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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任同學的戀愛學分

  一直到深夜十點,廣告的拍攝工作總算結束。


  雖然任培勛的表現一直算不上滿意,不過後來基本上都是郁歡一個人的鏡頭,完成起來也就沒那麼難了。


  郁歡累的快趴下了,感覺一整天下來,臉皮都快笑抽筋了。導演一聲「卡」,她全身沒力地長吐一口氣,匆匆去休息室換了衣服,連妝都沒卸就收拾一下準備回家了。


  當她提著包準備出去時,手機卻響了。


  她打開一看,唇角輕勾,「喂?」


  「弄好了么?我在路口。」任培勛低沉的嗓音傳來。


  郁歡眼中充滿笑意,「嗯,這就出去了。」


  今天一整天,兩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任何逾越的動作和神情,直到此時此刻,郁歡才有一種別樣另類的感受。


  ——她和他,關係是特別的。


  這種特別,讓她心底生出一種甜蜜又刺激的感覺,一整天的疲憊以及對他今天這樣行為的無奈又無語的埋怨似乎都化作一陣青煙,消散而去。


  郁歡腳步輕快地出了門,走到前方的路口,果然看到一輛熟悉的黑色賓利停在那裡。


  郁歡一坐進副駕駛就躺靠在座椅里,像得了軟骨病一般,全身懶散的沒有一點多餘的力氣,從胸腔那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任培勛望著她疲倦的小臉,一邊發動車,一邊開口說:「你的工作一直都這樣累么?」


  「是啊。」郁歡閉著眼,右手撐在額頭,手指輕輕地揉捏著眉心。


  任培勛蹙了蹙眉,不發一言地專心開車。


  郁歡迷迷糊糊地累的快睡著的時候,她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傳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嗯。」郁歡累極,朦朧中似乎應了一聲,接著便睡了過去。


  沒過多久就感覺到車子停了下來,郁歡悠悠轉醒,眯眼望了望四周,半晌才明白他帶她去了哪裡。


  「怎麼會想到帶我來這裡?」郁歡好笑地望著前面裝飾輝煌的門面。


  這個地方她知道,卻沒有來過。


  這裡是全城最有名的集娛樂、spa、餐飲、美容、養生於一體的休閑會所。裡面的消費當然也足夠嚇死人,因而是一些上流社會人群和明星們親睞的好場所。


  郁歡雖然也是明星,但是她之前有巨額的高利貸,自然不會來這裡消費,後來雖然高利貸沒有了,卻也忙於工作和生活,更加不會想到這裡來享受。


  任培勛看一眼郁歡,「你太累了,我認識這裡的一個按摩師,她的手法還不錯,讓她給你按按,放鬆一下。」


  郁歡立刻笑開了眼,有些半開玩笑地道:「突然對我這麼好?你今晚不會特意帶我來這裡享受的吧?」


  任培勛這人不是那種享樂主義的二世祖,他是個務實派,從不浪費多餘的一絲力氣做一些他認為無謂的事,而據郁歡對他的了解,像這種休閑會所,他必然是不會經常來的。


  果然,任培勛聽了郁歡的話,認真地沉吟了一下,答:「你想聽實話?」


  郁歡突然有種不太妙的感覺,保持一絲警惕地道:「說說看。」


  「本來今天下午我有個重要的客戶需要會見,但……」任培勛攤攤手,顯然是指今天一整天他都耗在攝影棚的事,「所以我讓人安排他住在這家休閑會所。剛才見你太累了,就想著帶你來這裡休息一下再回去,順便我再去拜訪一下這位客戶,雖然我跟他約定的時間已經改為明天,但我想今晚去見一見,表達一下歉意也許能更加促進這次的合作案。」


  任培勛很少解釋一件事,但他絮絮叨叨地就是說了,並且說完他才覺得自己怎麼會解釋這麼多?

