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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畫被毀

  為了老爺子的大壽,薛溪溪特意去找了一趟三木,用自己的畫像交換到了畫。


  臨走的時候,他還饒有興緻的看了她一眼,語氣說的那樣曖昧:「你跟池痕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覺得他挺在乎你的,後來又說你們兩個人離婚了,到底是真是假啊?」


  「三木大師還挺八卦的。」薛溪溪笑笑,直接躍過了這個話題,說:「老爺子的大壽,希望你也可以來。」


  「嗯,我看看有沒有時間吧。」


  薛溪溪拿著那幅畫走了出去,到家的時候正好看見馬茹蕾窩在沙發裡頭吃著東西。


  這段時間來,她可是享了不少的福,雖說家裡頭沒誰搭理她……


  「呦,妹妹回來了啊。」馬茹蕾的眸光落在了她手裡頭的畫上,淡淡的道:「這是什麼東西啊?」


  薛溪溪涼涼的瞥了她一眼,一語不發的朝著樓上走去。


  馬茹蕾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然後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惰懶的道:「對了,池家老爺子馬上過生日了,你要去嗎?」


  「嗯。」


  「正好,我也要去,你要跟誰出席啊?周欒川嗎?」馬茹蕾像是很感興趣似得朝著她靠了過去,嘴裡頭喋喋不休的問著。


  薛溪溪壓根沒有理會她,直接進屋,反手關上了門,給門外的人吃了一個閉門羹。


  池飛鵬大壽前三天,就已經開始放出消息了,這次的壽宴,自然是請了不少的人,還有諸多商業上的老總。


  池痕一大清早就來了,他二話不說的闖進薛溪溪的房間,把她從被窩裡頭拎了出來,然後就倒吸了一口氣。


  他帶著繭子的大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喑啞著說道:「小妖精,又不穿睡衣?」


  薛溪溪還迷迷瞪瞪的,哪裡聽的出來他在說什麼,紅唇動彈了幾下,翻了個身還想鑽回去。


  「趕緊起來了,八點了。」


  池痕說著,就到一邊去翻內衣去了。


  「這件好看……穿這個吧。」


  池痕拿著胸罩一回過頭,就見薛溪溪又四仰八叉的倒在那裡呼呼大睡起來。


  「快起來了。」


  池痕不懷好意的揉了揉她鎖骨之下的柔軟,暗暗感慨了幾下這個手感之後,另一隻手朝下摸索而去,曖昧的道:「你要是再不起來的話,我不介意用另一種方式叫你起床。」


  薛溪溪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費勁巴拉的睜開了眼睛,軟軟糯糯的推了他幾下,半推半就的穿上了禮服。


  收拾好后,二人才出了房間,正好對上面前打開的門。


  馬茹蕾亮起來的眸光又黯淡了下去,她紅唇輕抿,委屈的道:「阿痕,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我跟溪溪去。」


  池痕言簡意賅的說著,摟著薛溪溪就下了樓。


  後者勾起了一抹笑容,有些狐疑的道:「你之前不是很喜歡馬茹蕾嗎?怎麼現在這麼抵觸她?不會是為了做戲給我看吧?」


  池痕薄唇一珉,「我可以接受自己的另一半無理取鬧,脾氣粗魯或者暴躁,只要是我喜歡的,那她怎麼樣都行。可是我也有底線,我不能接受她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馬茹蕾既然能夠害你流產,蹲你一個月,那她也能做出更加殘忍的事情來。這種女人躺在我身邊,我都覺得害怕。」


  薛溪溪沒想到他會這麼認真的回答,她本來以為他就是幾句敷衍的話,比如說什麼馬茹蕾沒有你好看,或者我更貪戀你身體一類的話,但是……他竟然把一個人分析的如此透徹。


  是啊,女人生氣,惱怒,吃醋,那都是屬於她們的小性子。如果沒有這些,那女人也就失去了感情。


  可無論如何,做人,還是要善良點好。


  誰也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或者老婆的手上,沾著還沒有出生嬰兒的鮮血,故意害死無知的生命。


  馬茹蕾站在二樓樓梯口,她聽著池痕對她的評價,忍不住的攥緊了拳頭,淚水在眼眶裡頭打轉。


  她狠毒……


  她變成這樣,不都是因為池痕嗎!

