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造神6
大師兄不久之前這才接到了商潛菲的消息,讓他前去花神宮想辦法支援一下趙遠,畢竟也只有他距離這花神宮最近。
所以在找到吳仁傑之後,想辦法先讓他去醉雨閣,然後自己才好去花神宮,至於他要找的人,實際上恰好就是當初趙遠從花神宮救出來的那批人之中的一個,當初在確定身份之後,醉雨閣便直接把她接走,而她的價值並不在於其本身,而在於她的爺爺,江湖人稱鬼手吳仁傑。
而為了讓吳仁傑給醉雨閣效力,而用他孫女作為交換的條件無疑是***,這可是他的軟肋,而一切也如大師兄所料,吳仁傑答應出發前去醉雨閣,他抵達之後自然有人會接應,也不需要自己跟隨前往。
在吳仁傑離開之後,大師兄準備好了乾糧,也就出發直奔花神宮,醉雨閣調查了花神宮那麼多*,自然對於花神宮在什麼地方了如指掌。
反正現在趙遠前往花神宮還需要一段時間,大師兄也不著急,慢悠悠的溜達著朝前走,這個時候草原正是風光***時候,他倒也是非常隨意。
走了大概大半個多月,他慢悠悠的終於抵達了花神宮。
現在的花神宮和幾個月前似乎並**什麼區別,至少從外面看來,不過看得出來,實際上已經有了變化,其中最大的變化就是在花神宮周圍的那些山巒之上此刻彷彿正在修建一些什麼,略微一看外形,大概也就是瞭望塔之類的,上次花神宮被趙遠等人給偷襲,其中一個因素就是因為花神宮四面山巒之上沒任何人防備,所以她們的一舉一動才會被看在了眼裡,這才讓趙遠在恰當時候把毒混進了他們所謂的聖水之中。
而這次花神宮宮主重新返回花神宮,所帶來的信徒大多數都設有權貴子女,不少人自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在花神宮原來的基礎上重新開始建造了,其中最主要一點就是增加了幾座放哨所用的瞭望塔,確保花神宮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除此之外,花神宮很多傢具之類幾乎被掠奪一空,不過這些東西很多都已經被追了回來,好在當初搶奪這些東西的部族對於花神宮並**破壞,裡面的那些花圃之類全部都被保留了下來,並**遭到多大的破壞。
現在花神宮主暫時並**回來,這花神宮的重建也有人負責。
大師兄並**急著前去打探,而是直奔花神宮不遠處,在***一個小小的部族集聚地,就好像漢人的鎮子一樣,可以歇息。
然後才走了幾里地,就發現了一個部族的集聚之地,不同的卻是這個部族大多了,足足打了數倍,除此之外同樣也有人進行貿易之類的,可卻很少見到漢人,無論是大小還是位置,比起之前部族都有很大的區別。
大師兄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來,於是並**立刻靠近,而是遠距離觀察了一番之後,便匆匆忙忙的離開,直奔之前部族所在的位置,沒多久,也就抵達,不過眼前的部族這裡已經**了任何的帳篷,或者說,**了一頂完好的帳篷,那些帳篷亂七八糟的倒在地上,上面有著很明顯的燒焦的痕迹,除此之外,也就看不到任何一個活人,就連牛羊那些同樣也是如此。
大師兄行走多*,眼前的情景一看多少也就明了,眼前這個地方之前定然發生了一場戰鬥,而從眼前的情景來看,原本居住在此處的人或許戰敗了,至於勝者,或許就是現在靠近花神宮的那個部族,之所以如此,大概也有了為了保護花神宮的意思。
大師兄此刻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原本計劃的歇腳之處好像已經不存在,自己的乾糧這一路上也消耗殆盡,而之前那個部族表面上看去彷彿沒什麼不同,實際上戒備森嚴,自己這幅面孔一出現定然會被他們給盯上,之前花神宮被滅,很大一個原因就是醉雨閣在哪裡打探到了足夠多的消息。
那自己怎麼辦?難道**在這裡?
