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四眼蛤蟆
「鬱金玫瑰1314!」第五小史微微一驚,這梨園**她雖然只來過幾次,但是鬱金玫瑰1314她還是知道的,每瓶價格至少十萬星羅幣,可不是小數目。
於是,她扯了一扯罄音的衣角,提醒道:「小音,酒還是不要了吧,你不是開著車嗎?」
罄音卻是不以為然,似笑非笑地說道:「學弟主動請客,我們自然要給面子,花江雨,你說呢?」
「當然,當然。」花江雨抹了把冷汗,勉強笑了笑,一副討好姿態,不過心中已然鎮定,這罄音明顯是來宰他的,他表現越是苦悶,對方心裡應該就越開心,下手自然輕些。
的確,見到花江雨一副愁容服軟之態,罄音及時收手了,沒有再點單。而後花江雨與王沖幾人又點些,並額外點些酒,價格自然無法與鬱金玫瑰1314相比,都是數千星羅幣的價位。
很快,菜肴與酒都被一一端上了餐桌,一行人也快速開動了起來。方石中午就沒有吃飯,早已飢腸轆轆,自然不會客氣什麼。不過由於第五小史與罄音在場,痞.子戰隊幾人的氣氛似乎安靜了不少,就連平時吃飯大有狼吞虎咽之勢的藤力也變得斯文了起來。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幾瓶酒被全部喝光,不過那瓶鬱金玫瑰1314卻是罄音一人喝了,其他人半點都沒有沾上,其臉頰已然多出了一抹紅艷,更添嫵媚。花江雨也喝了不少,其間與罄音拼酒拼得很兇,桌上的大半酒都進入二人肚腹。兩人的狀態有些迷糊,走起路來都東倒西歪的,還好第五小史與阿寬則是滴酒未沾,攙扶著兩人倒也沒什麼事。
買單時,方石著實吃驚了一把,一頓飯竟然花費了二十多萬星羅星羅幣,其中那瓶鬱金玫瑰1314高達十一萬星羅幣。花江雨倒是爽快地買了單,不過心中還是有些肉痛,老頭子的獎勵一下子就花去了大半。
一行人走出梨園**時,已是夜幕籠罩。根據花江雨的安排,本來飯後是去娛樂一番,但是他與罄音喝得實在有些多,便取消了。
方石走了十幾米遠,卻是迎頭砰上七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方石腳步一緩,掃了幾人一眼,面色微微一沉,其中正有一雙極為不善的目光肆意地打量著他。
盯著方石的是寧家大少爺寧大鵬,其身後是兩名身高近兩米似小山的保鏢。與他並排的是一名帶著眼鏡的男子,長著清秀的臉蛋,只是他的雙目有意無意地透發出一股寒芒,其身後站著三名帶著墨鏡黑色西服男子。
寧大鵬瞪了一眼,然後在眼睛男子耳旁輕語了幾句。
眼鏡男子雙目微微一眯,一抹寒光閃現。
方石心中微微一沉,眼前這眼睛男子的身份似乎比這寧大鵬還要高貴不少,而且寧大鵬應該是說了什麼關於他的事情,否則對方不會忽然有如此冷冽的反應。
眼鏡男子微微上前了一步,右手纖長食指扶了扶鼻樑處的鏡框,認真打量了一眼方石,並冷聲說道:「那就是欺負薇薇的那個人?」
「薇薇?」方石立即聯想到了一年多前與寧薇薇的那件事,看來這人跟寧薇薇有些關係了。
方石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面色平靜地看著對方。
一旁的寧大鵬則是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年多以前因為方石那件事他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不但被其父親狠狠地抽了一巴掌,更是直接被強制送到了S1星羅著名的商都學院開始了苦逼的歷練學習,在那個世家子弟雲集的商都學院,他寧大鵬也只是給人提鞋的角色,對於一貫專橫跋扈的他實在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折磨摧殘。最近他最才回到雪花市,此時見到方石他心中深藏的怨恨瞬間爆發了出來,不過由於寧中天嚴令他不準碰方石,並且也得知了部分信息,當初那件事竟然牽動了帝國的特科組。他本來也懶得理會方石這個小人物,但是好巧不巧竟然在這裡碰到了對方,而且他身邊還有一位足夠強大的人物——言少峰。言少峰,帝國五大家族之一言家家主的親侄子,由於當代言家家主只有一個女兒,所以不少人猜測下一代言家家主的位子很有可能落到了幾位侄子頭上,這言少峰的地位自然就可見一斑了。
正對著方石冷聲發問的眼鏡男子正是言少峰。
「怎麼?不想回答我嗎?」言少峰言語中帶著一股毫不掩飾的冷意,雙目中更是帶著絲絲寒芒。
方石直視著言少峰並沒有絲毫懼意,平靜地說道:「如果你說的是寧薇薇的話,那我應該就是那個人了。」
言少峰眉頭輕輕一皺,他很不習慣方石的眼神,太過平靜,像是一潭湖水,似乎絲毫不受他的寒意所影響。他很不滿意如此結果,在他的眼中這些毫不起眼的的小人物應該在的寒意中瑟瑟發抖,像是蜷縮的小白兔,可是現在不是。
「好,很好!」
言少峰沉默了數秒,發出了一聲似贊非贊的言語,然後只見他後退了兩步,右手微微揚起,作為一個簡單手勢。其身後的三名西裝墨鏡男子中一名平頭短髮男子立刻移步動了起來。
方石瞬間感受到了一絲危險,心中多了一絲警惕,同時雙手立刻握成了拳頭,雙目凝視著眼鏡男子身後正欲上前的平頭男子。
那絲危險正是來自於那名平頭男子。
「慢!」
恰在此時,花江雨卻是有些搖晃地走到了方石身旁,一手搭在方石的肩頭,似笑非笑地看著眼睛男子,帶著一絲玩味的語氣說道:「喲!這不是四眼蛤蟆嗎?怎麼你要動手嗎?」
阿寬快速走到了花江雨的身旁,表情看似呆板,雙目卻是瞬間爆發出了如冰刀子似的寒芒,冷冷地闞澤對方那名已經上前一步的平頭男子,一隻腳微微前移。
平頭男子腳步一緩,平靜的目光中瞬間多出了些驚訝與忌憚,同時一股寒意陡然而生,他知道兩股凜冽之氣已然鎖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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