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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洞房花燭夜

  「唔!」一聲痛哼。


  「呀!」一聲驚呼。


  在郁歡錯愕驚呼的一瞬間,她腰上的力量被移開,接著落入一具有些熟悉的清涼胸懷。


  轉眼一看——


  高子齊有些狼狽地捂著下巴,身體踉蹌了下,失去平衡地後退了好幾步,驚散了旁邊幾對跳舞的男女。


  舞池這邊瞬時安靜了下來,那幾對男女觀察了一番,有些交頭接耳地議論。


  郁歡抬眼望著男人的側顏,冷俊有型的側臉堅毅凌厲,黑眸深冷中交雜著一抹火光,眉宇間隱有一絲戾氣。


  「你打人?」郁歡訝異出聲,因為靠在男人的胸懷,她能很輕易地感覺到男人身上因憤怒而賁張的肌肉,有一瞬間讓她覺得男人就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隨時出擊撕毀獵物……


  郁歡被自己大腦里一瞬間掠過這樣的想法嚇到了,柔荑輕輕拍扶著男人的肩背,像是在替一頭猛獸捋毛,安撫他的怒火。


  任培勛冷眸半眯,低首看著懷中的女人,語氣冷厲:「打不得?」


  「……打人終歸不好。」女人的口氣很像是訓一個頑劣不懂事的小男孩,溫柔中夾帶一些無奈。


  任培勛薄唇一抿,眸中怒氣盡顯,他倏地放開女人的腰,轉身大步離開。


  那背影,似乎都透出一股冷冽強悍的怒火!


  「噯——」郁歡輕呼一聲,還沒從男人突然憤怒離開的事實中反應過來,就看到一邊站著的女人。


  沐清的臉色有些蒼白,眸光注視著郁歡,唇角卻帶著一絲恍惚的笑意。


  郁歡略微蹙眉,剛才因為任培勛的遮擋,她沒看到這個女人,現在看她對自己這樣一笑,她頓時覺得心底有些涼意。


  「你很奇怪他會打人。」沐清開口了,聲音低柔婉轉,語氣不是疑問而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這是她們之間第一次說話,有點奇怪,或者說詭異。


  沒有互相介紹,沒有寒暄客套,沒必要做那些。她們彼此都知道對方的身份,從一開始她們就註定不可能成為朋友。


  郁歡淡定地凝視眼前的女人,她說話的語氣令她生疑,「會打人並不是一件好事。」


  聽言,沐清的笑容更加明亮,意味不明地道:「不一定……」


  郁歡蹙眉,不打算與這女人再說下去,她現在滿心想著怎麼去安撫那個顯然被她惹怒的男人。


  「小歡!」被打的高子齊已經站起身,一把抓住了郁歡的手臂,臉色很陰沉,「你要去幹什麼?他打了我!」


  郁歡堅定地掙脫他,「我不覺得有必要說抱歉!」


  說完,她轉身離開。


  ……


  一路擔憂地小跑著離開了會場,郁歡兩眼四下張望,剛才明明就看到他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


  正在尋找的目光倏地一停,眸光鎖定了前方不遠處的酒店門口的大廊柱。


  那裡,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微微斜靠在廊柱上,右手指中夾著一支點燃的煙,那星星之火明滅似幻,映射出男人隱在暗色中的身影如夢似幻。


  目光向上一抬,撞入男人深沉晦暗的眸子。


  郁歡慢慢走近,唇角溢出一絲溫柔的笑意,美眸流轉,放低姿態,「對不起!」


  男人望著她的目光深邃幽冷,薄唇緊抿,不發一言。


  郁歡有些無奈地揚眉,扯扯男人的衣袖,模樣嬌俏地依偎過去,撒嬌低噥:「對不起啦!是我不好,你打人也是為了我好,是我不識好歹……彆氣了好不好?」


  小小的頭顱輕輕地蹭著男人的肩懷,雙手纏抱住男人的腰,似一隻像主人慵懶撒嬌的貓兒般,艷麗迷人的小臉上帶著討好般的笑容。


  男人身體微怔,黑眸一閉,掩去所有的情緒。再睜開時,眸中帶著一絲無奈,輕「嗯」了聲,掐滅了手中快要燃盡的煙。


  聽到他不帶情緒的哼聲,郁歡估計他的火應該已經消了,立場很堅定地重申一遍:「不過,打人確實不對!」


  這句話,讓男人剛澆熄的怒火再次點燃!