  他無暇想更多,因為郁歡的臉色突然變了,黛眉挑的很高,一副涼涼地語氣說:「哦?那這麼說,你是帶我來做按摩順便拜訪一下客戶呢還是本就打算好來這裡拜訪客戶順便帶我來按摩一下?」


  任培勛微微蹙眉,不懂她為何突然變臉,「這兩者有什麼區別么?」


  郁歡抽了抽嘴角,額頭上感覺有三根黑線拉下。


  「當然有區別的。」她忽然笑了笑,道:「任先生,我不得不說,我很慶幸自己不是在跟你談戀愛,而是一早就把你拐成了自己的丈夫。」


  「……」任培勛回以一個大黑臉。他一點都沒覺得這句話是在恭維。


  「唉——」郁歡嘆息地搖頭,「你的戀愛學分幾乎是零。不過……」她忽然勾了勾唇,笑的人心裡毛毛的,「還可以改進。我們走吧。」


  郁歡說著已經先行下車,臉上笑容愉悅,似乎心情還不錯。


  任培勛跟著下了車,長腿極快地跨出去一步就摟住了郁歡的腰,他的臉色微微沉暗,「把話說清楚!嗯?」


  郁歡就勢偎進他的懷中,身體一半的重量幾乎都靠過去,她很累,沒力氣再去掙扎什麼,何況她也不想掙扎。


  「說清楚什麼?」郁歡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清爽微涼的氣息,舒服的閉上眼。


  「你明明知道!」他的口氣似乎有些惱恨。


  郁歡在他的懷中失笑出聲,明知故問:「說清楚為什麼不是跟你談戀愛?而是把你做丈夫?」


  任培勛沒說話,郁歡卻感覺到腰間的力道緊了緊。


  「唉——」郁歡再次嘆氣,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地道:「我剛才說錯了,你的戀愛學分不是零,而是負數。」


  感覺到男人的身體瞬間緊繃,郁歡伸出雙手摟抱住他的腰,口氣有揶揄也有一絲惱恨:「有哪個男人會說自己看客戶的同時『順便』帶著女朋友出來的呢?任同學,這樣很傷女人的心,你懂不?所以說,幸好我是你的老婆了,如果我是你的情人,我一定會受不了你的不解風情的。」


  任培勛沒有說話,郁歡窩在他的懷中也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半晌后,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傳來:「所以,你生氣了?」


  郁歡微微一愣。


  她倏地鬆開他的懷抱,抬眸看著他的眼睛,「你哪裡看出來我生氣了?」


  任培勛挑了挑眉,反問道:「難道不是?」


  郁歡咬著下唇,粉紅的唇都快被她咬的蒼白。


  沒錯,剛才聽到他那句「順便」,她的心底是有些生氣的,沒有哪個女人不會生氣!可是他怎麼會知道?她是演員,她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她心裡那麼微弱細小的情緒變化他不可能看的出來才是!


  郁歡一瞬間也明白了他為什麼會追著她問為什麼?因為他看出來她生氣了,卻不知道為何生氣,他只是想搞清楚這一點。雖然她表現出來的一直都是言笑晏晏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生氣才對。


  郁歡微笑的臉皮有些僵硬,突然她不想再笑了,抿了抿唇,她抬眸認真地看著他,眼神澄澈清亮,微微灼熱。


  「是,我有點生氣了。」她緩緩吸了一口氣,道:「任培勛,我說過我愛你。我也說過要你給我一個努力讓你愛上我的機會。也許你覺得難以置信,但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愛你。也許你不懂愛,你也不懂感情。以前我也很怕這樣會嚇退你。可是,其實我真的很想很想問你一句——任培勛,你可以愛我么?試著愛我?試著接受我的感情?嗯?」


