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直接給閹了
瞧著眼前的沈瀾衣,魏思明色心大起,他府中環肥燕瘦的什麽都有,就是沒有這一款,嫵媚與清冷並存,眉間一點更是讓人忍不住想去品嚐。
魏思明當時心裏就跟貓爪子撓似的,一味的癢癢,上前就對沈瀾衣動手動腳:“這位姑娘瞧著眼生,是打哪裏來的啊?”
雖然魏思明長的不錯,可這兩年已經有些橫向發展了,沈瀾衣瞧著他肥嘟嘟的爪子就要碰到自己了,顏控的毛病發作,一巴掌就拍開了他,非常厭惡:“滾開!”
按理說這時候這魏思明就應該**幾句動粗綁人了不是,可偏偏他們不按套路出牌啊,偏偏有那出尖的從背後一麻袋就給沈瀾衣套住了,接著四五個人七手八腳的就把人捆住扔車上了。
沈瀾衣哪裏想到他們敢直接動手啊!要是真動手自己也不是打不過,可背後偷襲這種事誰能防住?就這麽非常丟人的被抓到了令國公府魏思明的院子裏。
估摸著魏思明強搶民女這事幹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下人就這麽明晃晃的扛著麻袋進來,居然都沒人問上一句,特別世風日下!
魏思明得了個美人,迫不及待的就想著先吃到嘴裏再說,剛剛把人屏退,把沈瀾衣放開,眼睛就青了。
沈瀾衣冷冷的瞧著他,心道這人真的是不要命了!什麽人都敢綁架!
魏思明捂著自己的眼睛都快哭了,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那烈性的,可上來直接揍人的還是頭次見,頓時這位大少爺就惱羞成怒了:“小賤人!連本少爺都敢打!今天本少爺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厲害!”
說著獰笑著就又朝著沈瀾衣去了!沈瀾衣這次可是一點也不客氣,拔下了頭上的簪子一腳給他踢到一邊,然後對準他的下半身就是一陣猛戳!抱著的就是徹底廢了他的主意!
那魏思明雖然瞧著高高壯壯的,可這些年早就被美色掏空了身子,被沈瀾衣這麽一折騰,隻知道喊上幾句就疼的暈了過去。
這麽一喊可就把人給招來了,伺候的人進來一看,好嗎,那特好看的姑娘正拿自家少爺當小人紮呢,此刻魏思明下半身一片血汙,整個人臉色發白都暈了過去。
這要是讓夫人知道了,他們估麽著都得去死!那就必須要有個人讓夫人出氣!想著就衝著沈瀾衣去了!這下沈瀾衣要是還能讓他們製住,自己這些年軍營就白待著了好嗎!
況且這些家丁平日裏都是仗著自己有幾分拳腳功夫作威作福慣了,根本不知道這小美人是有真功夫的,這麽嘩啦啦的上去無異於送人頭。
一刻鍾後,沈瀾衣神清氣爽的從院子裏走了出來,一群小垃圾!
剛到門口,魏府二房夫人也就是魏思明的母親方氏聽說了兒子這裏的事情便帶著人趕來了,來這一看,兒子院子裏的人倒了一地,還有一個陌生的女子站在那裏,方氏稍微一想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這指定是兒子搶回來的,可這回怎麽搶了個會武功呢?
方氏來不及管沈瀾衣,連忙提著裙子進房間看兒子去了,這麽一看方氏險些暈過去,兒子這樣基本跟廢了沒啥差別了,方氏抱著兒子痛哭起來,喊道:“還不把那個小賤人給我抓起來!”
真不愧是母子兩個,說話都一樣一樣的。
沈瀾衣才不會傻到站在那裏等人抓呢,不等方氏進門她就已經跑了,可令國公府實在太大了,而且到處都是人,不多時沈瀾衣就被人給圍住了。
瞧著周圍一圈凶神惡煞的家丁,沈瀾衣掰著手腕冷笑,她倒要看看這半年多自己的武功退步了沒!
家丁人再多,可架不住有數量沒質量啊,在沈瀾衣這種戰場上下來的人看來,那手裏的棍子就跟燒火棍沒啥區別,雖然打完之後多少有點累,可到底自她就是出了點汗,不比那群家丁都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麽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世子夫人莫氏。府中可從來沒有出過這種事情呢,跟外麵唱戲的似的,鬧鬧騰騰的。
世子夫人瞧著那個姑娘,一身白衣此刻多少有些髒汙了,而自己府裏更是躺了一地的人:“這是怎麽回事?”
沈瀾衣瞧著她倒是個講理的,此刻她隻想早點解決這事,便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順便把今日的事情說了:“我倒不知道,貴府竟有如此大的本事,敢在天子腳下強搶民女!”
莫氏不是那種什麽也不懂的婦女,真假成虛的事情她是有所耳聞的,眼前的姑娘氣度不凡,瞧著也確實像是傳聞中的鳳歌姑娘。若真是如此,那二房可真是給自家惹了大麻煩了。
莫氏正想著這事怎麽辦的時候,方氏帶著血跑了過來,如同瘋婦一般攔在了沈瀾衣麵前:“小賤人!你居然敢傷我兒!我殺了你!”
沈瀾衣微微側身躲過,方氏一下摔了個麵朝地,看得莫氏直皺起了眉頭:“好好的做什麽!成何體統!”
方氏才不顧那些,爬起來惡狠狠的瞧著沈瀾衣:“這個賤人!婊子!她傷了我的明兒!我要讓她去死!”
這是傷到哪裏了,還是傷成什麽樣子了,要讓自己這個妯娌瘋成這個樣子,莫氏拉了一把方氏:“不可無禮,這是成虛道長的弟子,鳳歌姑娘!”
莫氏特意強調了沈瀾衣的身份,就是想讓方氏知道深淺,可方氏此刻哪裏聽得進去呢。
“不管她是誰!我都要讓她去死!”
沈瀾衣冷笑:“我當為何魏少爺驕縱至此,原來是慈母多敗兒!不過想要我的命,先問問皇上答不答應吧!有勞這位夫人隨我一道入宮,在皇上麵前說個明白!”
沈瀾衣露出了自己的出宮腰牌,對著莫氏說道。
莫氏怎麽肯去,先不說這事本就是魏思明的錯,就是如今文帝看重成虛道長,也不是他們家可以輕易得罪的!不管魏思明傷成了什麽樣,理都到不了他們跟前,她又何必自討苦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