  「啊!」任培勛大手用力一摟纖腰,榨出女人一聲嬌吟的痛呼!


  「好嘛好嘛,我不說就是了!」郁歡低聲咕噥,緊緊纏住男人的腰。心底卻在翻白眼——真是一個愛生氣又小氣的男人!


  任培勛什麼話都沒有說,望著懷中的女人,眸光沉晦複雜。


  ……


  這算是生氣吵架了嗎?

  郁歡側眸望著身邊專註開車的男人,他的側臉依舊冷峻,透著疏離和冷淡,冷硬的唇線緊抿,全身似籠罩在極地的寒冰里。


  自從他們從宴會中離開,他們之間這種沉悶的氣氛就一直在持續。郁歡知道是自己說的那句話讓這個男人生氣了,可是她都道歉了,而且也主動示好了,最主要的是,她感覺的出來這男人雖然氣歸氣,卻沒有真的置她不管,臨走時還牽著她的手,一副體貼入微的樣子。


  既然這樣,為什麼她還是感覺到男人與平時有所不同?


  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只是一種感覺。


  郁歡蹙眉凝思,直到車子停下,她才恍然回神。


  下了車,郁歡望著車內沒動的男人,她俯下身,湊近打開的車窗問:「你不上去么?」


  任培勛望著女人期盼的目光,眸光一眯。


  最終,他沉默地打開車門,兩人一起上了樓。


  等郁歡洗好澡出來,看到男人站在客廳的陽台上,目視著窗外。燈光下,男人的背影高大而挺拔,透著深濃的冷冽之意。


  纖瘦潔白的手臂繞著男人的腰圈抱起來,郁歡的臉輕輕柔蹭著男人的後背。


  「還在生氣呢?」


  任培勛轉過身,抬起女人的下顎,沉冷湛亮的黑眸直視著女人的眸底。


  良久,低聲一嘆:「你說的對,打人確實不對!」


  郁歡被男人嚴肅而認真的表情逗笑,水潤美眸盈盈閃亮,「你怎麼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哎呀,我就是那樣一說,不要放在心上了。」


  「……嗯。」任培勛似乎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點頭輕應一聲。


  「你去洗澡吧。今天好累,我先去睡了。」郁歡伸手掩下一個呵欠,略顯疲態地回了房間。


  等任培勛洗完澡出來,床上的女人已經睡了,均勻的呼吸聲淺淺傳來。


  他掀開被子,佔去了一半床的位置。


  突然,本以為睡著的女人猛地撲進他的懷裡,雙手緊緊地纏抱住他的腰,美眸依舊緊閉,緋紅的櫻唇卻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你沒睡?」他微訝擰眉,伸手拉起女人的手臂,像是要確認。


  郁歡睜開雙眼,好笑地望著他,「你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么?」


  任培勛修長的眉梢一揚,語氣涼涼地:「今春電影節上的最佳女主角?!」


  郁歡裝傻地嘿嘿一笑,偎進男人的胸懷,很厚顏地道:「小意思啦,別這樣說嘛,人家看你一晚上都板著臉,這是免費給你表演以博君一笑……來,笑一個給我看看。」


  「……」滿額黑線下拉。


  「不要這樣嘛,好歹人家辛苦演出的耶……」繼續撩逗。


  「……晚安!」男人拉下被子,翻身躺下,拒絕當「猴」。


  望著男人負氣的背部,郁歡唇角的笑容更加燦爛,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她低低地湊近男人的耳邊,吐氣如蘭,「老公……」


  一聲酥媚入骨的輕喚,激的男人渾身一僵,耳根和脖子,被女人輕柔的呼吸吹拂出一層層麻癢的感覺,頓時猶如火燒般灼熱起來。


  望著男人的耳朵根明顯變紅了,郁歡卻沒有停止——這,還遠遠不夠!

