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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補償

  一雙軟滑微涼的手覆蓋上夜澤天的眼睛。


  夜澤天深邃的黑眸中滿是笑意,剛健有力的臂膀將身後人拉過來,緊緊圈圍在自己懷中,薄薄的唇對準人兒的柔軟就毫不猶豫的侵襲下去。


  「嗯。。。」蘇洛嫣禁不住在他的熱情下低低呻吟起來。


  兩條纖細的藕臂也軟軟的懸挂在男人的脖子上面。這是她熟悉而眷戀的懷抱與薄唇,她深深迷戀上了這種感覺。


  片刻后,夜澤天終於饜足的離開那已經如血一般殷紅的嫩唇,但是還是牢牢地將她抱在懷裡,猛地站起身,兩人從書房回到了卧室。


  「你這幾天都那麼忙,我一個人快悶死了!」蘇洛嫣的手輕輕錘了那結實的胸膛幾下,裝模作樣抱怨了兩句。


  其實說悶倒算不上,蘇洛嫣知道夜澤天和蘇若辰都在追查她綁架的事情忙得不亦樂乎,她也是隨口抱怨幾句。


  夜澤天長滿厚繭的大手先是輕輕撫摸了一會兒蘇洛嫣的臉蛋,隨後漸漸往下,牢牢地握住一邊的柔軟,修長的手指時重時輕隨性地揉捏著。


  對於蘇洛嫣似真似假的抱怨讓他有些內疚,最近他們確實少了些二人世界。


  蘇洛嫣在他的手撫上自己的時候就化成了一灘春水,柔似無骨地將自己完全展現在他面前。嬌靨上是純粹的享受,水靈靈的大眼也微微眯起。


  恰好抬頭看向男人俊逸的面孔,卻發現他劍眉緊蹙,似乎有著煩惱的事情。


  蘇洛嫣忍不住憐惜地用手輕輕將那英氣的眉撫開,伸出舌尖輕舔一下夜澤天的臉頰后關切地問道:「澤天,你們不用為我把自己逼得這麼緊,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夜澤天聞言,低下頭來正好捕捉到她擔憂的水眸,心中一動,忍不住再次輕啄起那甜美而誘人的嘴唇,低低應道:「找不到背後的人我總是放心不下。」


  他不想再發生上一次的事情。


  「那也要慢慢來,你這段時間都快把我晾到一邊打蚊子了。」


  蘇洛嫣一時興起跟著他玩起了你追我趕的遊戲,輕點他薄唇又馬上閃開,嬌笑聲不斷自櫻桃小嘴中逸出。


  夜澤天看見蘇洛嫣近乎透明一般的肌膚因輕笑泛起了一抹迷人的微紅,黑眸驀地黯了黯。


  「那我今天就好好補償你。」


  今天蘇洛嫣穿了件水藍的連衣裙,夜澤天大手在她身後拉鏈一拉,大片雪白的肌膚便裸露出來。


  蘇洛嫣臉一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現在是白天。」


  暖暖的陽光下,粉紅色的內衣更襯出了那一身細膩雪白的玉膚。


  蘇洛嫣身材纖細,卻是凹凸有致,雙峰圓潤豐盈,粉臀飽滿上翹。


  夜澤天本就黝黑的眸子看見如此誘人的美景更顯得幽暗莫名,眼神內仿若有兩簇火焰一般投射在眼前橫陳的玉體上,只聞得低吟一聲,他便毫不保留地將猛獸一般狂野的熱情向懷中的女人傾瀉。


  「我忍不住了。」


  低頭含住一方軟綿的豐潤,手指也順勢而下撫上嬌嫩之所。上下夾攻的熱情,很快就讓蘇洛嫣淪陷。


  「啊!」昏昏沉沉的蘇洛嫣驀地低呼一聲,雪白圓潤的肩頭上多了一個深深的吻痕,格外醒目。


  夜澤天憐惜地輕輕舔弄著他留下來的專屬刻章,低啞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蘇洛嫣這時明顯地感到了夜澤天的異常,不顧肩頭的疼痛,抬手撫上男人如刀刻一般剛毅的臉頰:「我相信你。」


