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脫困
趙遠道:「我們還不能去,我們一去的話,那麼他之前的那些努力也就白費,而且以的功夫,遇到強敵,打可能打不過,但是逃走應該沒什麼問題。」
商潛菲道:「你對他如此的相信?」
趙遠道:「我現在也只能對他相信,耐心的等等吧!」
商潛菲道:「既然都如此說了,我還能有什麼話可以說,耐心等也就耐心等吧。」
並不是趙遠不想幫無言,只不過現在這種情況自己等人可不能露面,或者的話,白家有可能燒毀那些秘籍,那麼所有的一切都可能會前功盡棄!
所以現在趙遠雖說同樣非常擔心無言,可是卻沒辦法出手,因為不能讓人知道他是有備而來!
盜王此刻在一旁也點頭道:「的確,白家的人還是比較的謹慎,這個時候我們也不能出手,只能靜觀其變,不過我還是覺得我們不能在這裡等著,至少得接應一下萬一這敵人太強,他跑也跑不過,豈不是遭了?」
商潛菲道:「這點你不用擔心,論打的話,白家裡面或許能對付無言的不少,諸如白晨曦之類的,那都是飯桶,根本就不值一提,至於白祺雲、白祺峰之類的,從功夫來說應該和他不相上下才對,但是要想贏也不容易,至於白莫凡之類的,嗯,他已經讓出了家主的位置,而且自己親自去抓無言的話,他可放不下那個身段,那豈不是讓別人看笑話,說白家無人,白莫凡這個老頭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他絕對不會親自出手,基於他們對無言的了解,所以他們最能派出的人應該就是白山白水兩人!這兩人的確也是白家現在不多的高手,要是無言和他們硬拼,定然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無言要是想要逃跑的話,應該沒問題,而且這兩個老頭還是有點固執!」
趙遠疑惑道:「你所謂的固執是什麼意思?」
商潛菲道:「他們已經屬於半退隱,也就是說,他們會幫助白家防禦外敵,消滅白府之內的敵人,可若是敵人出了白府的之類,他們就不會追捕,也就是換句話說,只要無言能逃出白府,也就安全了!」
趙遠道:「沒想到你居然如此了解白家?」
商潛菲道:「那是當然,我之前不是說過,我們醉雨閣收集情報的能力那可是絲毫不遜色錦衣衛和東廠,而且比起錦衣衛和東廠,我們在江湖上收集情報的能力比他們可強很多了,所以白家的這些情報根本就不叫什麼情報,我們要打聽出來也就是輕而易舉而已!」
說道這裡,商潛菲一臉的自信。
趙遠心裡一動,道:「既然你們情報如此的精準,那麼有一件事情我想請問一下,不知道你們可知道這梵天教左教教主到底是誰?」
商潛菲道:「你不知道楊門主打算出多少銀子來交換這個情報?」
趙遠疑惑道:「銀子?難道從你們那裡得到強暴還需要銀子?」
商潛菲道:「那是當然,醉雨閣要或許情報,那自然就必須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才能得到,因此醉雨閣可需要不少的銀子來養活這些收集情報的人,否者的話,你還以為這情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針對不同情報,所需要酬金自然也就不一樣。」
趙遠道:「既然如此,那麼這個情報不知道價格如何?需要多少銀子?」
不管這銀子多少,要是能得到真實的情報話,也還是可以考慮。
沒想到商潛菲道:「坦白的說,我也非常想知道這左教教主的身份,只可惜我們花費了打量的人力物力,還是沒辦法確定,即便你出得起價,我們也拿不出有用的東西來!」
趙遠略微有些失望,道:「我還對你們有些希望!」
