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被俘獲
跑了大約五六分鐘,蘇墨然看她已經是氣喘吁吁,累的不成了。忍不住蹙眉,「你這體質,能幹嗎?」
心裡有句話,他沒有說出來,怪不得五年沒有懷上孩子,體質不行,不是身體不行。
後來他又去找那位給付曉曉檢查過身體的醫生詢問情況。醫生告訴他,身體弱,夫妻生活時間太短,也有關係。建議她多鍛煉身體,體質好了,懷孕就沒有問題。
前段時間這事那事太忙,沒顧得上,再說,他跟付曉曉之間很多事情也沒有弄清楚,便將這事擱下了。如今他們已經算是互吐心聲,蘇墨然便決定先給她調理身體,增強體質,然後再考慮造人的事情。他就不信憑他的體格會讓她懷不上孩子。
付曉曉不知道他的心思,有些尷尬的回道:「我又不是運動員,能跑有什麼用啊。再說了,我搞設計也不需要體力。」
蘇墨然聽了她的辯解不由笑了,「你的生活里只有設計嗎?」
「那還有什麼?」付曉曉不解的問道。
「夫妻生活,你搞的定嗎?」他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付曉曉頓時臉紅了。他怎麼能舉這樣的例子。她不就是從小體質弱了點,看起來營養不良很瘦的樣子。雖然以前肖子廷也埋怨她,沒耐力,床上玩一會子,就累得氣喘吁吁,可是人又不是總在床上。
這樣私密的話題,她還不習慣跟他聊,忍不住轉身,賭氣向前跑去。
蘇墨然追上去,揚聲說道:「你在後面慢慢向前跑,等我跑回來,我們一起回去。」
付曉曉也沒有搭理他,他剛才的話把她傷到了,剛剛建立起來的自信又瞬間倒塌。不過這次她是不會認輸的,不就是鍛煉身體嗎?誰怕誰!
她咬著牙,堅持往前跑,雖然累的上氣不接下去。腿腳酸軟,但是她還是咬牙堅持著。她跟蘇墨然客觀上那些不般配的因素無法改變,可是主觀上的她必須克服。
既然已經決定愛了,那就要努力爭取跟他步調一致,不能讓他瞧不起。
只是,她確實體質實在太差了,儘管很拚命,可蘇墨然還是跑的沒影了。
她不由氣餒,可是卻不甘心停下腳步,就那麼努力向前跑著。
等蘇墨然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實在堅持不住了。汗水嘩嘩的往下流,把額前的碎發都打濕了,粘粘的粘在臉上。她不由一屁股坐在路沿石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不能坐下,要繼續活動活動筋骨,要不然腿會疼。」蘇墨然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可是她又坐下了,實在是太累,全身就像是虛弱一樣無力。
「第一次跑不要太拼。」他忍不住出聲嗔怪。說著便幫她捶捶小腿,拍拍胳膊,疏鬆筋骨。免得休息過來會疼。
終於,付曉曉氣息慢慢平穩,她卻感覺從骨子裡滲透出來的乏力。
「你天天跑步嗎?」她小心翼翼的問。
「以後你也是。一次不要跑太多循序漸進。」他雲淡風輕的望著她,眸光里充滿了鼓勵,沒有調侃。她的體質比他想象的要差,原以為給她激勵,她就會爆發。
看來身體需要慢慢鍛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有耐心和時間陪她一起慢慢變強健起來。
此刻朝陽依然冉冉升起,金色的光芒照耀大地,也給兩人蒙上了一層神秘的光澤。
她的唇在汗水浸潤下,被晨光那麼一照,綻放出紅潤的晶瑩。就像掛在枝頭帶著水珠的紅櫻桃,讓人不覺想品嘗一番。
他情不自禁低頭,吻下去,她還不等反應過來,就被俘獲了……
分開的時候,她臉紅的就像朝霞。而他的眸光卻像朝陽,快樂而又溫暖。
兩人並排慢慢走回到江苑,劉媽這時已經做好了早餐。
在上班的路上,蘇墨然再次跟付曉曉提出讓她學個駕駛證的事情。付曉曉想到林如水惦記著他換下來的那輛車,忍不出出聲問道:「那輛舊車大約值多少錢?」
「你想給林如水?」蘇墨然隨口問道。
付曉曉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心中很是詫異,不禁出聲問道:「難道他找過你?」
蘇墨然沒有回答,只是專心走路。付曉曉的手機有GPS定位系統,不管她到哪兒,他都能看到。而且信息電話的也都能自動複製到他的手機上。因此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一目了然。
這些她並不知情,在給她手機前,他把玩了那麼一會,一切都搞定。
付曉曉並沒有多想,既然他不回答,也不再問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想給他嗎?」
蘇墨然側眸看了她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雲淡風輕的回道:「無所謂,不過是輛車而已。」
聽他這麼說,付曉曉心動了,如果把車送給林如水,也算是對他養育之恩的報答吧。以前她在肖家的時候每月都是給他錢。不管怎麼說,她跟著他長大,還讀完了大學。
「大約能摺合多少錢?」她輕聲問。
「怎麼?」蘇墨然聽她這麼一問,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帶著明顯的不悅。
付曉曉以為他還在生林如水的氣。連忙解釋,「今天是我媽媽的祭日,他竟然記得,還請我吃飯,我很感動。」
蘇墨然不由在心裡嘆息一聲,真是個漂亮的傻女人,又被林如水騙到了。不過一輛車在他眼裡不算什麼,給他就是了。只要她開心就好。
「我陪你去祭奠伯母。」
付曉曉有些愕然的望著他,忽然轉移話題,思想一時轉不過彎來。
「不願意?」
「不,願意!」她慌忙解釋。
「上午請假嗎?」
「不用,上午下班后再去就好。」
蘇墨然點點頭,此後兩人沒有再說話。回到江苑,吃過早飯後,他交給她一串車鑰匙,「這車子是你的了,隨你處置。」
付曉曉猶豫著接過鑰匙,「多少錢?」
蘇墨然眸色一凜,她連忙抱歉的笑笑:「實在是太貴重了,我承受不起。」
「你是誰?」他聲音不悅,面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