大師兄心裡有幾分鬱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小師妹要求自己幫忙辦的事情看上去好像很簡答一般,就是讓自己在外面照應一下趙遠,現在這才發現這照應那可是一點都不簡單,也不容易,前提條件是自己必須得先想辦法活下來才行。否者的話,不是自己去照應他,而是他來給自己收屍。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到天黑,然後打聽一下這到底是那個部族,醉雨閣的探子可不僅僅之遍布中原武林,這塞外同樣也不少,或許能找到安身之處,自己可是要在這裡呆上一段不短時間,可不是光靠這陽光就能活下來的,自己又不是草。
入夜之後,大師兄便接著夜色的掩護直奔那個部族,整個部族可不同於漢人,整體來說最中間,帳篷最大的便是族長,在族長周圍便是那些在部族之中有地位的人,而在他們帳篷的大門前永遠都是一片空著的草地,那是用來舉行晚會的地方,畢竟草原上的人都非常擅長舞蹈,而他們迎接貴客的重要地方便是眼前這片草地。
當然,這裡也是整個部族防作為嚴密的地方!
而越朝外面,所居住的人的地位自然也就越低,而他們的帳篷同樣也就越小,很多人甚至不過是那些不足之中有錢有勢之人奴隸或者下人,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放牧,然後養活那些有地位的人,這裡的防衛也就最低。
大師兄當然不會去闖那些***家的地方,於是悄無聲息的潛入了一個最外圍奴隸的帳篷,輕而易舉也就詢問道了整個部族的名字。
弄清楚之後,他點了那個奴隸的昏睡穴,然後這才離開了他的帳篷,不過並**離開,而是朝著整個部族最中央的地方潛去,既然已經知道這個部族叫什麼名字,那麼也就自然而然知道這部族卧底的人的名字。
醉雨閣說穿了實際上也做生意,只不過和其他那些生意人略微有些區別而已,他們販賣的是情報,既然販賣情報,自然也就存在購買情報,而購買情報的方式有很多種,第一最簡單也最直接的就是提供給對方錢財,以錢財購買,第二也就是提供對方需要東西,女人,錢財,地位等等,都可以。而且醉雨閣本來就是江湖門派,所以對於無論是**還是關外這些事關朝政的興趣都不大,因此也就不在存在讓那些提供情報的人有種叛國的感覺。
對於關外,醉雨閣同樣也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不同於卻是這錢財是投進去了,可是並**急著有受益,很多人都不過是潛伏的棋子,或者很快就有任務,或者一輩子過去,錢財用了不少,可是並**人任何的任務可言。
而作為醉雨閣閣主頭號弟子,大師兄平時看上去彷彿喜歡錢財,而且不喜歡招惹是非等等,實際上,對於這些棋子是什麼人,他心裡非常清楚。
因此當他知道這個部族叫什麼名字之後,他立刻也就知道自己要找的棋子是什麼人,然後他所居住的帳篷什麼顏色等等。
越靠近整個部族的中心,這範圍自然也就越嚴密,當然,這所謂的嚴密實際上也不過相對而言,要知道部族士兵平日可都是牧民,他們需要放牧來養活自己,因此沒打仗的時候,他們也就放牧,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而那些部族之中巡邏的士兵之類實際上人數並不多,大多數也就是這族長親衛之類,平時也就是起到一個維持秩序的作用。
他們自然而言沒辦法把察覺悄悄溜進來的大師兄,而且這火把的照亮範圍非常有限。
大師兄輕而易舉就抵達了目標帳篷,躲在了陰暗之處,耳朵貼在了帳篷之上,帳篷內談話的聲音很快也就傳入了耳朵之中,現在帳篷內一共有四人,其中兩名侍女,除此之外一男一女,而這男子便是自己要找之人。
大師兄抬起手指,暗運內力,將指頭壓在帳篷之上,微微一用力。
原本結實身子可以防止弓箭射穿的帳篷輕而易舉的就被弄出一個洞來,緊接著,大師兄透過洞朝裡面看了一眼,接著聚聲如線,朝裡面說了一句話。
