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熊貓血
冰若看著我笑了笑,她的眼裡滿滿的心疼,她拉著我的手。
「你要是想回去的話,我可以陪你回去,只是,我還是要天天來這裡。」冰若看著我說道。
我聽到冰若這麼說的時候,心裡無比的欣慰,她還是順著我了。
「沒事,還是在這住著吧,至少這裡離你爸近點,我不想你來來回回的跑。」我看著冰若說道。
冰若對我笑了笑,她非常激動的抱著我,她還是希望在這邊待著的。
「真的嗎,那我也要陪我。」冰若抱著我說道。
我是有些猶豫,但我還是不放心瑪麗,所以我還是決定留下來。
「好,我陪你啊,你什麼時候想回去了,咱們再回去。」我看著冰若說道。
冰若對我笑了笑,親了我一下,「就知道你最好了。」她說的那麼高興。
為了看到冰若高興,我也就只能犧牲自己的自由了,不過,我覺得這也沒什麼,反正都這樣了。
換個角度想,也許我跟冰若待在這裡是對的,至少相對安全,瑪麗肯定不會在這裡動手,因為這是列儂的地盤。
頓時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就住在列儂的家裡,瑪麗就不敢對我怎麼樣啊。
我跟冰若一起去找列儂跟瑪麗,當我跟冰若進去的時候,瑪麗的手裡拿著一份文件。
「我在你的房間里發現了這個。」瑪麗遞給了列儂。
列儂看到之後,臉色有點不好,但隨即又變好了。
「這是我跟冰若的親子鑒定書啊,這是我當初做的。」列儂淡淡的說道。
我看了看冰若,她有些好奇,她怎麼就不知道做過親子鑒定,我看著冰若笑了笑。
「是我給你拿去做鑒定的,你不知道這件事情。」我在冰若的耳邊低低的說道。
冰若看著我點了點頭,她並沒有產生任何的懷疑。
列儂看著瑪麗,瑪麗笑了笑,她有些不相信。
「冰若是我的親生女兒,你有什麼問題嗎?」列儂看著瑪麗說道。
這個時候,瑪麗剛好看到了冰若,她站了起來,走到了冰若的跟前。
瑪麗很仔細的看了看冰若,然後看了看列儂,她點了點頭,拉著冰若的手,坐在了沙發上。
還好我當初想到了這一點,提前做好了親子鑒定,不然這會只會更加的麻煩。
列儂看了看我,我露出了很得意的笑容,他也笑了笑。
「要不說是你爸的親生女兒呢,你倆長得還是挺相似的。」瑪麗看著冰若說道。
瑪麗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冰若哪裡長得像列儂了。
「她不像我,像她母親了,長得漂亮。」列儂淡淡的說道。
瑪麗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爸,我怎麼就不像你了,你不能這麼說,女兒都是像爸爸的。」冰若拉著列儂的胳膊,一副撒嬌的樣子。
瑪麗看到了這個畫面,她的臉部有些僵硬,看來她並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
「你說像就像,好不好,你說了算。」列儂看著冰若,一臉笑容的說道。
冰若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瑪麗就在一旁看著,她的臉部的表情並不是那麼好。
「對了,那她的媽媽呢。」瑪麗看著列儂說道。
我怎麼就發現瑪麗這個女人這麼的沒有眼色呢,什麼都要問的清清楚楚的。
「她的媽媽已經去世了。」列儂說的時候看了一眼冰若,如此心疼的眼神。
瑪麗聽到列儂說的這個話之後,她可能有點驚訝。
「不好意思啊,冰若,我不是故意說起你的傷心事的。」瑪麗看著冰若,裝作很自責的樣子。
冰若對瑪麗笑了笑,她搖了搖頭,示意她沒事。
「沒關係的,阿姨,你不也是不知道嗎,不知者無罪。」冰若非常的善解人意。
我看著冰若笑了笑,她說的非常完美,這讓瑪麗的心裡也會覺得很高興。
「冰若,真的太感謝你理解了,你真是我們的好女兒。」瑪麗笑著說道。
瑪麗所做的一切,在我的眼裡,都是那麼的假,她無非就是為了打探冰若的身世。
「經歷了這麼多的苦難,才回到我的身邊,真的是難為你了。」列儂看著冰若說道。
冰若非常堅強的搖了搖頭,她一點都不在乎這些,她只在乎現在所擁有的。
「爸,不說那麼多了,反正我們現在已經在一起了。」冰若拉著列儂的手說道。
瑪麗就在那裡看著這父女倆非常的親密,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不屑,臉上還是保持著笑容。
還好我當初想到了這一切,不然這會一定會讓瑪麗找到把柄的。
瑪麗拿起那張鑒定證明又看了看,她似乎發現了什麼。
「為什麼這張鑒定是前一段時間才做的,而且還是老公你住院的時候。」瑪麗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是我的失誤,我應該讓黃飛虎把日期改了的,不過那個也沒法作假啊。
冰若看了看我,她的眼裡滿滿的好奇,我都不知道該作何解釋了。
我看了看列儂,他更加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個完美的辦法。
「是這樣的,爸受傷之後,我跟冰若都去了醫院,到了醫院之後,冰若暈倒了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裡,爸又急需用血,可是醫生卻說,冰若的血不能用,所以為了放心,才做了一個詳細的親子鑒定,證明他們是父女,我已經私下問過醫生了,這種情況也有,就是女兒的血型很爸爸的血型是一樣的,但是沒法輸血。」我看著瑪麗非常自然的說出了這些話。
我頓時覺得自己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
「為什麼血型一樣,卻不能輸血呢。」瑪麗看著我,她那麼得意的表情。
我的腦子高速運轉,我必須把這個難題給解決了。
「因為冰若是熊貓血,所以不能給爸輸血。」我看著瑪麗說道。
還好我知道這麼一個罕見的血型,不然我自己真的就沒法解釋了。
瑪麗看著我,她的眼神里充滿了質疑,但她也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