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機和錢包為什麽在這盆栽裏麵?
他人呢?
難道掉下窗戶摔死了?
可是這個窗是那種隻能從上麵打開一條縫的那種上懸式窗戶。
那麽小一條縫,連她都鑽不出去,賀蘭溪更加不可能鑽出去啊!
難道這個衛生間你還有什麽暗室密道?
隻有這麽個解釋了。
白小魚回到盆栽那邊,將那盆栽抱起來左看右看。
不像是有機關。
然後她又幾乎把衛生間裏可疑的地方全都敲打了一遍。
沒有機關暗道啊?
這尼瑪是怎麽回事?
她立刻給墨戰打電話。
墨戰很快提著醒酒藥上來了。
白小魚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
當然並沒有說他把她拉到懷裏抱住,差點親了這個情節。
“我親眼看到他進了衛生間,還將門反鎖了。”白小魚指著被她踢壞的門說。“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出來,裏麵也沒有動靜,我擔心出什麽事,就把門踹開進去看了。裏麵沒有人。”
白小魚拿著手機和錢包,指著洗臉盆上那個盆栽:“隻有他的手機和錢包放在那個盆栽裏麵,你說怪不怪?”
墨戰看著那盆栽,沉默了一下,說:“白小魚,你剛才沒有喝酒吧?”
“沒有啊!”
“那你怎麽會犯這種錯誤?”
“錯誤?”白小魚萬分不解的撓著頭:“我……我犯什麽錯誤了?”
“剛才我買藥回來看到賀蘭總了,他在酒店遇到一個朋友,現在到他朋友房間裏去了。”墨戰說。“他讓我們去大堂等他,一個小時後,他就會下來。”
“不可能吧!”白小魚怪叫。“我就一直在這兒待著呢,我根本就沒看見他從廁所裏出來呀!”
“所以我問你是不是喝酒了。”墨戰說。
“我沒喝酒!”
“那是怎麽著?你的意思是,這麽個大活人還能在高層建築的密室裏消失了?”墨戰問。“而且,剛才我還見鬼了?”
白小魚:“……我真的沒看見他出來!這個衛生間裏麵肯定有什麽密道,他是不是被人綁架了?”
“你沒事吧?”墨戰一副要給她寫青山電話號碼的表情。
白小魚扶著額頭:“他朋友的房間號是哪一個?”
“他沒跟我說。”
“你該不會在騙我吧?”白小魚還是不敢置信。
難道墨戰是個叛徒?
他是在拖延時間?
不可能啊!
墨戰表情有些無奈:“這樣吧!等會兒他要是不回來,保鏢主管的位置給你做!”
“他要是出了什麽事,還有屁的個保鏢主管呀!”
白小魚急得要命。
她的小蝌蚪還沒到手呢!
“白小魚!我、真、的、看、到、他、了。”墨戰一字一句地著重強調。
白小魚:“……”
“你相信我。”墨戰說。“走吧。”
白小魚最終還是跟他走了。
還是姑且相信他吧!
上一世他一直跟在賀蘭溪身邊,對他忠心耿耿,有一次還為了他差點兒掛了來著……
……
在大堂裏麵度秒如年地呆了一個小時,白小魚真的看到賀蘭溪坐著電梯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