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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風花雪月

  薛雨柔被我壓在身下,胸脯起伏不定,我的大手如捏橡皮泥一般,肆意的變換著形狀。


  說實話,我是有一點報復心理的,不就是扒了你的裙子嗎,至於三番兩次找人揍我,甚至扒光我衣服,在女廁所里羞辱我。


  美女蛇蠍,果然不錯。


  我明鏡一樣,她的確和王男說的一樣,是出來賣的,就是一個爛貨,頂著十中校花的頭銜,出來當坐台公主,應該能賺不少錢吧。


  春哥到底花了多少錢我不知道,不過肯定價值不菲,既然這樣,我也不能讓春哥的錢打了水漂。


  不幹白不幹,這時候在當正人君子,那就太虛偽了。


  我掰開她的雙腿,赫然發現,薛雨柔竟然是一隻白虎,那上面白花花一片,明顯有剔過的痕迹。


  這個搔貨,竟然把毛都剃光了,看來並不是第一次了。


  我拿著二弟在她的下面蹭著,晶瑩的體液流淌了下來,濡濕了席夢思床墊。


  她顫抖了一下,渾身緊繃,當她見到我的龐然大物時,嘴唇緊咬著。


  空氣中瀰漫著桃花的香味,最終她別過頭去,低聲的說著:慢一點,好嗎?


  我冷笑,裝什麼純情,你他么真以為自己的公主呢,此公主非彼公主!


  我架起她的雙腿,炮架搭好,學著島國片的姿勢,其實也不用怎麼學,經典的傳教式。


  我挺槍直入,直搗黃龍。


  嘶!

  一股濕熱的感覺包裹了我,這種感覺太美妙了,美妙的我禁不住叫了起來。


  就這樣,我的鋼槍不斷的穿梭在洞口之中,我看著她的面龐,那痛苦的表情讓我無限興奮,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竟然看到她留下了眼淚。


  她漸漸發出了呻吟的聲音,那聲音很生澀,彷彿是第一次一樣,啊,啊!

  她的叫聲更加刺激了我,我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身體上,越發的用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一泄如注,噴射在了她的肚皮上,大腿上,乳頭上都有我的精液。


  完事以後,我癱軟在床上,出了一身的汗,汗水蒸發了我體內的酒精,我清醒了不少。


  這時,我才看清身邊的薛雨柔,她髮絲被汗水浸濕了,面龐紅撲撲的,鼻頭晶瑩,好美。


  可就算再美,依然是一個公主。上了薛雨柔,我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在她面前,我像一個勝利的士兵,我一點都不吝惜對她的羞辱。


  多少錢?

  她從愣神中醒了過來,木然的問:什麼?

  我不屑的說:我是問,你陪別人上床,一晚上多少錢。


  我鄙夷,明知故問,非要我說的這麼直白嗎?

  她嘴角牽強的笑了一下,雙眼有點浮腫,上了我,你是不是很開心。


  我貪戀她的美胸,掃了一眼說:當然開心,開心的不得了,你可是校花,如果學校的人知道我上了他們的校花,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她緊張了一下,你……你要跟他們說?


  我呵呵冷笑,怎麼?怕了!你對我做出那些事情的時候,有想過我的感受嗎?你也有今天!


  薛雨柔複雜的看著我,蘇起,你也好意思說這種話,要不是你大庭廣眾脫掉我的裙子,我會那麼對你嗎?試想,你妹妹如果這麼被人對待,你又會怎麼做?

  她的話讓我一愣,是啊,如果蘇雪被人這樣,我一定會拼了命的報復,恐怕比薛雨柔對我的懲罰,還有嚴厲一百倍。


  我說:我就是因為我妹妹才那麼對你的,這一切都是王男讓我做的,她說如果我不照做,我妹妹就沒有好下場。


  薛雨柔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苦笑道:沒想到,一切都是王男在背後搗鬼,我就知道這個笑面虎不是省油的燈,她這招借刀殺人,玩的可真是溜。


  她哼了一下,說:蘇起,從今往後,咱倆的賬就算一筆勾銷,誰也不欠誰的了。


  說著她就那麼赤裸裸的站了起來,在我面前毫無避諱的,穿上小內褲,胸衣,外套。


  而我的注意力則是完全沒有在她的身上,而是在床單上,我赫然發現,那床單上有幾點猩紅的血跡,彷彿冬天盛開的紅梅花一樣,那麼的刺眼,那麼的奪目。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


  她已打扮完畢,一身勾魂的裝束,提著金色包包,秀髮一甩,用魅惑的語氣說:怎麼,還想再來一次嗎?


  我無語對視。


  她笑道:再來一次的話,可要加錢哦。


  為什麼?我怔怔的說。


  她瞥了一眼床上的血紅,雲淡風輕,不為什麼,媽媽說我新鮮,價錢又合適,所以……呵呵,跟你做,我起碼沒那麼後悔。


  我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了些許無奈和苦澀。


  為什麼,為什麼非要這麼做?