商潛菲道:「醉雨閣雖說情報比較多,可並不代表無所不知。再說了,要是我們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有錢不賺?」
趙遠點點頭,道:「那麼還請姑娘幫忙留意一下,若是有和左教教主的消息,還請告知。價錢之類的好說。」
商潛菲道:「這點你放心,有消息我會讓人通知了,對了,我們也派人仔細調查過你,不過關於的你情報都僅僅是你突然出現在白家,然後救了白家二小姐柳芷青之後的事情,我也想知道一點,你之前的那些情報?」
趙遠笑道:「之前那些情報何必知曉,都是一些過去的事情,也沒什麼價值。」
商潛菲道:「看樣子閣下對於自己過去還是比較保密啊?」
趙遠道:「人都想有點自己的隱私吧。嗯,你之前說著白山和白水,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人?」
趙遠連忙轉移了話題,不想和商潛菲在這裡刨根問底。
商潛菲想了想,道:「白山和白水是兩孿兄弟,他們和白莫凡應該算是平輩才對。」
趙遠疑惑道:「既然是平輩,為什麼這白山和白水去沒有代表他們輩分的,不是應該叫做白什麼水,白什麼山之類的?」
商潛菲道:「你說得沒有錯,這白山和白水原本的姓名他應該叫做白莫山和白莫水,兩人也算難得出的天才,而且一次還出了兩人,白家對他們可是當初寄予厚望,只不過這兩人把白家對於放縱當成了高人一等的理由,後來終於出了事情,白家也沒辦法替他們這樣,因此取回了他們輩分!」
趙遠道:「原來如此!好吧,現在我們也只有耐心的等著。」
……
另外一方面,此刻在白家,無言正在發足狂奔,白晨曦之類他完全沒有看在眼裡,,這些人對於自己而言幾乎叫做沒有什麼威脅,可最大的威脅就是白山和白水兩人,當然,商潛菲都知道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因此也知道這兩人即便出手,一旦自己離開白府,他們也不會追自己。
他這一跑就好像黃鼠狼闖進了雞窩裡面一樣,頓時鬧得雞飛狗跳,在白晨曦的命令之下,那些白家弟子紛紛從暗處或者明處之類跑了進來,撲向無言,當然,他們對於無言能造成的傷害可是非常有限,或者說根本就攔不住無言,但是他們的藏身之處卻被無言所知曉。
沒多久,白家府邸圍牆已經出現在了眼前,無言心裡頓時一喜,而突然間,一道寒光突然沒任何徵兆的出現。
無言連忙後退一丈來遠,那道寒光卻突然也暴漲,直接而來。
無言哪裡敢大意,身子急忙朝一旁閃去,然而拿到寒光就好像活了一樣,還是直接就追了過來。
「追魂劍!」
無言心裡一寒,立刻明白了這道寒光的來歷,這可是白山的絕學,追魂劍,難道之前自己還有些奇怪,為什麼後面只有白水,卻沒有白山,原來別人早就在這裡等著自己了。
眼前距離圍牆也不過咫尺之間,無言心裡也非常清楚,若是白水也抵達的話,以兩人功夫,自己休想在出得了這白府的大門,現在無論如何必須得趁著白水還沒抵達之前逃出去。
於是面對那道凜冽的寒光,無言一邊迅速躲避著,另外一邊朝微圍牆那邊奔去,很快就抵達圍牆邊上,而此刻,同時抵達的還有白山,根本就不給無言考慮的機會,也不詢問無言為什麼會被追殺!他手裡的劍直接刺向了無言。
感受到背後凌厲的殺機,無言一咬牙,整個人一躍而起,然後將全部內力都集中在了後背之上。
「叮!」
白山的劍刺中了無言的後背,傳來一聲略微有些類似敲打金屬的聲音,劍尖並沒有刺破無言的後背。
可即便如此,白山那凜冽的劍氣還是直接撲向了無言。
無言頓時覺得好像背大鎚猛的敲打了一下,頓時一口血就蒙的噴了出來,整個人也就如脫線的風箏一樣,直接掉出了白家圍牆之外。
白山有些一愣,一般情況下,人應該想辦法躲避這一招,而且之前他一直都在躲,那知道現在他居然硬生生的承受了自己一劍,然後借著這一劍脫離了白府。
「倒是有些膽色!」
