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派森的威脅
我扶著冰若上了一輛計程車,現在要去約瑟福市。
冰若現在穿的是一套很寬鬆的衣服,完全不符合她的風格,但她現在有傷在身,這樣穿也無妨。
我問冰若:「邱先生那邊是出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傷成這樣?剛才我帶你離開彼得頓鎮的時候,看到他們好像在找你。」
冰若靠著車窗,望著窗外風景,淡淡道:「這和你無關。」
和我無關?我聽的心中生出一團怒氣,抓著她的手道:「你這次差點死掉知不知道?你死了……誰保護我?」
冰若看我一眼,說:「你弄疼我了。」
我一愣,趕忙鬆開她的手。
我把她帶到香格里酒店,讓她住在我那裡,我看她坐在床上,還是有些不放心,叮囑道:「你待在這裡,哪裡都不許去,有需要聯繫聞姐。」
然後我把聞姐的電話寫一份給她。
「你當我是小孩?」冰若抬眸看我一眼,冷聲問。
「你現在是病號,好好休息就是了。」我命令的口吻說道,然後開門離開,我還要去學校,雖然現在上午的課快結束了。
回到學校時已經是中午,我便和琳達一起去食堂吃午飯,琳達問我上午上了哪裡,怎麼沒來學校。
我沒說冰若的事,只是說酒店有點事,需要我去處理。
琳達抓起我的一隻手,說:「起,明天就是周末了,你隨我一起回馬丁頓市好不好?我想讓父親看看你。」
我很乾脆地答應了,這件事我也無法拒絕。然而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和琳達去見了她父親派森,得到的卻是他的懲罰。
派森當時叫我去了書房,說道:「首先很感謝你肯陪我女兒回來,然後我想問問,這個女孩是誰?不要告訴我她是你表妹,這不是我要的答案。」
他說著,丟給我一張王男的照片。
我立即明白,派森應該是知道我和王男有來往,甚至可能知道我們上了床,我現在唯一該做的,就是坦白我和王男的關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我和派森實話實說了,「王男是我女朋友,我也沒想到她會在這所大學讀書,而且還和我同班……」
「她是你女朋友,那琳達呢?」派森盯著我問,可以看出他此時強忍著怒氣。
我低下頭,抱歉道:「對不起,我喜歡琳達也喜歡王男,在我看來,她們都是我最親的人。」
派森點頭,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一隻腳狠狠踹了過來,踹到我小腹上,直接將我踹倒在地。
我小腹很疼,但卻根本不能反抗,派森很有權勢,我反抗,只會給我和王男帶來更大的災難。
所幸的是派森踹了我這一腳后便停手了,他走過來蹲在我身前,拍了拍我的臉,說道:「若不是因為琳達,我早就弄死你了,如果再讓我的人看到你們在一起,我不介意對一個女孩下手……這個結果,你並不想看到,對吧?」
我使勁兒點頭,僵硬地對派森說:「叔叔,我再也不會那麼做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為了王男的安全,我決定暫時和她保持距離,直到派森不敢再欺負我那日,我相信,只要我努力,那一天並不遙遠。
派森把我拉了起來,又幫我打掉身上的灰塵,還為我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後說:「去吧,琳達在等著你,不要讓她等久。」
我點頭,正要轉身離開,他卻又在那裡說了一句:「香格里酒店的事乾的不錯,再接再厲。」
我很想回他一句,乾的錯不錯,我不需要他來評價,但我卻是閉著嘴,什麼都沒說,我沒資格說,買下香格里酒店所用的錢是他給的;我也不敢說,我的性命掌握在他手裡,我最好還是不要惹他不高興。
回到琳達那裡,想到派森對我的威脅和欺辱,我對琳達竟然也有些憤怒,儘管她此時穿的很性感,半透明的蕾絲連衣裙,酥胸半露,雪白修長的大腿。
琳達對我的情緒毫無察覺,走過來關心地問我:「起,我爸和你說什麼了,有沒有為難你?」
我對她壞壞一笑,「沒有,你爸讓我好好照顧你。」說完,一把將她抱起,然後將她放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你很漂亮。」我壓了上去,盯著她道。
琳達輕輕嗯了一聲,好像很害羞。
但現在我只想狠狠地欺負她,把我從派森那裡得來的痛苦,儘可能地報復在她身上。
我抱著她的頭,堵上她的小嘴,用舌頭蠻橫地甩她,她不知享受還是痛苦地在那裡唔唔了好幾聲,但我根本不管不顧,反而甩的更用力,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我才放過她。
「怎麼?不喜歡?」我盯著她問。
她搖頭,「不是,只是,起,你太野蠻了。」
「你不喜歡我野蠻一些?太溫柔的話,不會顯得我無能?」我反問她。
她聞言,看我的眼神疑惑又擔憂,小手抱著我的背,認真說道:「不,起,不管你怎麼做,你在我心裡都是最棒的,我都喜歡……」
「最棒的……」我重複念了一遍這三個字,然後一把掀起她的連衣裙,毫不客氣地摸了幾下,然後說:「我還可以更棒。」便闖了進去。
琳達發出一聲驚呼,然後詫異地看著我,問我到底怎麼了,我沒有回答,而是開始更用力地欺負她。
哪知她一點也不痛苦,反而從詫異慢慢變得愉悅,甚至很興奮,她的叫聲是那麼動人,但我卻是聽的很不爽。
我皺著眉忙活了二十多分鐘,她卻是一點痛苦之色都沒有,我感覺很挫敗,繳了械,然後站起,讓她幫我弄乾凈。
琳達聞言,竟然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像個妻子一樣,用濕巾溫柔地為我擦拭,她這樣讓我的怒氣一下子消散殆盡,跪下來抱住她的身體,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起,你沒有對不起我,不是嗎?」琳達柔聲問我。
我沒有回答,只是抱她更緊。
我怎麼能把對她父親的憤怒發泄在她身上?我愛她,我除了疼愛她,別的都不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