  她伸出一隻手,慢慢從後面撫上男人的前胸,隔著睡衣,輕撩慢挑,水媚明眸中閃過一絲可惡的戲笑。


  「老公……今天我們領證了耶……」


  柔軟嬌軀更加偎近了些,頑皮的腳趾搭在男人的小腿肚上,順著那微彎的曲線輕慢撩動……鼻間聞著男人身上清冽乾爽的好聞氣味,艷麗的唇角笑意愈發可惡頑劣。


  「……」男人不動如山,毫無反應。


  「所以……今晚應該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吧?」還裝!就不信你聽到這句還沒反應!


  果然,男人的背脊微微僵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其他動作。


  郁歡有些氣怒!美眸微微一眯,勾起一抹盪人心脾的媚笑——


  原本撩撥頑劣的心思有了細微的改變……


  她就不信了,這男人真的能一直無動於衷!

  柔滑的小手撩開男人的衣擺,五指平攤而開,掌心下觸到的是男人結實而又清涼的肌膚,上下來回一遊走,一聲極輕微的吸氣聲傳來!


  郁歡的手抑制不住地抖,心臟猶如擂鼓般砰砰亂跳,唇邊的笑意卻加深了些,不安份的小手大膽地有向下移動的趨勢……


  剛來到男人的腰側,倏地,男人的大手一把按住了她的小手,下一秒,她「啊」的一聲,只覺得天旋地轉,男人已經翻過身,狠狠地壓著她無法動彈。


  「你想幹什麼?」男人冷著臉,目光如炬地盯著身下一臉嬌笑的女人。


  郁歡露出羞答答的面孔,美眸中流光溢彩,說出口的話卻讓男人一噎。


  「洞房啊!」


  任培勛眸光眯成一條細縫,修長入鬢的眉梢輕輕一挑,「想洞房?」


  郁歡作勢嬌羞地垂下眼,「哎呀,你……這讓人家多不好意思!」


  「你會不好意思?」


  「怎麼不會?好歹我也是一個女人,總是有矜持的嘛……今天咱倆領證,這好好的**時刻,身邊放著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你都不為所動,其實……你不知道這很傷一個女人的自尊心耶……所以我只好主動點嘍……」嬉笑的俏臉上明艷如花,透著一抹勾人心魄的誘惑。


  男人靜默了幾秒——


  「這是你說的!」


  俯下身,狠狠地吻上了那撩撥了他很久,他很早就想吻上的紅唇……


  「唔……」郁歡被吻的喘不過氣來,心底卻笑開了花。


  就說嘛!哪個男人被這樣撩撥之下還能沒反應?!除非他性無能或者真的是性趣異同!


  火熱的唇舌糾纏在一起,激吻,逐漸加深……


  任培勛冷冽霸道的舌強佔著女人口腔內的每一處空間,幾乎奪去了女人的呼吸!


  郁歡拋去矜持和羞澀,怯怯地主動探出舌,與之共舞,糾纏,奏出纏膩的滋味……


  任培勛因為女人主動的舉動而渾身一震,眸光深深一暗,身體瞬間升溫,火熱難耐。


  稍稍放開紅唇,任培勛的薄唇移到了女人的後頸,耳根……允吻纏膩,激起女人陣陣酥媚入骨的嬌哼,暈紅帶媚的臉頰誘人慾滴,水亮柔媚的眸子深情款款地注視著男人……


  任培勛一陣心馳遊盪,胸口似被什麼東西填滿。掌下女人嬌軟的身軀,曲線玲瓏有致,滑膩白瓷般的肌膚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


  他一一吻上女人的肌膚,脖頸,耳際,下巴……逐漸向下移去,留下一串串紅艷粉嫩的草莓……


  郁歡的身體忍不住地輕顫,喉嚨乾澀的難以出聲,媚麗的眸子染上一層迷離的色彩。


  「老公……」一聲嬌喘,含嗔帶媚。


  任培勛一個激靈,深黑的眸子熾熱灼人,狂烈地注視著她,低吼一聲:「妖精!」


  「呵呵……」郁歡失笑出聲,媚眼如絲,「如果……我是妖精,那你是什麼?」


  「……你話太多了!」任培勛眉一挑,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吻的她大腦無法思考,吻的她喘息不止,吻的她意亂,情迷。


