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又見墨蘭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停住。
在他們麵前出現了一座茅屋,兩個黑衣人守在茅屋的門口。
那兩個人看到和趙世傑在一起的黑衣人,跪下行禮道:“主人!”
唐清和趙世傑相視看了一眼,這個人就是柳雪凝說的幕後主事者。
他的身份和目的到底是什麽?
“東南,西北,她今天怎麽樣了?又鬧了沒?”別叫做主人的黑衣人問道。
“回主人的話,今天還好,沒有很鬧!”其中的一個黑衣人恭敬的回答道。
他的話還沒說話,隻聽到茅屋裏麵“砰”的一聲響,接著又是更大的響聲,就這樣一下接一下的傳來。
東南西北兩個人麵麵相覷,在他們主人的瞪視下,全都低下了頭。
黑衣人也沒有多為難他們,從他們手裏拿出鑰匙,打開了茅屋的門
那“砰砰”的響聲瞬間停息。
趙世傑和唐清跟在那人的身後走進去,就看到墨蘭挺著個大肚子站在一地狼藉中。
趙世傑一看到墨蘭,就想衝上去,唐清及時拉住了他的手,用指甲在他手上狠狠的掐。
他終於忍住沒動,現在的情況是,即使他們救出了了墨蘭,也闖不不過去那八卦陣。
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墨蘭,生怕她有任何的一點閃失。
才幾個月的時間而已,墨蘭的肚子像是吹氣球似的,大了很多,她的四肢依舊纖細,越發顯得肚子的突兀。
黑衣人似乎早就習慣了眼前的情況。
他抱著手臂,冷冷的看著墨蘭,用沙啞的聲音說道:“隻要你有力氣,可以隨便的砸!”
墨蘭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摸著肚子說道:“姑奶奶現在累了,等歇會再砸!”
但是隨即她看到黑衣人身後的唐清,手指著她罵道:“你這個害人精,怎麽還沒死?”
唐清被她罵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現在易容成了柳雪凝的樣子,墨蘭是在罵那個壞女人。
想到此處,她頓時換做了凶狠的表情,對著墨蘭恨恨說道:“你還沒死,我怎麽能那麽快的死去,我還等著看你們一個個下地獄呢?”
她說完這句話,自己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句話似乎說的是太狠了點。
果然,她的話一說完,墨蘭立刻氣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咱們就看看誰先下地獄!”
“隻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誰都不會下地獄的!”那個黑一人看她們吵的激烈,適時的出來說道。
他話一說完,墨蘭:“哼”了一聲撇過臉去。
唐清裝作感興趣的樣子問道:“不知道主人有什麽好的計策!”
“這個計策,還得需要大家鼎立的配合!”黑衣人高深莫測的說道。
“隻要能得到安身之處,雪凝但憑主人吩咐!”柳雪凝恭敬的說道。
“好,好,事成之後,我是不會虧待你的!”黑衣人啞著聲音笑道。
好像那呱呱亂叫的青蛙,刺耳極了。
墨蘭聽到她的笑聲,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隨即捂住了耳朵。
黑衣人也不在意,對唐清和趙世傑說道:“你們隨我來,咱們詳細的商量一下計劃。”
兩個人同時看了一眼墨蘭,墨蘭卻根本沒有看他們。
“武公子請!”黑衣人對著趙世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趙世傑壓低了聲音說道:“您先請!”
黑衣人一笑,先行離開。
一直沉默的墨蘭,聽到他的聲音,欣喜的轉過臉來。
在看到他那張陌生的臉後,又失望的垂下眼眸。
不過,他放在身後的,為什麽擺那麽一個難看的姿勢!
難道他,他是……
墨蘭的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謝天謝地,她終於有出去的機會了!
“主人,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把那個麻煩精留到現在?”唐清裝作很恨墨蘭的樣子問道。
“你不知道,她還有很大的用處!”黑衣人神秘的說道。
“主人,您的意思是?”
“我想拿她和趙將軍做一筆交易!”
“你抓到她的時候就可以要挾那個趙世傑了,何必侍候那個麻煩精到現在!你看看她那個囂張的樣子,看著就氣人!”唐清疑惑的問道。
“因為當時,我還不清楚這個墨蘭在趙世傑心目中的地位,現在看來,她的作用遠比我想象中大多了!而且我藏了她整整三個月,趙世傑肯定是到了絕望的頂點了,如果我這個時候提出交易,成功率會更大!”黑衣人淡淡的解釋道。
唐清心裏不由的抹了一把汗,好縝密的心思,不知道他到底想拿墨蘭來交換什麽?看他鄭重的樣子,肯定是稀世之寶,不過即使他要天邊的月亮,師兄也會滿足他的。
心下雖然很不恥,她麵上仍然裝作敬佩的樣子說道:“主人英明!”
“隻要完成了這件事情,本…本教主保你們性命無憂!”
“謝主人!”唐清裝作很欣喜的樣子,彎腰行禮,順手扯了扯趙世傑,後者這才不情不願的欠了欠身。
“你們先休息幾天,等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再開始行動!”他裝作很關心的樣子說道。
“謝主人!”唐清再一次的彎腰行禮。
黑衣人吩咐完那兩個手下好好的侍候唐清和趙世傑,眨眼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森林裏隻有那一幢茅草屋,黑衣人的那兩個手下,平時都是站在露天裏的。
趙世傑和唐清身上有傷,自然也被安排到了茅草屋裏麵。
墨蘭審視的看著她們,眼神裏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厭惡,取而代之是疑惑。
趙世傑驚喜的看著她,看看四下無人,才想叫墨蘭,卻聽到唐清:“啊”的一聲大叫出聲。
幾乎就在同時,茅屋的門被人踢開,嘩啦啦湧進來幾十個黑衣人。
“不好意思,我剛才不小心踢到了椅子!”唐清訕訕的道歉道。
那幾個為首的黑衣人,眼神巡視了一下房間的四周,實在沒發現什麽可疑之處,才嘩啦啦一起離去。
等到他們都出去了,唐清才對他輕輕的搖了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