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造神8
「不過什麼?」
大師兄好奇的問道,他的確有些好奇,這男人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現在居然如此吞吞吐吐的。
男子面露出一絲猶豫之色,旋即緩緩說道:「最近這段時間有一人一直都在糾纏我女兒,此人家族論勢力和我旗鼓相當,所以對於此人,我現在還是有些頭疼。」
大號師兄見此說道:「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要我殺了他?我殺人的話倒是輕而易舉,並不是什麼難事!」
男子連忙擺擺手,道:「不用不用,這到不用,你也不用殺他,就只需要那小子在糾纏我女兒的時候你幫忙出手,阻止一下便可。」
大師兄疑惑道:「就這麼簡單?」
男子點點頭,道:「對,就這麼簡單,他畢竟家裡也是有權勢有事,殺了他也非常不合適!」
大師兄道:「那行吧,我會找時機出手對了,她叫什麼名字!」
男子兩位有些得意道:「薩日萘。玫瑰的意思!」
說罷緩緩的起身,而當天晚上大師兄也就住在了這原本應該穿黑袍人的帳篷之中,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後他就直接來到了男子女兒的帳篷門口等著。
所以當薩日萘一起床之後立刻就發現了站在門口的大師兄,還以為是自己平時跟著的人來你了,立刻上前居然沒絲毫顧忌的把大師兄一抱!
大師兄可不敢被她,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除此之外,自己外面雖然罩著寬大的袍子,可是身材卻不一樣,所以這一抱說不定會覺察自己不是原本那個人,這可就有些糟了。
薩日萘撲了一個空,嘴巴一翹,道:「你幹嘛躲我?」
大師兄這也沒辦法說話,也只有揮揮手,示意她別在抱自己。
「哼!不理你了!」
薩日萘有些生氣道,轉過身便便朝外外面走去,大師兄現在可是她的保鏢,自然不能讓她自己一個人離開,於是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薩日萘見大師兄跟來,立刻對旁邊的侍女道:「去取我的馬來!」
很快這侍女便取來了馬,她一翻身,然後一甩馬鞭,直接朝前面奔去。
大師兄看著她絕塵而去,心裡不由的微微嘆口氣,這有錢人家的女孩子還真的很難伺候,可是自己現在是保鏢,總不能讓她就這樣跑掉吧?
可是他不知道之前這人的功夫,雖說以自己輕功的確可能追上,但是那豈不是暴露自己的了?最主要的一點,自己發現剛才她所騎的馬那可是
正在大師兄有幾分躊躇的時候,剛才那個侍女再次牽來了一匹馬,示意騎上去。
大師兄微微點點頭,翻身上了馬,然後朝著薩日萘直奔而去。
好在這本來就是大草原上,一馬平川,倒也不至於把人給跟丟了,不過很快,大師兄就發現有幾匹馬也朝著薩日萘而去,立刻一打馬鞭追了上去,然後還是很快,薩日萘被幾匹馬攔著了下來,為了避免衝撞,她只有拉住了韁繩,對於擋住她面前的人怒斥道:「格列,你想死嗎?敢膽攔我!」
不過這被稱為格列的人顯然並不買賬,笑道:「我說薩日萘,你也別這麼生氣,這生氣了可就不好看了,再說了,你安達都要同意我們的婚事了,你何必如此見外呢?」
薩日萘俏臉頓時怒道:「放屁,我安達才不會同意,再說了,我薩日萘要嫁的,那可是草原上最優秀的男兒,就憑你?你也配!看你瘦的那個樣子,哪裡像我草原的男兒,光憑你那胳膊,估計連這弓都拉不開吧!」
格列臉色一沉,道:「你說什麼?」
這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大聲喊道:「格列,你又在欺負薩日萘了,難道就如此不把我放在眼裡!」
而就在說話間,一群人再次奔了過來,為首的同樣是一女子,而且不同的是,和她的同樣也都是女子。
草原上的人善騎射,無論是大人小孩還是男子女子通通如此,剛才說話的女子叫多蘭,她的父親便是這部族的族長,也是整個部族最有權勢的男人,至於多蘭,在這裡她可就如宮主一般!