  池痕和薛溪溪才出了門,就看見一道溫潤如玉的身形站在那裡,范毅眉心輕蹙,上前兩步道:「池總,大清早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接我媳婦。」


  池痕緊緊的摟著薛溪溪不鬆手,話語裡頭的堅定讓薛溪溪有些動容。


  「不好意思,溪溪是我的女朋友。」范毅二話不說的拉住了薛溪溪的手腕,微微一個用力,就把她從池痕的懷裡扯了出來。


  「溪溪。」池痕感受著空落落的懷抱,低低的叫了一聲。


  薛溪溪抿了抿唇,低下頭沒有說什麼。


  「走吧。」


  薛溪溪上了范毅的車。


  後者發動車子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她那心不在焉的神情,他忍不住的苦澀一笑,說:「我知道你對池痕的感情,可是你也要記得,他以前是怎麼對你。溪溪,在你流產的那一個月里,他一次都沒有來看過你。」


  「好了……別說了……」


  薛溪溪微微弓著腰,把下巴抵在了胳膊上,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東西。


  很快,就到了池家。


  薛溪溪覺得,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池痕的父親應該是會出現的吧?

  嫁給池痕三年,她也僅僅見過池痕父親幾次而已。


  彭曼華平日里實在是太過於強勢,性子又有些暴躁,所以倆人在幾年前感情就出現了破裂,之前有傳聞說是池昊在外麵包養了小三,可究竟是不是真的,誰也無從得知。


  薛溪溪拿著畫和范毅下了車,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了一道溫柔的聲音:「薛小姐。」


  薛溪溪回頭一看,發現三木竟然來了。


  「三木大師,沒想到你也來了。」


  「是啊,我明天就要離開西城去別的城市開畫展了,又要忙起來了。池老爺子這生日會時間也趕得好,正巧我有空。」三木笑眯眯的說著,揚了揚手裡頭的畫,「我今天也給池老爺子帶來了禮物。」


  「那他一定非常喜歡。」


  「希望吧。」


  范毅禮貌的跟三木打了招呼之後,三人便走了進去。


  其後的池痕身邊跟著馬茹蕾,後者一臉溫柔的挽著他的胳膊,壓低了聲音道:「阿痕,溪溪好像跟范毅之間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呢,之前我還見他們兩個人一起出入過范毅的別墅,你說會不會……」


  「閉嘴!再胡說八道,你就給我回去!」池痕心裡頭的醋意一下子被打翻,他頗為煩躁的冷聲呵斥著。


  馬茹蕾哦了一聲,飄忽的眼神顯然沒有走心。


  這次的生日宴,倒是被設計的十分唯美。


  一進大廳,那巨大的水晶吊燈高高掛起,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門口擺放著四個大理石,在燈光的照耀下不失冰冷。桌子上擺放著昂貴的花瓶,密密麻麻列著一縱果汁和酒水,以及甜品一類的食物。


  薛溪溪倚著凳子,看向了二樓的樓梯口。


  很快,從上面就下來了一個精神抖擻的老人,正是池飛鵬!


  大傢伙陸陸續續的都到了,不過溪溪還沒有看到什麼熟人。


  此番前來的人,都會送上名貴的禮物,來跟池家攀點交情,若是有幸讓池老爺子看上眼了,興許以後的路子還能好走點,所以這麼多年以來,眾人送的禮,倒是會被大肆念叨一番。


  周欒川身為池痕最好的朋友,也十分得池老爺子歡喜,於是就讓他幫忙統計了一下禮物。


  在收到薛溪溪的畫時,他還對著她道:「挺特別啊。」


  「必須的。」


  周欒川統計好后,就站在高台上大聲的念著,「高家高刑天董事長,鑽石陀飛輪手錶!」


  「薛家薛總薛溪溪,三木大師畫作一副……」


  畫一打開,入眼的便是長長的裂痕,要不是周欒川動作快,這張畫都得被一分為二的掉在地上。


  而那副畫上,根本看不出原來到底是個什麼,被染上了漆黑的墨水,看起來髒兮兮的一片。


  薛溪溪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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