  任培勛深黑的眸子灼灼晶亮,泛著驚濤巨浪般的波瀾,最終卻歸於平寂。


  他抿唇,不發一言。


  郁歡覺得既然開了頭,索性就一次說完。


  「實話說吧,我們倆已經結婚了,而且我這輩子都沒有離婚的打算。所以,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倆一輩子都會在一起。未來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我想光靠我一個人的感情,這段婚姻可能真的很難走到盡頭。與其將來某一天我們可能會成為怨偶,不如我們努力向一個較好的方向發展?所以,我希望你也能融入到這段婚姻中,讓我們試著交往看看,如何?」


  她的眼神晶亮如鑽石,璀璨耀眼,像是要看透人的心底,眸中隱約閃著期盼。衣裙下的手指不自覺地揪緊。


  任培勛沉默的沒有太久,他緩緩勾了勾唇,語氣有些動容卻更多地保持著一絲清醒和理智。


  「你知道,我的戀愛學分是負數,如果要修起來的話恐怕會很難。」


  郁歡的臉上慢慢綻放一抹明艷的笑,聲音清脆,透著堅決:「沒關係,我們可以一起重修。並且——我不接受退學!」最後一句的口氣惡狠狠的。


  任培勛忽然低笑出聲,笑聲是從未有過的朗然,「聽起來我似乎不得不同意,真是……霸道的女人!」


  這個女人,也許從一開始他對她就是特殊的吧?否則怎能這樣允許和縱容她對自己一步步攻城略地呢?

  她說愛他,真心實意的愛。


  一開始聽到,他震驚而至覺得荒謬!


  可是此刻再次聽到,他只覺得從來孤寂冷硬的心像正被初春的暖陽包圍,那一絲絲暖意,漸漸從心底散入四肢百骸,溫暖而讓人依戀。


  他曾以為這一生他都不會動情,這一刻他卻覺得,原來被一個人愛著,是那麼的……美好。


  美好到……他也想為她做點什麼,只為了不忍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兩人相擁著,望進彼此的眼中,都有一抹明亮和動容的神采。


  ……


  郁歡和任培勛擁著一起進了休閑會所,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的他們,誰也沒發現旁邊正巧有輛車停了下來,車內的人目光震驚又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的背影。


  一進去,任培勛與一個領班的人打了招呼后,就把郁歡「丟」給了那人,他自己轉身去找那位客戶。


  不管是哪一種「順便」,既然他人已經來到這裡,沒有不去看一看的道理,何況郁歡要洗澡要按摩,這都得花時間等。


  郁歡洗了一個舒服的泡泡浴,又做了一個美容——難得來這裡,當然要做一個全套的。何況直到剛才她才知道,任培勛原來是這裡的至尊vip,做什麼都能得到最好的服務,而且他在這裡訂的還有專門的房間,只是他平時很忙,幾乎很少過來,偶爾來一次也是陪客戶什麼的。