而多蘭和薩日萘同歲,兩人蒙古包一直都挨著很近,就如姐妹一般,剛才她也才出門,看著這格列帶著幾個人急匆匆的奔去,心裡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也帶著人追了上來,果然看到這格列把薩日萘給圍了起來。
這格列並非這族的人,他之所以來此那是因為他的舅舅是本族的人,而且地位也不低,原本這族中有也有不少待嫁的女子,不過他這一來就盯上了薩日萘,畢竟薩日萘是最漂亮的一個,這並非說多蘭就不漂亮,實際上多蘭的姿色也不錯,只不過她很潑辣,就好像草原上最烈的馬一樣,這在整個部族那可是出了名的,當初她就立下豪言,想要娶她,那馬術必須比她好,箭術也必須得比她好,刀法還是必須得逼他好,否者的話,她是不可能嫁的。
可是這部族縱然有不少男兒,這未娶還必須達到這幾點的根本也就沒什麼人,所以現在雖然很多人也都垂涎她的美貌,以及她的地位,然後卻沒人膽敢去挑戰她,畢竟若是輸在女子的手下那可是非常丟人的一件事情。
所以,多蘭在部族出了名的強悍,而她和薩日萘要好,也知道這格列一直在糾纏她,急急忙忙的追來,沒想到果然如此!
看到多蘭前來,格列心裡暗罵了一聲,知道今天這多半沒戲了,不過還是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多蘭大小姐,沒想到你今天也如此悠閑的,怎麼也出來郊遊的。」
多蘭策馬擋在薩日萘面前,冷哼一聲,道:「郊遊?我看你是別有用心吧,我在警告你一次,不許在靠近薩日萘,否者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說著,扭頭對薩日萘道:「跟我走!你也是,怎麼一個人出來,你不是有個保鏢呢?這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薩日萘有些生氣道:「別給我提他,提到他我就覺得生氣!」
她所謂的生氣,更多就好像是在撒嬌一樣,那種感覺就好像因為自己心愛的男子沒答應自己什麼事情一樣。
這一切都被格列看在了眼裡,心裡頓時有種酸溜溜的感覺,頓時怒火中燒喝,朗聲道:「族長小姐,今天這事情可是我和薩日萘之間的事情,你如此橫插一腳,好像有些不太好吧!」
多蘭看向了格列,道:「什麼叫做不太好,她可是我沒,她的事情自然也就是我事情,再說了,別人明明不喜歡你,你還這樣死纏爛打的,算什麼男人。」
格列道:「我是不是男人自然不需要族長小姐知道,再說了,與其你在這裡阻止我和薩日萘,還不如多想想怎麼找到你的如意郎君,我可聽說就是因為族長小姐太過於彪悍,可是一批烈馬一般,所以這才沒人干敢娶!」
多蘭臉色頓時一沉,不過旋即卻一變,道:「不是本小姐彪悍,而是那些男子太無能,連我都打不過,憑什麼做我夫君,就如你一樣,給你一匹馬,一張弓,一把刀,你敢上戰場嗎?好男兒應該建功立業,在馬背上打下自己戰功來,而不是仗著家裡有幾分權勢,在這裡欺負別人一個女孩子家!」
格列原本打算取笑一下多蘭,那知道多蘭卻表現出了難得氣度,然後一通話直接說了出來,卻把他反駁得有體無完膚!
要知道草原上的民族本來就是馬背上民族,對於他們來說代表自己實力的就是功勛,所以小孩子很小就開始練騎射等等,可這格列身體瘦弱,個頭雖然不矮,可是身子單薄,連稍微力量大點的弓都沒拉不開,更何況刀了!
要知道在草原上,拉不開弓,舞不了刀,那簡直就如廢物沒什麼區別!
