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再臨

  某賓館，“校長，我洗完澡了，你呢”，“真漂亮，出水芙蓉啊”，“對了，下個月就要開學了，你不和你的副校長討論討論嘛”，“哎，你不說我都忘了，和你在一起，如仙如醉，等等啊，寶貝兒，我給他發個短信就可以了，一會咱來”。


  2010.9.10，“老大，這些天我們走訪了快一整個小區的人，幾乎沒有人看見衛諾帶女人回他家，但是，嘿嘿，恰巧就有一個人某天半夜看見衛諾帶著一位女人”，“那女的，長什麽樣”，“這人看是看見了，由於太黑了沒有看清那女的臉，巧的是這位目擊證人是育才中學畢業的，從背影就認出了衛諾”，“這.……就夠了，確鑿的證明了他外麵有人，現在我們要找出這個女人了，查查他的消費記錄，消費地點”，“老大，不瞞你說，這些天邊走訪我邊查了他的消費，完完全全沒有一點線索，根本沒有關於約會啊，買買買的記錄”，胡隊閃過了一絲迷惑的眼光。


  “慢半拍，你暑假去T國，玩的怎麽樣啊”，“怎麽說呢，最主要的是騎了大象，其餘的還是吃喝玩樂”。


  “小馮，走”，“幹什麽去呀，胡隊”，“再去現場查看”，“好嘞，我去開車”。


  “慢半拍，今天中午我出校園一趟，你幫我打個掩護”說話的是肖洱，“好的，沒問題，你幹啥去啊”，“這個你就別管了”，“哦，那好吧”。


  “來，胡隊，我幫您套上鞋套”，“嗯，好，謝謝了”，“沒事，胡隊”。“現場沒有什麽太大改變吧”，“放心，沒有什麽太大改變”，“嗯，那就好，接下來我們該仔仔細細的再次勘察現場了”，胡隊認真的查看每一處的地方，突然發現了臥室裏的一處，有一道灰塵，這灰塵長度大約30cm。胡隊蹲下，看著這一處特別的痕跡，“小馮，過來看看”，“來了，胡隊”，“發現什麽特別的了嗎”，“胡隊，這你可考不倒我，臥室地板上沒有什麽塵埃，但是這一出卻有明顯的灰塵，證明這曾經有個物品放在地板上”，“對，你認為是什麽物品”，“看長度和寬度，應該是全身鏡”，“沒錯，應該就是全身鏡，並且是給他情人用的，但是，很奇怪，為什麽這麵鏡子沒有了呢”，“哎呦，胡隊，這你就不知道現在女生了，她們的東西總是換，這沒有什麽稀奇的”，“那麽一位愛美的女生，既然要換全身鏡，為什麽沒有新的”，“可能忘買了吧”，胡隊心想:就一麵全身鏡也與案子沒有什麽太大關聯，看樣子是我想多了。“小馮，幾點了”，“哦，胡隊，現在十二點多了”，“嗯，走吧，回隊裏”。


  車開到半路上，“糟糕，胡隊，我忘記鎖門了，對不起啊”，“沒事，掉頭回去吧”，“嗯，好”，馮濤想著:

  胡隊居然沒有罵我，太好了，呼，嚇壞我了。


  下午1點，“老肖，你可算回來了”，“給，我出去買的食物，給你帶了一份”，“好嗨喲，謝謝老肖”，“沒事啊，我應該謝謝你，幫我放風”，“都是兄弟，嘻嘻”。

  下午2點，“胡隊，我查到了一條信息，可能和這案子有關，不過”，“不過什麽”，“時間有點久遠”，“說說看”。


  “好，我打聽到育才中學的第一任校長本來不是王磊，是一位叫戴育舒的，由於種種原因，這戴育舒被人聯名舉報，外加好像真的查到了什麽事情，第一個寫舉報信的就是衛諾，並且衛諾是積極反對這個戴育舒的，擁護王磊當校長，戴育舒被撤職了，也淪為了眾人口中的笑話，最有意思的來了，之後衛諾和王磊看了戴育舒，沒有幾天戴育舒就自殺了，死的時候寫了一句話‘我無罪’，由於是自殺所以衛諾王磊兩個人沒有什麽事情，不過，過了一年戴育舒的妻子跳樓自殺了，留下了他們二人7歲的孩子，女的自殺沒有多長時間，這個男孩人間蒸發了。據說在戴育舒妻子自殺之前，衛諾有時會去她家，具體為什麽去她家這情況不明白，但是這件事情過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衛諾與王磊，他們二人執掌育才中學的一切大小事務，如果說衛諾受賄，王磊不可能不知道，畢竟錄取分數不夠啊”。


  “嗯，有道理，就算衛諾受賄是真的，但是他現在死了，王磊一定咬口不認，所以我們要換個方向去查，查一查這屆高二時候入學的分數，如果有低分，那麽他是怎麽進這所學校的，之後找到突破口，急迫王磊說真話，這樣子才能有方向去找凶手。還有你剛剛講的那個7歲男孩，他現在已經長大了，也有可能是他來複仇的，畢竟他父母自殺與衛諾王磊脫不了幹係，叫偵查科去查一查他這20年去了哪裏，幹了什麽，現在又在哪裏”，“好的，老大，但是衛諾手機咱們不查嗎，畢竟.……”，“前幾天我叫技術科查了，做了個三角定位，沒有查到位置，所以隻能放棄了。還有衛諾的情人，沒有具體方向，所以也隻能暫時放棄，突破口就能看王磊了”，“好的，老大，我馬上去查”。


  胡天宇第一次這麽迷惑，心裏想著:我從警二十多年以來，從未碰到過這樣子的案子，線索太少，目標太廣，尤其是殺人方式更是未知。怎樣讓一個人喝下安眠藥呢，怎樣逃離監控呢，死者所住在15樓，跳樓避開監控的話，那太不容易了，又不是特種兵，等等，我少了什麽，避開了樓道監控，但是小區裏道路的監控避不開啊，現在看當晚小區路上的監控，就可以找到嫌疑人了。。


  “喂，是技術科嗎，我是刑警隊長胡天宇，我要案發時候晚上小區裏麵道路的監控和門口監控”。


  晚11點28分，胡天宇看完了錄像了，他卻並未發現一點線索，倒是路燈光的折射給人有點反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