白山突然笑了笑,嗆的一聲,劍已經歸鞘,而此時白水等人已經趕到,出乎意料的是現場並沒有看到無言的屍體,同樣也沒看到他的人,於是白晨曦有些惱怒道:「你讓他跑了?」
白山臉色一沉,看向了白晨曦,不悅道:「白家的後輩什麼時候都變得如此沒大沒小了?敢用如此口吻質問老夫?就算你腦子白祺雲見了老夫兩人,那也得畢恭畢敬!你年紀輕輕,連這點都不知道,難道說白家年輕人現在都如此沒家教?」
白水瞟了一眼白晨曦,道:「好了,歲數一大把了,還如此大的火氣!」
白山不悅道:「火氣?要不是看著他是白祺雲的而兒子,老夫早就出手想揍他一頓再說。哼……」
說著,這衣袖一甩,根本就不在去理會白晨曦,轉身便走,白水這直接追了上去,兩人並排並的走著,白水這才問道:「那小子居然能從你手上逃脫?」
白山道:「是老夫大意了,他居然硬生生的用背硬扛著了我一劍,然後借著這力道直接就出了白府,雖說多多少少有些受傷,可還不至於要命的那種地步。」
白水也不由暗暗乍舌,道:「硬抗了你一劍,嗯,這小子倒也強橫,對了,他好像是白晨柒吧?」
白山微微有些動容,道:「白晨柒,那豈不是白祺陸的兒子?」
白水道:「的確是,不過老夫有些疑惑,為什麼這白祺雲會讓我們出手捉拿此人,而且死活不論?」
白山道:「對於此事,老夫也略微有些了解,這白晨柒之前好像是安排跟在了這梵天教大祭司身邊,現在這大祭司已死,估計在白莫凡和白祺雲的眼裡,他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就是一顆棄子而已,按照他們的一貫做法,也就是一殺了知而已。哎……現在的白家,已經不是當年的白家了!」
白水道:「對自己的人都趕盡殺絕,白家怎麼可能還是原來的白家,罷了,我們兩人都老了,也沒那個精力去管這些,要不了多少年之後,我們兩人眼睛一閉,這白家到底走向何方,你我也不用在意。」
白山笑道:「說得也是,罷了罷了!回去吧,今晚上這事情原本我們就不應該出手,就權當這把老骨頭好好活動活動。」
白水問道:「有一件事情我還是想知道,你說著白晨柒是硬抗了你一劍,不知道你這一劍到底用了多少功力?」
白山道:「還是沒逃脫你的眼睛,不過多少功力這點也別計較了。」
這邊,白晨曦被白山一訓,當著如此多的人面,頓時覺得臉有些掛不住了,暗罵道:「老不死的的東西!」
接著又看向了其他那些白家弟子,喝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派人立刻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自從這白晨瑞死了之後,白晨曦的地位一下得到了不小的提高,脾氣又大,不少白家弟子那是非常討厭他卻又沒辦法,於是急急忙忙按照他所說的前去找人。
可是他們怎麼可能找得到人?此刻無言已經悄無聲息的朝客棧奔去,抵達之後,和之前一樣,直接從窗戶溜了進去,立刻道:「先別問,不然我一會就忘了!」
說著,急忙來到了書桌前,拿起了旁邊的筆,仔細一看眼前地圖,然後立刻畫了起來。
趙遠心裡此刻的確還是有不少的話想問,可見他正在專心致志的畫畫,於是也只有把心裡的疑問暫時放在了心裡。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無言這才把筆一放,道:「這就是白家布防圖,其中還有一些暗樁的位置,只希望白家暫時別明白我的用意,否者的話他們調整暗樁和布防,今晚上我這一劍可就白挨了!」
趙遠也注意道了他背後受損的衣衫,問道:「白挨了?到底是什麼人傷你?」
無言搖頭道:「傷我?我倒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