  薛雨柔臉上頓時一變,緋紅的臉頰,顏色逐漸變白,她突然正色道:是啊,雖然你上了我,但我還是看不起你。


  我被她這麼一說,登時咬牙,心裡的怒火陡升,但很快我又釋然了,我輕笑著說:對,不僅你看不起我,連我自己看不起,行了,再見。


  我剛要出門,薛雨柔忽然道:蘇起,你以為傍上春哥就牛逼了?呵呵,你不過是他的一條狗罷了,等他玩膩了,一樣會把你踹滾。


  六歲那年,春哥剛好十六歲,他被教導員打的站不起來,教導員讓他跪,他就是不跪,那時我們都服他,服他的骨氣,有次他告訴我,男人不能跪,一旦跪下去,就永遠站不起來了。


  為了蘇雪,我跪過。


  但,那是屬於另一個蘇起的。


  從今天起,我要為自己而活著,要為了成為一個男人而活著。


  我笑著說:對,蘇起是一條狗,任人欺負的狗,不過你好像認錯人了,我不叫蘇起,我姓歐陽,我叫歐陽起。


  歐陽,多麼陌生而又熟悉的詞語啊。


  我懂事時,院長說你其實不姓蘇,姓歐陽,我天真的問他怎麼知道的,難道他認識我父母嗎?能不能帶我去見他們?

  院長說你被扔在這兒的時候,脖子上有塊金鎖,上面刻著歐陽起三個字,歐陽起,應該就是你的名字。


  我好奇的問那金鎖呢?

  院長乾咳道:早他媽丟了。


  滾出薛家的那一刻,我決心要做回自己,蘇雪說的對,我骨子裡就沒有薛家的血脈,憑什麼一直賴在她家?

  那裡的一切,都是屬於她的,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我姓歐陽,我流著歐陽家的血脈,就算那對夫婦不認我,摒棄我,我仍然應該叫歐陽起,而不是蘇起。


  薛雨柔絕美的臉上有一抹錯愕。


  我冷淡的說:你以後記住了,蘇起已經死了。


  那天是老吳送我去的學校,騎著他那輛極其拉風的摩托車,在門口還引來不少注目,老吳要跟我一塊去,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要幫我出頭,他說小春哥這些天跟他爸要去趟上海,特意叮囑他要好好照顧我。


  我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想聽春哥的,做一回男子漢,如果我解決不了,一定找你。


  老吳是個粗人,沒什麼文化,一副很無語的樣子對我道:我告訴你小子,可千萬彆強出頭,也別干傻事,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懂不?


  我苦笑著說:放心吧,如果我打不過,你可得趕來救我。


  老吳說:老子弄不死他。


  他臨走時不放心,給一高的一個跟他混的小兄弟打電話,對方是高三的,叫朱大志,那貨接了他電話,三分鐘就跑到了校門口。


  朱大志長的挺胖的,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看著就像是家裡富的流油的那種,平日里不少吃肉。


  他抹了把額上的汗道:吳哥,咋的了?


  老吳把著我的肩膀頭道:這是我兄弟,高二的,叫蘇起,以後他要是在學校受什麼欺負,我拿你是問。


  朱大志拍著肉滾滾的胸脯道:包在我身上,老弟,你以後跟我混了,誰敢……


  他話說到一半,老吳一腳就遞了過去,二話不說,又是兩巴掌扇腦袋上,打的朱大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老吳擰著嘴巴道:你們學校是不是有個叫王男的,先把她給我做了!

  朱大志連忙點頭,怕挨打,不敢接茬了。


  老吳瞪了他一眼道:記住了,蘇起不是你的小弟!

  朱大志尷尬的道:記住了,以後蘇起的事就是我的事。


  老吳開著拉風的摩托,飛馳電掣般跑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朱大志問起了我的事,出於禮貌,和剛認識,我並沒有讓他幫我做什麼事,只是簡單說了下和吳哥是怎麼認識的?他聽說我敢朝吳哥臉上潑啤酒,登時樂了,說大兄弟你膽子真夠熊的,老吳什麼人,敢拎刀砍人的主兒。我說以前別人欺負我,我都是能忍則忍,得過且過,但現在我要把那些欠我債的人,加倍加息的要回來。


  朱大志說你口氣挺狂的,在一高很多事不是狂能解決的,得靠硬實力。


  我說我沒什麼硬實力,但鬥起狠來,我連命都可以不要。


  他被我的口氣震了下,我望向他時,發現他眼神很奇怪,似乎想跟我說什麼,但沒有開口。


  和朱大志互相留了電話,他說有事儘管找他,他一定幫我,我自然知道他是沖著吳哥的面子,至於是不是客套話,反正我也沒打算真的找他,就沒放在心上。


  剛進教室,就發現不對勁,還沒走到座位,就發現我自己所坐的地方空蕩蕩的,不僅書本,連凳子、桌子都不見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小雜種,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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