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死亡之組
伴隨著一場冬日的小雪,沁園學院的激戰模擬初賽在學生們狂熱的目光中終於落下了帷幕。痞.子戰隊很幸運僅僅一戰便進入了三十二強,獲得了進入複賽的資格。
機戰模擬複賽共分為三輪。第一輪為八強晉級賽,通過初賽的三十二支隊伍將隨機組成八個小組,每組四支小隊,小組內決勝出最強的隊伍進入八強;第二輪為四強晉級賽,八強隊伍隨機進行兩兩對戰模式,勝者進入四強;第三輪為決賽,四支隊伍將決出最後冠軍、亞軍、季軍與殿軍。
痞.子戰隊通過初賽,最興奮地要算是花江雨,比賽后他又在二號食堂三樓西側的高檔餐廳請幾人揮霍了一頓。這次拉方石入隊完全是死馬活馬醫,畢竟方石與他們一起訓練才十幾天時間,要知道這次比賽他可是差不多準備半年多的時間。背叛痞.子戰隊的那人是一名與阿寬實力不相上下的二星隊員,兩名二星與三名一星的組合,只要運氣不背,在機戰模擬賽中進入三十二強還是很有希望的。但是,若將其中一名磨合將近半年的二星隊員換成一名訓練才十幾天的一星隊員,怎麼說花江雨心底還是有些信心不足。這次初賽也算是上天眷顧,運氣爆棚,不但分入了只有三支隊伍的第三十二小組,而且還沒有碰到什麼強隊。進入複賽,也算是勉強達到了花江雨的初步目標,他也算是有些底氣面對家裡的老爺子了。至於複賽,他雖然心裡有些期望,但是他知道以痞.子戰隊目前的實力很難進入八強,歷屆能進入八強的,要麼是有三星或以上實力的強者坐鎮,要麼就是隊員清一色二星級別的強隊,當然偶爾也有些黑馬,但那隻能算是鳳毛麟角了。
對初賽的那場比賽,方石覺得實在有些無聊,對方最強的那名選手也只是二星級別,根本無法讓他有激發實力的yu望,如果可以的話,他絕對有把握在三分鐘內解決掉對方。至於複賽,他倒是隱隱有些期待,當然他所期待的是三星或以上實力的對手,如此他倒是有機會嘗試一下與實力相當對手對戰了。
機戰模擬初賽結束后,並沒有立即舉辦複賽,而是有一個星期的空檔期。不過,沁園學院的學生所展現出的熱情卻是絲毫不減,幾乎每處角落都能聽過關於機戰模擬賽的話題。
比賽對於方石而言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他依然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旁聽生,除了中午那二個小時左右的痞.子戰隊的訓練時間,其生活的中心依舊是瘋狂地學習與認真地工作。
沁園學院的雪花停了,迎來了略有些發白的日頭。
結束上午的課程,方石緩步向著二號食堂的走去。食堂二樓的公共餐廳便是痞.子戰隊中午匯合的地點,吃完飯後,他們便會開始戰隊訓練。
今天氣氛似乎略有不對!平時總是堆著笑容的花江雨此時已是愁眉苦展,一副哭喪似臉色。而坐在一旁的王沖與藤力臉色同樣不大好看,只有阿寬依舊保持略顯呆板的樣子。
方石點好餐,端著餐盤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幾人,略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了?連飯都不想吃?」
花江雨輕嘆一口氣,勉強扒了一口飯,說道:「告訴你一個壞消息,複賽分組名單已經出來了。」
方石臉上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平靜地問道:「那壞消息是?」
「痞.子戰隊分配到了死亡之組。」花江雨臉上是一副無奈之色,雖然他對複賽沒抱很大的希望,但是心底還是有些期待的,但是現在戰隊被分配到死亡之組等於是將他那最後一絲期待給抹殺了。
「死亡小組?」方石眉頭微微一挑,語氣平淡地說道:「怎麼。很強的戰隊?」
坐在方石對面的藤力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被分配到了第六小組,其中一支是由一名三星與四名二星實力組合而成的戰隊,對方可是有望進入四強的豪強戰隊。」
「一名三星與四名二星?」方石心中微微一驚,如此實力可比之前初賽的那支隊伍強悍了許多,即使他展露出三星機師的全部實力,痞.子戰隊恐怕還是要被對方完壓得,畢竟花江雨、王沖與藤力還只是一星機師的水平,與二星整整相差了一個星級,實力自然也是存在著不小的差距。
就在此時,五名男子緩步走到了方石等人的桌前,為首的正是之前與花江雨鬧矛盾的詹修文。詹修文掃了一眼方石几人,一臉戲謔地笑道:「喲,花江雨,你在這呀。聽說你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進入了三十二強,而且跟我分到了同一組。」
今天詹修文同樣心情不好,他的戰隊也被分配到了死亡之組第六組,與那支一名三星與四名二星組合而成的豪強戰隊相比,他的戰隊實力表面看起來雖然比痞.子戰隊強上一些,但是肯定也不是那支豪強戰隊的對手,所以這第一輪八強晉級賽,他的隊伍十有八九會被刷下來的。
見詹修文幾人走來,花江雨臉上瞬間多出一絲怒意,再聽到對方嘲諷的言語,立刻從坐位上站了起來,雙目帶著絲絲怒意瞪著詹修文,哼道:「詹修文,你是想打架嗎?」
詹修文微微一愣,要說真的打架,估計加上他身後四人一起也不是阿寬的對手,而且在校園內可是明令禁止打架鬥毆的,打群架可要遭受學院嚴厲的處罰,很有可能會被直接取消激戰模擬比賽的資格。所以,他自然不會傻到干出如此愚蠢的事。
「花江雨,你三歲嗎?哼,這次既然你我都分在第六小組,說不定有交手的機會,不如這樣我們倆打個賭,如果我的戰隊贏了,你跪在地上叫我三聲爺爺,以後見到我低頭繞道走;如果你的戰隊贏了,我跪在地上叫你三聲爺爺,以後見到你低著繞道走,如何?」詹修文冷笑一聲,一臉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