  糾糾纏纏中,不知是誰的手,輕挑開兩人之間阻礙的衣衫……


  郁歡的身體幾乎軟的不成樣子,如幻媚眸迷離地望著男人俊帥的臉,望著那深黑瞳眸中一簇燃燒的火苗,身體頓時覺得被灼熱的厲害,不可抑制地顫抖著……


  心跳亂了,呼吸急促,綿軟的身體空虛難忍,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緊緊圈抱著男人的腰,小手無意識地在摩挲,唇角盪著情動的淺笑。


  男人狂熱纏膩的吻一路順著女人的頸脖向下,所到之處掀起陣陣顫怵,女人嬌媚的吟聲,嫵媚迷人的嫣紅雙頰,在在刺激著他,身體不由得更加緊繃,急促而又生疏地想要獲得更多,更多……


  郁歡感覺到男人的生澀,唇邊的笑意更加深濃,水漾明眸閃過一絲促狹,「真的是第一次?」


  「閉嘴!」任培勛不悅地擰眉,望著女人嘴角可惡的笑意,他的臉色黑了黑,大手撫摸的更加用力,引來女人一陣顫抖的呢喃。


  「你輕點!」郁歡略帶不滿地抗議,黛眉微擰,但她卻不知道,自己含嗔帶怨的樣子在男人的眼中更加嫵媚,讓他情難自控……


  「慢點……噯,你別……啊!」


  一聲失控的痛呼,郁歡難受地閉上眼,黛眉深深擰緊,十指不自知地深陷男人的腰肉,忍受著身體上的那股被撕裂的徹痛感!

  「你……」任培勛徹底震住了!僵硬的身體忘了所有的反應,冷眸中是不敢置信的驚愕!


  即使他從未有過女人,也知道剛才的一切代表什麼……


  「你……你不是……有女兒?」他吶吶的不知怎麼說,生平第一次張口結舌,不知所云。


  郁歡等著那陣痛感緩緩過去了一下,這才睜開媚眸,溢出一絲無奈的苦笑,「樂樂不是我生的……」


  任培勛頓時如遭雷劈,「你……怎麼不早說?!」


  該死的!她竟然……竟然是……處女!

  「我有叫你輕點……」


  「我哪知道是那個意思!」任培勛咬牙狂吼,眸中閃過一絲憤怒,這女人簡直欠打!

  「喂,我們要一直這樣討論這些么?如果你想繼續討論也可以,麻煩你先放開我可以么?真的……好痛!」黛眉依舊擰著,苦笑的臉色微有些蒼白,望著他的神色卻透著淺淺的溫柔。


  任培勛喉嚨一緊,眼神危險一眯,「這是你自找的!現在……晚了!」


  口中說著冷冽無情的話語,再次俯下的唇卻溫情無限地吻上了女人有些蒼白的唇色,動作輕柔的似化成了水,繃緊的身體牢牢禁錮著女人,彼此密合的身體沒有一絲縫隙。


  從震撼,到驚訝,到最後,心頭竟湧上了一絲連自己都無法解釋的狂喜……眼眶似蒙上了一層什麼東西,他盯著身下迷亂情動的女人,冰冷的內心深處似被融化了一般,深深動容!


  任培勛的動作不敢太過,一方面自己也很生疏,再發現只有他一動,女人的眉就蹙的更深,更加只能「輕舉」不敢「妄動」……


  就這樣廝磨了一會,終於,郁歡受不了了——


  「你『老漢推車』呢?」


  任培勛動作微頓,腦海中自動閃現某個畫面。然後,黑眸危險地一眯,他挑高眉,薄唇邪惡一笑,「不滿意?」


  「哈、哈、哈!我、很、滿、意!」一字一頓,順便伸手打了一個呵欠,表示她快睡著了。


  原本想溫柔一點的任培勛,在聽到女人這挑釁十足的話后,眸光一閃,理智早已灰飛煙滅,一心只想讓這女人乖乖臣服!

  漫漫長夜,一切,只是開始……


  ------題外話------


  哈哈,偶低調地路過…。


  ps:老漢推車出自昨天中午某無良作者家的那口子之口,其中意境,請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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