6章 宇宙之靈
界戰結束之後,受到最大影響的便是人族王,他們身上那屬於宇宙之中最本源的力量正在被源宇宙的宇宙之靈收回。
但是,江白並不想將這力量歸還回去。
“宇宙之靈要收回這力量,但是這力量是我拚盡性命得來的,不應該就這樣被宇宙之靈奪走,我想請求三位大人幫我。”
邪尊全身散發著邪異,道:“嘿嘿,現在才發現,隻怕是有些晚了,而且這宇宙之靈為了保護自己竟然是將自己最本源的力量都給了你們,若是它不收回這力量,那麽它的力量就無法達到圓滿,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宇宙之中最本源的力量,也隻有宇宙之靈才可以調動。
江白道:“我不管這對他意味著什麽,但是這力量現在在我的身上,我便是不準有人將它收回去。”
“無知的蠢貨。”邪尊道。
妖主平靜道:“你想要得到這力量,不可能的。”
“為什麽不可能,難道若是有人想要收走你們辛苦得到的力量,你們也會同意?”
邪尊發出笑聲道:“誰敢收回我們的力量?”
達到了宇宙級之後,整個大宇宙之中他們都是最強大的人,誰也沒有辦法收回他們身上的力量。
“是呀,隻因為你們強大了,所以沒有人敢收回你們的力量而已,難道我就不能爭取一下自己的命運嗎?”
江白雙手狠狠的握拳,他不想讓自己的力量就此消失,他還要守護他愛的人。
當初他在成為賞金獵人的時候,曾經的東古城城主問過他這樣的話,當時江白以為自己要守護的是那一方城,他才拚命的修煉力量。
但是當他辛苦得到力量之後,卻要被源宇宙的宇宙之靈將這力量收回,這絕不是江白可以容忍的。
江白這番話一出,無論是邪尊還是神皇,甚至是平日裏最沉默寡言的妖主都是產生了共鳴。
他們當初也曾有過和江白一樣的掙紮,那是弱不屈的掙紮,那也是他們生命中最困難的一段日子。
那個時候,甚至都沒有人可以達到他們這個高度,但是他們仍然是守護了自己的力量,然後抹去了那在他們身體內的宇宙印記。
邪尊一個閃身出現在了江白的身前,道:“子,既然你這樣想守護你的力量,那麽我就讓你去見一見你們的宇宙之靈,若是你敢在他麵前出這番話,我便考慮幫你!”
妖主剛要阻止,卻被神皇給攔了下來。
神皇搖了搖頭,道:“妖主,他要守護自己的力量,那麽最起碼也要有這個勇氣,當初你我再見到宇宙之靈的時候,哪個不是差點就屈服了?”
縱然是如今宇宙中最頂尖的三人,他們在第一次見到自己宇宙的宇宙之靈的時候,都是差點選擇了屈服。
若是當初他們選擇了屈服,那麽便不會有如今的神皇、邪尊以及妖主了。
妖主道:“他現在連神靈都不是,又如何能夠抵抗的了那宇宙之靈的威懾。”
宇宙之靈從這三人的口中聽起來似乎是沒什麽,但是那是整個大宇宙之中,極少會誕生的存在,一旦孕育出了宇宙之靈,那麽他們將會掌握整個宇宙之中最本源的力量。
無論是混沌王身上的混沌之氣,還是昆侖王的封印力量,甚至是淨瓶王身上的淨化力量,那都是宇宙中最本源的力量,與神皇三人擁有的力量一樣強大。
隻是這樣的力量在王手中無法發揮到極致,源宇宙的宇宙之靈也不會真正的讓他們掌握這種級別的力量。
“若是被宇宙之靈的威懾嚇到屈服,那麽他不值得我們幫助他。”
神皇對江白並沒有任何的意見,但是隻在江白出那番話之後,神皇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當初自己對抗宇宙之靈時的那份倔強。
邪尊將自己的力量引導進入了江白的身體內,然後找到了那隱藏在江白身體內的印記。
“子,這就是源宇宙的宇宙之靈控製你們的印記,我現在就送你去見一見那宇宙之靈,若是你能夠活著走出來,那麽我就幫你!”
邪尊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看著別人痛苦,他已經是好久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了。
江白道:“麻煩您了。”
邪尊輕輕一拍,江白的精神便是被吸入了那印記之中,而邪尊則是隨之一同進入了那印記之中。
宇宙之靈的誕生很是特殊,沒有人知道為何隻有孕育了源器的宇宙才會誕生宇宙之靈,而宇宙之靈所在的世界也極為的奇特。
江白隻是一瞬間便是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這個世界中有著諸多的雜亂的力量,若是仔細去看的話,便是會發現這些都是各種各樣的規則力量。
宇宙之靈便是掌握了宇宙之中所有的力量,但是它們卻也要按照宇宙的規則力量運轉,但是宇宙之靈卻可以做到掌控自己宇宙之中生靈的生死。
“這就是宇宙之靈生活的世界,它已經發現你了。”
邪尊並不是第一次來到這種世界之中,而他如今的實力已經是達到了宇宙級,這裏對他來講也並不是多麽神秘的地方。
江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便是發現自己身前出現了一個虛幻的龐大影子,這是影子,沒有任何的形態,而這也是宇宙之靈的真正形態。
在發現江白來到這裏之後,那宇宙之靈顯得極為的憤怒,因為江白根本不夠資格進入這裏。
“嗡!”
江白見到這宇宙之靈的第一眼,就從自己心底中生出了一種無力感,那是對宇宙之靈的畏懼之心,甚至隻需要宇宙之靈一個命令,他就會立刻去死。
江白拚命的想要將這種想法從自己的腦海之中驅散,這才堪堪沒有從這個空間之中退出去。
否則在見到宇宙之靈之後,他便是已經主動退出了這個空間。
邪尊就站在江白身邊,隻是江白自己並不知道,江白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的胸膛挺起來,但是每一個舉動對他來講都變得異常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