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戰爭的意義
今天的月光有些朦朧,白依雪坐在一輛馬車的車棚上,一直盯著人群末尾的營地,那是墨家傷員所在的地方。
傷員在淒慘的叫著,白依雪蹙眉。
“白姑娘在想什麽?”
少羽在另一輛馬車的駕座上,抬頭一望,就發現自己前麵的馬車的車棚上的白依雪,見她一直盯著人群後麵,少羽越上了白依雪所在的那輛馬車,開口詢問。
“少羽,你覺得戰爭的意義是什麽?”
白依雪撇了一眼少羽,問道。
少羽先是一怔,想了想,“戰爭的意義……是那發動戰爭人的野心了,他們為的隻是自己滿足欲望的野心。”
白依雪詫異的望了一眼少羽,沒想到眼前的少年居然會這樣說。
“那你覺得嬴政這人怎麽樣?”
白依雪躺在車棚上,右手伸出,張開五指遮擋住了朦朧月光,好奇的問道著個少年霸王。
“他掠殺諸子百家,攻打各國,更是抓各國流民,築建那無用城牆,荒蕪殘暴。”
少羽的情緒有些不穩定,說出的話帶有一絲殺意,很濃的殺氣,這是滅國之仇,家鄉被毀的而產生的殺氣。
“嗬嗬。”白依雪手掌一握,好似想將月光抓住,撇過頭望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少羽,輕聲的笑著,“你這是把個人情緒帶進了評論嬴政的話語中了。”
“難道不是嗎?”
少羽有些生氣,他沒想到白姑娘居然替嬴政說話,難道白姑娘真是秦國排來的?
“嬴政做的這一切有些確實過激,但部分還是不錯的,這片大陸本就該統一了,不然一直會有戰爭;而滅諸子百家隻不過是統一各國原有流民的文化罷了;至於建築那些城牆……”
白依雪露出一種意味深長的笑,自己右手伸出兩指,在空中畫出兩條陰陽魚,一白一黑,嫣然一笑,手上動作一變,陰陽魚變成道道水流。
“這是?”
少羽問道。
“太陰太陽,孰弱孰強;陰陽相生,化為五行,五行相生相克,那嬴政那麽做自有道理!”
白依雪慢慢絮道,手上一揮,水藍色的陰陽魚直接撒在了車棚上,少羽愣了一下,用手去碰了碰那灘水,就是詫異。
是真的水!怎麽變出來的?
“嬴政建城牆是因為匈奴,就是邊疆的那群“狼族”,那座城牆可用來抵抗匈奴,幫著九州大陸邊疆的人民免遭匈奴之災。”白依雪起身,跳下了車,“你覺得這九州合好還是分好。分;邊疆百姓慘遭匈奴之災,合;暫時白姓激憤,可嬴政卻在造福後代!”
白依雪抬頭看著車棚上的少羽,“我不是阻止你報仇,而是要你知道如果你坐上了那個位置,你會怎麽做?”
話完,白依雪直接向天明那邊走去,她早就發現了那邊應該在談論什麽事,所以直接走了過去。
“噗”
剛走過去,雖然自己離那邊有些遠,但在這裏,她可以肯定的說道,自己是這裏最強的人,因為蓋聶的淵虹未斷,還沒有領悟到萬物皆為劍呢!
所以她聽的很清楚,於是豪不留情地笑了出來,這樣的天明確實讓人很頭疼。
不過不笑還好,一笑就瞬間引起了墨家眾人的注意,這畢竟是他們墨家的機密會議,而且他們對白依雪還有戒心。
“你們的學會信任我,我可以幫助你們!”
白依學見墨家眾人的眼神很不對勁,也是有些無語,自己暗中幫了你多少事!
墨家弟子沒有原著死的多,端木蓉沒有受傷,雖然自己是帶有目的前往墨家,但自己有沒做什麽對不起你們的事。
“白姐姐你不是和大叔一樣是鬼穀的傳人嗎?你應該和大叔一樣厲害吧,不如教我吧!”
天明見白依雪來到這裏,眼睛一亮,嘿嘿直笑,他現在可不想麵對一大群對他不好的人,特別是其中的一個老頭與那個經常嚇唬他的惡毒女人。
“可我不是墨家的人。”
白依雪想了想,然後繼續說“武功部分,你可以讓盜蹠教你輕功,大鐵錘教你力量拳法,而高先生教你劍術。
不過要成為領袖,除了身手出眾之外,還要學識淵博、曉古通今,雪女姑娘可教你琴棋書畫與各國風俗,班大師教你機關術,徐夫子教你鑄劍術與曆史掌故。”
想讓我教你,想的太美,我自己都快要離開這個世界了,那邊因該開始行動了吧!白依雪暗道。
……
“可以行動了,務必將將以前楚國的那些將士幫少羽那個孩子召回來,還有農家那邊也盡快商談。”
男子望了望窗外,見時間差不多後,就向自己身旁的女子吩咐道。
女子點頭,直接出門,順手將門也帶上了。
“唉,沒想到老師說的話成真了!我本事該死之人,卻被改命!看來的去見見老師了。”
……
“啊!”
天明一臉呆滯看著白依雪,又瞥了一眼眾人,頓時覺得不好了,他沒想到白依雪居然會這麽說,這真的是頭都大了。
這麽多人教他東西他感覺他的一生都在無窮的陰影當中。
見天明表情有些鬱悶,白依雪一臉嚴肅沒有笑出聲,實則心裏笑翻了。
“你看你,都有這六個師傅,而且都還是江湖一等一人的高手。一定能讓你成為一個出類拔萃的大俠。天底下恐怕沒有人可以這麽幸運,能夠同時擁有這麽多師傅。可遇而不可求。看得我也是一陣羨慕呢。”
“死女人,你……”
天明被氣的說不出話了,直接哼了一聲。
“白姑娘現在這是我們墨家內部的事,請麻煩你離開!”
高漸離眼中帶有敵意的說道,他雖然跟蓋聶之間的誤會已經被化解了,但白依雪他還是不相信。
“我挺好奇你們會怎麽跟天明上課,讓我聽聽又不會死!”
白依雪笑眯眯的說道。
“當粗追殺我們時,不會是忘了吧!”
高漸離帶有殺意的說道。
“追殺?你們這樣一說,我都快忘掉我曾經當過殺手了。”
白依雪毫不在乎的說道。
高漸離聽白依雪這樣一說,手中的水寒被緊握著,散發著絲絲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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