多蘭這話簡直就是對著格列的心臟狠狠插了一刀,而且插了一刀之後,還不忘在裡面狠狠的轉了轉。
格列臉色一沉,道:「你說什麼?」
多蘭看他的樣子知道刺中了他的要害,道:「我說什麼?你難道耳聾啊,聽不清楚?走!」
她也不和格列直接起衝突,格列的舅舅在這裡勢力不小,可是在格列自己的族中,他可是族長的兒子,這也是為什麼即便是薩日萘的父親也感到頭疼的原因。
格列喝道:「想走,沒那麼容易,你說我不是男人是吧,今天就好好讓你們見識見識!」
已經有些氣昏了了頭的格列現在哪裡想那麼多,就想出出心中的那股惡氣而已,至於多蘭和薩日萘的身份,現在也不是他考慮的時候。
他的人紛紛拔出刀來。
多蘭面不改色,道:「你們想幹什麼?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放肆!」
這話音剛落,她就覺得自己眼前有什麼閃過,定眼一看,在自己面前突然間站著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裡面人,擋在格列的那些人面前。
這出手的就是大師兄,抵達之後並沒有立刻現身,而是悄悄躲在了隊伍的背後,所有人的目光現在都被格列和多蘭幾人吸引,怎麼可能會注意到藏在背後大師兄。
原本他也打算不出手,讓這事情和平解決最好,那知道這格列居然打算動手,即便這在薩日萘和多蘭的地盤上,大師兄還是不敢大意,萬一出什麼事故那怎麼辦?自己即便是一個假的保鏢,那還是得起到保鏢的作用才行。
站定之後,大師兄揮揮手,示意多蘭等人離開,然後多蘭卻有些不解,扭頭朝背後的薩日萘問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薩日萘想了想,道:「他的意思是不是讓我們先走?」
多蘭猶豫片刻,道:「讓我們先走?這麼多人,他一個人對付得了?」
薩日萘道:「或許,應該可能吧,我從來沒見過他出手!」
這倒是實話,雖說這黑袍人一直都跟在薩日萘身邊,可是跟在設變卻並不代表會出手,所以薩日萘倒是一直都沒看到過他出手,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
大師兄一聽,自己反而愣了,她沒見過自己出手,那意思就是無論自己功夫多高她都不知道才對?
於是看向格列等人,目光一沉,一股肅殺之氣頓時爆發出來。
「嘶……」
格列等人騎得馬此刻紛紛嘶鳴起來,動物的本能讓他們覺察到眼前這個男子就好像猛獸一樣,非常危險。
頓時,格列這邊陣大亂,齊齊的去拉住馬,哪裡還能顧得了多蘭和薩日萘兩人,而趁著這個機會,多蘭幾人迅速的策馬離開。
等格列等人穩住陣型的時候,多蘭他們早就跑遠,要追也不容易追上,可是她畢竟是這裡族長的女兒,一旦被人發現,定然有人會前來馳援,到時候自己等人也討不到絲毫的好處。
多蘭的跑自然讓他火大,因此的目光立刻就看向了眼前的大師兄,彷彿忘記剛才的事情一樣,他立刻喝:「把我給我殺了!」
他的那些手下紛紛拔出刀來,其中一人更是順勢一刀砍向了大師兄,大師兄手微微一抬一捏,立刻就直接把刀刃給捏在了手裡。
那個護衛大驚,他突然發現無論是自己如何用力,卻發現根本就沒辦法把刀奪過來,對方的手就好像鉗子一樣,緊緊的將刀給夾住了!
大師兄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色,旋即微微一用力,咔嚓一聲,好好的一把鋼刀居然迅速就被他捏斷!
至於這馬背上的騎兵,就好像被什麼狠狠的撞了一下,瞬間就被狠狠撞飛,朝後面摔倒而去。
格列等人大驚,這種功夫他們可沒見過,於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沒人膽敢上前!
他們不敢上前,大師兄自然也不想找他們麻煩,轉過身,徑直就那麼走了,留下格列等一群人留在原地!
格列此刻氣得有些咬牙切齒,狠狠的捏緊了拳頭,怒道:「多蘭,薩日萘,我會要你們好看,膽敢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