屋內的人身子頓時一僵,接著就聽到哐當一聲,好像有酒杯跌落的聲音,緊接著就有女子問道:「阿布,你怎麼了?」
緊接著有男子勉強笑道:「沒事,沒事,你們都出去,沒我命令,誰也不**來!」
話中帶著幾分嚴厲,而且也不容辯駁。
女子似乎覺得自己父親有幾分嚴厲,也不敢多說話,立刻帶著人告辭,等他們走後,大師兄這才從正門輕輕一晃進了帳篷。
屋內的男子一看大師兄,臉色微微一變,驚訝道:「是你?」
大師兄咧嘴一笑,對眼前中*男子道:「我還以為隔了快二十*,你現在認不出我來了!」
說著一看桌子,道:「正好,我這些天可一直都沒好好吃東西!」
接著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地毯之上,拿起了旁邊的笑道,開始割起了桌子上的羊肉,吃下去之後感慨道:「嗯,這羊肉煮得好!」
男子卻略微有些緊張的看著大師兄,旋即才醒悟過來,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帳篷門口,推開帳篷朝外面一看,旋即立刻關上,這才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怎麼來了?」
說的卻是非常標準的漢話。
大師兄頭也**抬,吃了幾口羊肉,然後拿起旁邊的酒壺,狠狠的灌了了兩口,這才心滿意足的大大的付出一口氣,道:「舒服!你都不知道,這些天我到底過的什麼日子,那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
男子走過來兩步,略微有些緊張道:「你怎麼來了?」
大師兄還是沒抬頭,用刀割著羊肉,道:「我要在你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你得想辦法,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得把我留在這裡!」
男子頓時更加緊**來,道:「你要留在這裡?你瘋了?」
大師兄道:「我大老遠跑到這裡來難道就是因為我瘋了?當然不是,另外你也別管我為什麼來這裡,你只管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想要自己沒事,那你就得想辦法把我藏好了,你也知道我的本事,光靠你的那些手下可是沒辦法拿下我,到時候我輕而易舉的逃走了,你可逃不走!接下來到底什麼**實際上根本就不用我說!」
實際上不用大師兄說,男子心裡也非常清楚,於是一咬牙,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大師兄道:「這點你不用知道,想要自己不被連累,那就想辦法把我藏好,你可別忘了要是**醉雨閣你可沒今天的地位,而一直以來,醉雨閣可沒讓你出過什麼力,現在也是應該你出力的時候。對了,原來那個部族呢?」
男子心裡突然覺得有幾分泄氣,他非常清楚自己一切是怎麼來的,也非常清楚若是泄露了消息,接下來情況會是如何,於是也只有一咬牙,道:「被全部給了殺了?說到底,和你們多多少少也有些關係!」
大師兄道「被殺了?難道是因為他們支援不利,導致花神宮被滅了?」
男子搖頭道:「這倒不是,你們動手悄無聲息,根本就沒人覺察,他們之所以被殺得一乾二淨,那是因為趁火打劫,將花神宮裡面的財務搬出並打算販賣壯大自己部族的勢力,他們所不知道,這花神宮宮主另外一個身份可是王妃,他們這樣做實際上和造反有什麼區別,再說了,也不過是一個區區小部族,全部殺掉按照漢人的話也叫做殺雞儆猴!」
大師兄微微點頭,道:「原來如此,如此話我倒也不會覺得愧疚,趁火打劫就連我都覺得有些不恥,不過冤有頭債有主,全部都殺了這顯得有些.……嗯,罷了,反正這事情落到漢人頭上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