  她信,所以那天被劫持之後她才能如此淡定平靜。


  「嗯。」夜澤天低應,毫無預警地猛地一挺身進入她緊緻溫暖的密所。


  在他激烈的攻勢下,蘇洛嫣再次陷入毫無自覺的慾海之中,在他身下完全臣服。


  「啊……澤天」沉迷熱情的呻吟在房間中久久不息。


  兩人白日宣淫,他們的兒子卻是一早就出了門。


  蘇若辰今早上總算是追蹤到了汪明達的女兒羽兒的蹤跡,但是因為具體情況不是很確定,所以他決定自己親自去看一下。


  他一個五歲的小男孩,也不會打草驚蛇。


  ………………………..

  而蘇若辰要找的羽兒,此刻正一個人坐在石頭上發獃。


  「你竟跑這來了!」


  身後驀然出現的清冷女音沒讓羽兒回頭,那帶著濃重不友好的冷冰冰語調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羽兒只是在她出現並打破了這一份靜謐之後,想著該回去了,於是慵懶地伸伸懶腰,起身向另一側走去。


  身後被忽略的女子可也不好被打發,猛地身子一晃,竟是將羽兒的去路擋了個十足十。僵著冒寒氣的俏臉,她吐出的字仍是硬梆梆:「少爺叫你回去吃飯!」


  羽兒瞪著路障,咬咬唇,拉下小臉回道:「我不想回去,我就多逛一逛。」


  季姍聞言表情變了變,她是懶得理會這個小屁孩的,但是少爺有交代,讓她將她帶回偏房吃晚飯,迫不得已只好來執行任務的她本就心情不暢,這小屁孩竟然還使小性子!


  季姍心裡頓時火有些燒,聲音更是冷然了:「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是沒多少耐性的人。」


  「你這人真是煩,我和你又沒有什麼關係,幹嘛總是來煩我?」這季姍與紀希倒還真是主僕,一樣的臉厚如銅牆。


  她都三番五次拒絕他們了,卻還老是打著各種名義強迫她按著他們意願行動,他們和她又不熟,卻硬是來阻礙她的事情。


  季姍聽著羽兒的不受教,看似平靜無波的臉蛋終是凝起一股子的怒意,沖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屁孩尖銳道:


  「你以為我樂意理睬你嗎?你父親都進去坐牢了,連誰真心待你都不知道,還多次傷害百般為你好的人!你以為你是小孩子了不起啊?」


  季姍打一開始就討厭這個小屁孩,少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可是她不僅不感恩,反而總是爭鋒相對,處處不配合。


  每每看見少爺挫敗苦笑著離開,躲在樹上的她心就會跟著抽痛,對屋裡小屁孩的厭惡更是勝上一分。


  這小屁孩根本就是故意欺負她家少爺心軟善良!


  羽兒對她的控訴自是十分不服氣,憤憤不平反駁道:「你們憑什麼為我定奪我身邊的人誰好誰壞?我有自己的心,誰對我怎麼樣,我自己有體會,不需要你們進行各種指點!」


  就為著他們自以為的對她好就將她莫名擄走,也讓她的生活漾起嘩然大波,離開了父親對她來說本來就是真正的傷痛,他們卻打著對她好的名義將她關了起來!


  季姍聽著她的反駁卻是十分刺耳,只見怒意覆蓋的臉龐更凝上了寒霜,心內是恨不得將這小屁孩一刀解決便罷。


  但終是無膽違背少爺的命令,於是一把抓住羽兒纖細的胳膊就要往偏房走去,無視這個弱如螻蟻的小屁孩微不足道的掙扎。


  被拖著走的羽兒為著她的不講理瞠目,講不出理便用武力降服她,這顯然又是他們大人慣用的一個伎倆!