  郁歡抱著不能浪費的精神,徹徹底底地享受了一次。


  來到任培勛訂的房間,他走之前已經交代了那個領班,並囑咐她就在房間里等他,累了也可以先休息一下。


  郁歡舒舒服服地趴在大床上,不一會兒,有人敲門。


  是替她按摩的按摩師來了。


  郁歡打開門,見是一位年約三十多歲的女人,對她恭敬而有禮地微笑。


  「你好,任先生吩咐我來的。」


  「嗯,進來吧。」


  郁歡側身讓人進門。


  依照按摩師的要求,郁歡趴在床上,身上裹著的浴巾退至腰部,露出光滑如美玉的背部。


  按摩師先是抹了一些精油在她的背部,接著郁歡感覺到一雙有力的巧手輕輕在她的背上搓揉,原本疲憊不堪的她頓時覺得渾身僵硬的肌肉都鬆懈了般。


  郁歡舒服地喟嘆一聲,閉上眼徹底享受了起來。


  按著按著,因為今天一整天太累,她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


  當按摩師一整套按下來后,她望著眼前的這位客人已經睡著的樣子,試著輕柔地喚了幾聲。


  「這位小姐?小姐?」


  床上的人睡的很沉,她最終有些為難地皺皺眉,拎著自己的東西出去了。


  本來任先生囑咐她在按摩完還要給這位小姐做一下全身的spa,不過這下可能做不了了。


  當她打開門出去時,眼前突然看到一個人影一閃,接著她看到一個漂亮而美艷的女人站在她的面前。


  她微微一怔,卻見那個女人眼神示意了一下她身後的房門,道:「你是這裡的按摩師?」


  她點點頭。


  「剛才是給裡面的客人按摩?」


  她再次點頭。


  那個女人突然從包里抽出一沓紅色的鈔票,微笑著說:「幫我辦件事如何?」


  ……


  任培勛從客戶那裡出來后就徑直朝自己預訂的那個房間走去。


  半途上,忽然有一個女人走到他面前,他認出她就是自己介紹給郁歡按摩的那個按摩師。


  「任先生,跟您一起來的那位小姐不在您的房間。她讓我轉告你一聲。」按摩師有禮地道。


  任培勛眸光一斂,冷峻的神情微微沉了沉,「怎麼回事?」


  按摩師似乎被他的氣勢所攝,不禁顫抖了一下才道:「是這樣,事情真的很不湊巧,最近我們這裡正在電路檢修,剛巧您訂的房間的線路有些故障,那位小姐就說換個房間,目前她正在1008房等您。」


  聽明了原因,任培勛望著眼前的按摩師,見她神色無異,也就沒再多說,淡淡地道:「嗯,我知道了。」


  任培勛與按摩師擦身而過時,眼角瞥到她一直垂在身側的手似乎攥的很緊,他微微疑惑卻很快甩開這個念頭,直接走到了1008房。


  伸手旋開門把,他的心中微微閃過一絲疑惑——怎麼不記得鎖門?


  他一進門眼前一黑,滿室的黑暗讓他微微閉了閉眼,再睜開,才漸漸適應了屋內的黑暗。


  空氣中隱約有一抹清香襲來,他的唇角勾了勾,心底湧起一抹意動的因子。


  因為這樣的意動,他忽略了伸手去開燈的*。這裡的房間陳設都是一樣的,他憑著記憶中的印象摸索著走到大床邊,一探手,果然摸到溫熱順滑的肌膚。


  他在暗中失笑,漸漸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很快翻身爬上了床。


  伸手一撈,便輕易地摟住了床上的女人的腰。


  然而下一瞬間,他倏地渾身一震!

  不對!


  這感覺……不像是郁歡!


  他驚的一身冷汗,立刻坐起身,伸手按著床頭邊的燈光開關。


  「啪嗒」一聲,燈光沒有亮。


  屋子裡依舊黑暗。


  他的眸光眯了眯,泛著一股涼颼颼的冷意。


  「是誰?」他冷聲問,平靜的聲音中卻夾帶著怒意。


  四周很安靜,沒有人回答,只有極淺極淺的呼吸聲,隱約在身畔傳來。


  然後,他忽然感覺到那呼吸在靠近自己,下一瞬間他的脖子被人環抱住,懷中突然多出一具嬌軟馨香的女人身體。


  他一震,立刻毫不猶豫地伸手拉拔開糾纏著他的女人,想要起身離開床,然而黑暗中的女人似乎也是卯足了勁,身體被推開后又立即纏了上來,這一次她環住了他的腰,想要一下子掙脫也掙不開了。


  女人的呼吸有些急促,透著香氣的綿軟身體緊緊蹭著他的肌膚,似是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絕!

