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屈辱
「過來。」蘇老師將襯衫解開了兩粒扣子,並頓時白花花的肌膚就那麼暴露在空氣里。
「嗯。」我猶豫著最終抬起彷彿灌了鉛的腳,挪到蘇老師的身邊。
我祈求蘇老師最好只是找我說說話,很顯然我太天真了,我在他的身邊還沒有站多久,我整個人都被蘇老師扯著頭髮落到他懷裡!
「你怕我?」我抬頭就看到蘇老師此時陰森的面孔,下一刻好像就會吃了我。
「不,我沒有。蘇老師,你放開我,這裡是學校。」我害怕極了,嘴裡開始說盡討好的話。只要蘇老師一個不樂意,不幫我想辦法的話,我這輩子就得栽到今天!
「哼!」
我的頭髮得到解放,蘇老師的手指縫裡,十幾根頭髮飄落,掉在地板上。
我閉上眼,緩緩睜開:「蘇老師,有話好好說行嗎?」
我柔順的忍住眼淚趴在他腿上,蘇老師很親昵的順著我的脖子往下撫摸,到了腰部時我頓時一個哆嗦。
「呵!你放心,我會幫你的,只要你老老實實的聽話,按照我說的做就行。」
聽話?老老實實?天知道他想要我做什麼,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他在媽媽卧室對媽媽做的事情,我全身覺得不自在。
我本來聽到蘇老師說會幫我,瞬間放鬆了心情。就在我已經確定自己安全的時候,卻發現有什麼東西正慢慢變大,頂住了我的後腦勺。
我趴在蘇老師的腿上,身體僵硬。想要努力忽視那股感覺,噁心,害怕,充斥著整個胸腔。
「你猜,你來之前我在幹什麼?」蘇老師一臉淫笑的低著頭在我的頭上不斷的摩挲著。
他的眼神中,我似乎是看到了一團火,那團火似乎隨時時刻就會將我燃燒一樣。
蘇老師一臉享受的看著我,然後將電腦的屏幕打開,在顯示屏打開的一剎那,我看到了令人臉紅耳赤的畫面,我急忙低垂下腦袋。
此時電腦里正播放著赤裸裸的沒穿衣服的男男女女,我頓時臉羞得通紅。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蘇老師將我的頭使勁的往他雙腿之間按去。
「含住。」
「什,什麼?」我猛的抬起頭,我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我害怕的看著他。
「怎麼,難道你想用身體幫我解決?」蘇老師淫笑著捏著我下巴,另一隻手解開褲子,然後猛的往下一拉,我的臉貼著那個,心裡是掙扎,絕望。
「蘇老師……我……我不會……」我哭了,帶著淚水求饒。
「不會正好,我教你,總有一天用的到。」不容拒絕的的語氣,是失去身體,還是用嘴解決,哪個是最好的辦法好像很清楚。
我被他強迫著吃他的下面,當牙齒觸碰到的時候,我甚至想要使勁的咬斷,噁心的味道,噁心的場面讓我整整作嘔。
蘇老師卻是十分陶醉的享受著,在我的頭頂不斷發出陣陣呻吟的聲音。
嘴裡是讓人噁心的東西,那個味道直衝我的腸胃,胃裡一陣陣的翻雲倒海。
忽然我覺得我的嘴裡出現了一股熱流,還有黏黏的感覺,我再也忍不住了,推開了蘇老師的鉗制,捂著嘴巴快速的跑了出去。
我跑進洗手間,在洗手盆前,不停的嘔著,吐到最後,我甚至用手使勁的摳自己的嗓子眼,拚命的想要再吐一些,感覺自己都快把胃吐出來了。我趴在洗手盆前,用涼水不斷的沖洗著自己的嘴巴,我想拚命的洗掉噴在我身上的東西。
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邋遢的面孔,頭髮凌亂著,我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我狠狠的問自己:「韓初夏,你還怎麼有臉活下去?」
看著鏡子中狼狽的自己,我倚在牆壁上,抱著自己的肩膀,身體沿著牆壁一點點的滑落,眼淚無聲無息的流著。
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在辦公室的那一幕,我伸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咬著牙齒,痛哭起來,我不知道自己是哭了多久,我覺得我的雙腿已經麻木了,我這才站起身來打算離開。
我接了一些涼水,洗了一把臉,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麼狼狽。
「初夏,你怎麼在這裡,你知道不知道人家等了你一個中午,你怎麼躲在這?」汪琪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我不敢抬頭去看她,我怕她看到我狼狽的樣子。
我低著頭不說話,只是搖頭,汪琪覺得哪裡不對勁,使勁的將我的身子拉了過來,迫使我正面對視她。
我別開頭,試圖去躲避她,她驚訝的看著我說:「你怎麼了?怎麼這麼憔悴?是不是姚夢涵她們又來欺負你了?」
我低頭不說話,只是搖了搖腦袋。汪琪是個急脾氣,看到這樣的我,便轉身往外走去,嘴裡還不斷的說道:「初夏,我告訴你,你就是太好欺負了,我就不信了,敢欺負我姐妹,我去找她去。」
汪琪說著便往外走,一副打架的架勢,我急忙伸手拉住她,我不想她摻和進來,畢竟今天跟姚夢涵她們根本就沒關係,我又何必去冤枉人家呢?
「汪琪,不是姚夢涵,是我自己的事情。那個,那個中午的時候,我沒有回去吃飯,沒跟媽媽說,媽媽生氣了在電話里責怪了我兩句。我就是有些氣不過,覺得委屈,哭了一會,但是我知道媽媽也比容易,你看我這不是想開了嗎。」
汪琪皺著眉頭呀看著我,她的表情似乎再說:「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使勁的點了點頭,不知道是在強迫我相信還是她相信。最後還是汪琪拉住了我。她指著我的嘴,「瞧瞧你矯情的,你的嘴角還血,你說你這個樣子讓人怎麼能不擔心?」
我抱著汪琪,哇一聲哭了。這份屈辱讓我整個人崩潰到想要自殺,如果沒有媽媽,不是為了媽媽,我真的好想不顧一切去死。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過於激動,胃裡早已經沒有東西的我,再次的噁心起來。
汪琪看著這樣的我嚇壞了,她不再問我怎麼了,只是伸手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說:「初夏,你要是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說,現在你不想說我也不再逼你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我隨時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