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怎會沒證據
“我說得都是事實。”文斯吟冷著臉說道,“你既然已經簽了離婚協議,那就該有自知之明,這裏……早就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了。”
“外婆,別太過分了。”陳景立微微皺眉,衝著麵前的文斯吟說道,“輕舟就算是要嫁,那也是嫁給我陳景立,進的是我陳家的門,跟您老人家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文斯吟被陳景立的這番話氣得臉都白了,一旁的陳商清看到這個情況,微微皺眉,衝著麵前的陳景立說道,“景立,別太過分了。”
陳景立微微皺眉,他知道自己這番話說得過分,但是今天他回來,就是為了徹底的解決問題。
他知道文斯吟喜歡的是顧念瑾,他今天就要徹底的把顧念瑾的真實麵目揭開。
“好啊你,為了這麽一個女人,你是完全不把我這個外婆放在眼裏了,好啊,好的很。”文斯吟冷笑了一聲,衝著麵前的陳景立說道。
“外婆,您別生氣了。”顧念瑾眼眶紅紅的,看起來委屈極了,可到了這個時候,她還不忘討好文斯吟,她上前給文斯吟端了一杯茶,衝著麵前的文斯吟說道,“當心氣壞了身子,景立他……如果真的還是喜歡姐姐的話,那我退出就是了。”
顧念瑾一邊說一邊哭,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掉,卻還是不忘勸慰文斯吟,“您身體不好,別生氣了。”
看到顧念瑾這個樣子,文斯吟更是心疼,她冷著臉,衝著麵前的陳景立說道,“你看到了嗎?念瑾才是最適合你的,我真不明白你腦子裏麵到底在想什麽?需不需要我好好提醒一下你,當初你到底為什麽跟顧輕舟結婚的?”
“難道這麽快你就忘了你當初是怎麽不情願的嗎?”
聽到文斯吟提起這個事情,陳景立的臉色更難看了。
文斯吟卻扶著顧念瑾坐在了自己的身邊,衝著麵前的顧念瑾說道,“你別怕,有外婆在,一定給你一個公道。”
顧念瑾滿心歡喜。
她就知道有文斯吟在,自己一定不會吃虧的。
“公道?”陳景立冷笑了一聲,衝著麵前的文斯吟說道,“正好,我今天帶她們兩回來,就是為了給輕舟一個公道。”
聞言,顧念瑾和顧輕舟都愣了一下,顧輕舟是意外,而顧念瑾卻是慌亂。
陳景立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他難道真的知道了什麽?
“景立,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一旁的沈清讓微微皺眉,衝著陳景立問道。
“當年的事情,我一直以為是輕舟做的,可直到前幾天我才知道,原來這件事情還另有隱情,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把這件事情說清楚。”陳景立冷著臉,衝著麵前的幾人說道,“不管我跟輕舟之間以後怎麽發展,不管我和她能不能走到最後,總之……這件事情我們誤會了她三年,是時候給她一個交代,給大家一個交代。”
“我看你真的是被這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了。”文斯吟冷笑了一聲,衝著麵前的陳景立說道,“當年的事情……本來就是證據確鑿的,怎麽?你現在是想推翻了?”
“證據確鑿?”陳景立笑了笑,衝著麵前的文斯吟說道,“什麽證據?那個清潔工的一麵之詞嗎?”
“景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沈清讓也皺起了眉頭,她雖然喜歡顧輕舟,但當年的事情,她也以為是顧輕舟做的,以為是顧輕舟太喜歡陳景立,所以才一時糊塗。
可現在聽陳景立的意思,倒像是另有隱情啊。
“陳景立,你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顧念瑾怕極了,她一方麵怕陳景立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另一方麵又不甘心。
“當年的事情,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就是姐姐做的,為了這件事情,我離開海城這麽多年,原本以為回來之後一切都會發生改變,可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對她念念不忘,甚至為了她不惜推翻三年前的事情,陳景立,你這樣對我公平嗎?”顧念瑾在賭,賭陳景立沒有證據。
賭贏了就是晴空萬裏,賭輸了……就是萬丈深淵。
顧念瑾看著麵前的陳景立,繼續說道,“當年的事情,那個保潔員說得清清楚楚,難道你還不相信嗎?”
“你聽到沒有?”文斯吟冷著臉,說道,“那件事情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就算是有什麽變數,也不一定是真的,景立,我知道你隻是一時糊塗,隻要你跟顧輕舟分開,好好的跟念瑾在一起,我相信念瑾不會在意你犯下的錯的。”
陳景立冷著臉,說道,“當年的事情,都是那個保潔員的一麵之詞罷了。”
他冷眼看著麵前的顧念瑾,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演戲,顧念瑾,我還真是挺佩服你的心理素質的。”
“我什麽都沒做過,我有什麽好怕的?”顧念瑾冷聲說道,“你要是有證據你就拿出來。”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陳景立冷著臉,衝著麵前的顧念瑾問道,“你想好了再回答我,記住了,這可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機會,你要是承認了,那萬事大吉,你要是不承認……”
陳景立的話還沒說完,顧念瑾就冷笑了一聲,衝著麵前的陳景立說道,“我什麽都沒做過,你到底要我承認什麽?”
“看來你是打算抵賴到底了?”
“你鬧夠了沒有?”文斯吟冷著臉,衝著麵前的陳景立說道,“當年的事情事實究竟如何,大家心裏都清楚,你非要在這裏逼念瑾做什麽?難道你打算屈打成招嗎?”
“外婆。”陳景立皺著眉頭,“你被這個顧念瑾給騙了,你以為她真有表麵上這麽溫柔恬靜嗎?”
“陳景立,你別太過分!”顧念瑾冷著臉,說道,“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把這麽大一盆髒水潑我身上,你就不嫌虧心嗎?”
陳景立笑了起來,“我既然敢說,又怎麽會沒有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