  「不管你是誰……」任培勛已然暴怒,低沉的聲音寒意凜凜,「放開我!」


  對方依舊沒有答話,身體依舊緊貼著任培勛,一隻軟媚的小手似乎也在不老實地開始在他的胸膛上遊走。


  任培勛突然以著一股蠻勁箝制住女人的手臂,阻止了她手的動作,那緊攥的力道終於讓女人傳來一絲抽氣的聲音,接著是女人微弱的輕吟一聲。


  「想勾引我?」冷冽的嗓音好像帶著冰雹。


  任培勛也不傻,何況這樣的情況他還遇到過,雖然不知道這個陌生的女人是誰,但她的動作和身體語言都很明顯了。


  女人沒有回答,身體卻也僵住不動。隱隱約約間,任培勛感覺到女人的視線似乎正在注視著自己。


  「哼!」他冷笑一聲,毫不憐惜地把女人的手臂一甩,起身就要下床。


  女人似是痛哼了一聲,卻更快地反應過來,再次衝過來抱住了任培勛的腰,不知道是不是她計算的很精準,總之她的角度抱的剛剛好,正巧把她豐滿的上圍湊在任培勛的頸脖之間,他只要微微一低頭就能立即含住那誘人的春色……


  任培勛自然也感覺到那種綿軟微鼓的東西是什麼,不禁眉頭深深蹙起。


  人在黑暗中,因為視覺的退化,身體其他的感官都會變得異常靈敏。任培勛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此刻他面前的女人是郁歡,那麼他一定早就會受不了這樣的糾纏,可是——


  很奇怪,他現在一點*都沒有。彷彿以前的無數個那些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當她們想盡辦法,以各種各樣搔首弄姿的嫵媚嬌態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眉頭都沒動一下。


  現在這個他雖然看不到面貌,可是與那些女人卻並無區別。


  他一樣是厭惡,並且深深痛恨的!


  靜了一下,女人似乎以為他終於有點動情,大膽地微微弓起身,想要湊上自己的唇。


  任培勛也順勢俯下頭,在女人大喜的那一刻,他突然出手,「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的臉上。


  女人被打的倒向了一邊,身體僵直的好半天沒有反應,似乎遠遠沒有想到這一點!

  任培勛終於可以起身下床,他摸索著床邊丟棄的衣服緩緩床上,沉冷的目光在黑暗中越加泛著沁涼,像幽幽深海里即將要湧起的巨浪,極致的沉忍后,「嘭」一聲爆發!

  女人感覺到他在穿衣服,也顧不得震驚和慌亂,她連忙也跟著下床,並沒有穿衣服,而是很快地來到門邊,以身體擋住了門,看來是不打算放他出去了。


  任培勛簡單地穿了衣服,黑暗中他的動作還是慢條斯理。


  房間的窗帘都被拉上,唯有微淡的月光透著窗帘照射進來,在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後,也大概可以看出一個人影的模樣。


  他冷嗤一聲,看著女人攔在門前的身影,慢慢來到她的面前。


  「我不想動手打女人。識相點,滾開!」


  女人沒有動,死死地捂住門把,神情看不清楚。


  任培勛捏了捏手指,全身暴躁著。他很久沒有這樣的情緒了,讓他很想痛扁某個人的情緒,而且還是個女人!

  「不識相的女人,那就別怪我……」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聽到「咔嚓」一聲。


  門在外面被人打開了。


  借著門外走廊上明亮的燈光,屋內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包括那張紅腫了半邊臉的女人,以及她幾乎衣不蔽體的狼狽,和她唇邊那抹掩飾不住的笑意。


  而任培勛,同樣衣衫不整。


  當他的目光與來人的目光相對上時,兩人同時震驚地微微一愣。


  怎麼會是郁歡?!

  ------題外話------


  啊啊啊啊~我要瘋了,昨晚再次過點了!所以,這、個、月、不、斷、更、神、馬、的、對、我、來、說、就、是、個、神、話、啊啊啊啊!

  所以就索性兩章在一起發了,六千字一次性看會不會爽點?

  嗚嗚,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了了了了~

  (癲狂狀態完畢,回歸正常。)

  嗯,據說今天是七夕,所以我讓任同學開始修戀愛學分了,接下來的事就很快了,不急不急。


  對了,有男人的妹紙今天趕緊去抱大腿,沒男人的妹紙就到我懷中來來來來來~

  咳,說錯了,到我這裡來看文。


  o(n_n)o~,祝七夕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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