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生母在他手裡
現在知道了歐陽正的所在,我們當然要準備一下前往,令我驚喜的是,不光徐東和英哥,阿鬼和李山竟然也要和我們一同去。
我想了想,決定分兩撥人前往,一起趕過去容易引人注意,風險很大,兩撥人,第一撥人先過去查探情況,然後再和後面趕來的第二撥人一起對付歐陽正,這樣比較穩妥。
至於皮諾,我的想法是先盡量不要和他正面交手,先把歐陽正搞定,再考慮他的事。
第二天一早,我、石磊、韓虎和徐東四個人帶著一些武器開車出發了,目的地正是奧德曼市。
這個奧德曼市我總共也就去過兩次,一點都不熟悉,不過車上有導航儀,到那裡再找到愛麗爾酒吧很容易。
兩個多小時后,我們抵達奧德曼市,在愛麗爾酒吧附近的一個酒店住下,然後用假髮、假鬍鬚、眼鏡等物偽裝一番,便去了那個酒吧。
愛麗爾酒吧是個三層小樓,我們去的時候它的大門是緊閉的,遠遠的盯了一會兒,也沒發現什麼人從那裡進出。
「小起,那個黑人不會在騙咱們吧?這酒吧好像沒人啊!」韓虎在那裡說。
我還沒回話,徐東卻是先一步說道:「不,歐陽正多半就在這裡,你看見酒吧外面停的那輛賓利車了沒有?歐陽正最喜歡這牌子的車,我估計這車就是他的。」
我一愣,朝那邊看去,那裡果然停了一輛黑色的賓利,看到它,我不禁想起歐陽藍的那輛酒紅色賓利。
「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在這裡多看一會兒吧,再等等,說不定就會有人出入了。」我說道,雖然徐東說的有理有據,但那只是他的推測,還是見到真人比較穩妥。
所以我們又在那裡盯了大概半個小時,就在我們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一輛福特車忽然停在酒吧門口,兩個人從上面走了下來,其中兩個我認識,一個是皮諾,另一個則是之前在我後背上打了一槍的珍妮。
他們過去敲酒吧的門,不過兩分鐘,就有人給他們開門了,雖然那個人只露了一下頭,便收回去了,但我卻是看清了,那個人是阿飛!
阿飛在,歐陽正肯定也在,既然確定了這一點,我們就該找個時間行動了,肯定不能是現在,必須等皮諾他們離開酒吧再行動,而且我們的人還沒來齊。
很快,我們的第二撥人便到了,英哥、李山、吉吉還有羅克,這時候皮諾他們也離開了酒吧,我們略微準備了下,便殺向酒吧,沒錯的話,歐陽正身邊也就十幾個人,我們八個人,其中還有幾個身手很不錯的,而且每人都配有一把槍,肯定能搞定他們。
我們直接破門而入,很快和阿飛他們碰上,我們沒有心慈手軟,直接開槍,將他們很多人打成篩子,不過阿飛卻是安然無恙,跑上了樓,我讓吉吉和羅克在一樓守著,我們六人則追上了二樓。
二樓是一個個房間,只能一間一間去找,期間我們又解決了三個傢伙,然而把二樓的房間都找遍了,還是沒找到阿飛,更不要說歐陽正了。
看來他們應該躲在三樓,我們很快趕了過去,終於在最後一個房間找到阿飛,他卻根本不給我開槍的機會,直接從三樓跳了下去。
我趕忙衝過去從窗戶往外看去,卻已經不見阿飛的人影,我讓阿鬼和李山下樓去尋找,我則和其他三人繼續在樓里尋找,歐陽正還沒找到呢,他是我們的主要目標,必須找到他!
這次我們找的很仔細,不光三樓,就連二樓我們都又尋找了一番,然而還是沒找到歐陽正,我眉頭緊鎖,思忖片刻,又去一樓尋找。
後來,我們在一樓最裡面的一個小房間的地板上發現一個暗門,設計在地板上的暗門,不用說,門下面肯定是地下室,我感覺歐陽正肯定躲在裡面,說不定正拿著槍緊緊盯著這扇門呢!
我冷冷一笑,把人都叫了過來,一個人負責開門,另外幾人則拿著槍隨時準備開火,門開了,地下室的燈亮著,往裡看了一圈,卻沒看到歐陽正。
看來他已經在裡面躲了起來,我皺了皺眉,拿槍走了進去,其他人很快跟來。
這個地下室很大,恐怕有一百多平米,裡面放了很多酒還有桌椅等物,這麼多東西,歐陽正想藏起來太容易了,我來回看了幾眼,並沒找到他,深吸一口氣,對著裡面大聲說道:「歐陽正,你還不肯出來?你已經沒有可能活命了,不如走出來,讓我給你一個痛快!如何啊?」
歐陽正卻是沒回答我,好像想以此讓我以為這地下室沒有人。
我哪有那麼傻?我一揮手,我們幾個人拿槍往裡走去,一邊走一邊尋找,終於,我在幾張桌子下面發現一隻腳,想也不想,便瞄準那隻腳扣動了扳機。
因為槍上裝了消聲器,所以槍聲一點也不響,不過那隻腳的主人卻是發出一聲慘叫,因為我打中了它。
我們迅速圍上去,很快見到這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找了很久的歐陽正!不過他手上並沒有槍,只有一把匕首,應該是我們衝進來的不是時候,他還沒來得及弄一把槍。
我狠狠踹了他一腳,將他手中的匕首奪了過去,隨手丟在一旁,然後用槍指著他道:「歐陽正,你的死期到了。」
歐陽正卻是並不慌張,他咧嘴一笑,「蘇起,你不能殺我,因為,你媽在我手裡!」
「誰?」我聽到「你媽」二字,很是茫然。
歐陽正臉上的笑更燦爛了,他說:「你生母,她在我手裡,聽明白了嗎?」
生母?我的親生母親?她怎麼會在歐陽正手裡?我還以為她已經不在人世!
我此時心中大亂,伸手抓住歐陽正的頭髮,將槍抵在他下巴上,問道:「你在說真的?沒有騙我?她在哪裡?告訴我,她在哪裡?」
歐陽正依然咧嘴笑著,卻並不回答我,看我的眼神儘是嘲諷,我怒了,將槍從他下巴上拿開,換作抵在他右胳膊上,扣動了扳機,在那裡打出一個血洞,痛的他身體在那裡一陣掙扎。
我緊緊盯著他,沉聲道:「快回答我!」
歐陽正雖然痛的五官都扭曲了,卻是沖我擠出一個笑容,然後說:「你殺了我吧,那樣,你就永遠別想見到你生母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