  想著心中更是憤然,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卻氣憤地發現全然無效。


  羽兒第一次有了也像他們一樣去學武的念頭,起碼不再受他人武力的牽制。掙扎之間,看見池邊的一棵柳樹,於是猛地緊緊抱住,死死不放手。


  季姍不可思議地看著羽兒毫無形象死死抱住柳樹的樣子,這與頑皮劣兒有什麼差別?

  頓住步伐,拉長臉沖著滿臉得意的羽兒警告道:「我數到三你不放手就別怪我動粗了。」


  羽兒的回答僅是將小臉撇開。


  哼,她才不要回去,她要找到回家的路!

  即便爸爸去坐牢了,但是她要回家等他!

  季姍看著眼前的腦勺子也不惱,硬梆梆地開始數數:「一……二……三!」


  「啊!」話音剛落一聲小孩子的驚呼馬上響起,羽兒傻愣愣地看著自己死死抱住的柳樹就這麼被季姍一腳擊倒,竟是從根部猛然斷裂倒下。


  來不及反應的羽兒就這麼抱著樹榦撲倒在地,手被樹榦狠狠壓倒在地,腳也被斷開的樹屑扎傷,嫣紅的血液潺潺流出,疼痛讓羽兒的眼眶迅速濕潤了起來。


  季姍雙手抱胸,看著摔倒在地泫然欲泣的羽兒只是幸災樂禍地冷笑,涼涼道:「現在知道要聽話了吧!」


  不知好歹的熊孩子就該好好教訓,看著她吃癟,季姍心情意外地好了起來。


  疼得皺眉的羽兒抬首看向上邊一臉嘲弄的季姍,牛脾氣一起來,手卻是更加抱緊了柳樹榦,大聲嚷道:「我就是不回去!」


  喊完吸吸鼻子,羽兒將小腦袋緊緊貼著樹榦,倔強地不讓眼淚掉下來。


  季姍揚揚眉,她喜歡這個小屁孩的不識好歹,因為這不就多了讓她整她的借口了嗎?


  看著羽兒被鮮血染紅的絲裙,她眼裡閃過興奮的光芒。


  她是殺手,天生對血有著獨特的興味。


  舔舔嘴角,季姍終是不敢下狠手,腦海中響著少爺溫和的輕語,眼眸中嗜血的快意才漸漸消逝。


  羽兒許久等不到加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忍不住怯怯地抬頭,疑惑地向上看去,卻只見季姍一臉的惡意,眼眸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不禁心下縮了縮。


  「好吧,我就讓你明白不聽話的人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季姍邊說邊走向她,猛地竟是將羽兒與小柳樹一起整個丟進荷花池之中,力量之大與迅猛令羽兒毫無反應能力。


  羽兒只來得及尖叫一聲,就和柳樹一起被丟進了水池之中,池水四處飛濺,水上數枝粉荷也慘遭折斷。


  急忙放開柳樹,羽兒在水中驚慌地撲騰起來,掙扎許久方才抬起滿是泥淖的臉蛋,狼狽不堪地坐在池子之中。


  水不深,但是水下的污泥軟綿臟污,剛被柳屑扎傷的傷口在水與泥之中更是疼痛難忍,羽兒的眼淚終於不爭氣地落了下來,嗚咽地抽泣著,肩膀輕輕聳動。


  岸上的季姍看見池子之中哭泣的泥人,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反是大感暢快,嘴角微勾沖她冷嘲道:「現在知道要乖乖聽話沒?跟我回去!」


  話落縱身躍起,掠過池水抓住泥淖中的泥人兒就向羽兒的房間方向而去。


  她還是很忌諱被其他傭人看見羽兒現在這個樣子的,有什麼風聲吹到紀希耳朵里就麻煩了,所以不斷躲閃著眾人,一路沿著小路摸向羽兒的房間。


  羽兒也不大聲哭鬧吸引別人注意,只是眼眶紅紅隨她像背個包裹一樣運送自己。


  渾身上下唯一乾淨剔透的眼眸中滿是委屈,可是心內卻明白自己能放縱尋求安慰的人並不在這裡。


  她只能睜著大大水水的雙眸,看著天上一輪明月。


  爸爸,羽兒好想要抱抱,我身上好疼,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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