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半夜闖入
太子這般是百般算計的,貴妃那邊也沒閑著,雖然如今兒子失勢,還被遠遠打發開了,女兒也被關了禁閉,可隻要文帝活著一天,她們就不會消停,便是貴妃自己不想做,背後的勢力也會推著他一步步的往前走。
這次草原使者來,便是他們的一個機會,貴妃那邊打的心思是能讓小女兒長遠公主嫁給赫裏,在文帝麵前討個好,然後能慢慢的勸著把二皇子再給接回來。
大約是失去了一個女兒,文帝的心腸也軟了不少,貴妃借著麵聖的機會,幾番哭求,居然真的求得文帝心軟,將長遠公主給放了出來。
長遠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磨練,此刻性子也是軟和了不少,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對於那個陌生的赫裏王子,雖然心中不喜,卻也想著哥哥回來才是最重要的,是以今日趁著太子宴請,她也偷偷混入了其中。
長遠公主本就是豔麗型的美人,如今翩翩起舞更是惹人心動,赫裏瞧著懷裏的魏靈兒,在瞧瞧長遠,心一下子就亂了,忍不住鬆開了魏靈兒,滿眼瞧著長遠。
太子瞧著這個妹妹,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堂堂公主居然主動獻舞給外族王子,當真是給皇室丟人!渾然不覺自己拿堂妹獻媚又能高貴到哪裏去!
場麵一下子脫出了自己的控製,太子也不好當眾嗬斥,隻得陰沉著臉看著這一出鬧劇。
一舞完畢,長遠微微喘著氣,麵若秋水,眼含情意的瞧著赫裏王子,比起耐看型的美人,還是主動的更讓人心動,赫裏忍不住起身:“不知這位是?”
不等太子開口,長遠主動道:“長遠見過赫裏王子!聽聞王子遠道而來,長遠在此暫代父皇表達歡迎之情。”
原來是皇帝的女兒!這一下子更加沒有了可比性,要知道他此行本來就是打算娶公主的,而如今眼前的公主明顯對自己有意,自己又何必舍近求遠,娶一個國公府的小姐呢?
赫裏腦子是很精明的,想通了這一點,也不管自己剛才還拉著魏靈兒的手訴說情意呢,立馬道:“原來是公主殿下,赫裏三生有幸,能有幸欣賞到公主殿下的舞姿,此生便是死而無憾呢!”
倒是個嘴巴甜的,赫裏在打量長遠,後者也在看著他,赫裏雖然不如京中世家公子那般白皙俊秀,卻身姿強壯,麵容也算英朗,倒也是個俊勇型的男子,自己也不是接受不了。長遠微微一笑:“王子過獎了,長遠能見到王子這般英武的人物,倒也是我的福氣呢!”
兩個人一來一和,互通情意,倒是一下子把太子晾在了一旁,頗有些反客為主的感覺。太子悶聲喝了一口酒,忍不住道:“長遠此刻能來,本宮倒也沒想到,看來父皇已經不生你的氣,肯放你出來了!如此倒是甚好,今後行事可要注意些,不要像以後那般囂張跋扈了!”
長遠聞言倒也沒有回嘴,有些委屈的說道:“太子哥哥的話長遠記住了,從前是長遠年輕不懂事,有些事情做的不對的還請太子哥哥原諒,今後長遠定不敢再犯了!”
此番可憐,與剛才的豔麗形成的鮮明的對比,倒是更加惹赫裏憐惜了,太子偷雞不成蝕把米,也不好再上趕著說自己妹妹什麽,白的讓赫裏瞧熱鬧,也隻能閉了嘴,隻一雙眼睛還是不住的瞪著長遠。
而另一邊,大約是有危機感了,葉辭與沈瀾衣的關係倒是更進一步,瞧著比以前還要親密幾分,甚至有幾次,葉辭都留在了沈瀾衣房間裏,一夜都沒有出門。
種種這般,讓顧傾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到達的頂點,沈瀾衣隻能是自己的!無論發生什麽!葉辭都不要想著能插入其中!
心情不好的明王坐在屋子裏自己將自己灌了個半醉,暈暈乎乎的瞧著眼前空蕩蕩的心中越發難受,也顧不得自己的計劃什麽的,起身就朝著沈瀾衣的府邸飛身而去。
黑夜之中,也沒有瞧的見什麽,而沈瀾衣這邊因為連日來的勞累,也早早的睡下了,此刻閉了眼睛慢慢都要睡著了。
忽然一陣風吹過,窗戶悠悠的打開,沈瀾衣覺得有一陣冷風,忍不住往被窩裏縮了縮,下一刻,顧傾就這麽出現在了她的床前。
顧傾瞧著她微紅的臉龐,甚是可愛,忍不住低**子伸手摸了一把,滑滑的手感很是不錯,自己已經記不清楚多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這些日子沒有一天他是不想沈瀾衣,沒有一日不懷念他們從前在軍營裏的日子。
若是他不必報仇,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也不必看著瀾衣傷心落淚,看著她與葉辭耳鬢廝磨,自己卻隻能盯著那紙上的字獨自嫉恨!
想到葉辭,顧傾腦中繃著的弦一下子斷掉了,難道他要眼睜睜的看著沈瀾衣投入葉辭的懷抱嗎?看著他們成婚生子?不!絕對不可以!瀾衣隻能是屬於他的!她本該就是屬於自己的新娘!
今夜,他就要與瀾衣正式成婚,看葉辭還如何和自己去爭搶,想到這,顧傾自覺是個很不錯的主意,脫去了外衣,眼睛有些發紅的瞧著仍在睡夢中的沈瀾衣。欺身壓了上去。
粗重的呼吸噴在臉上,沈瀾衣便是睡得再怎麽沉此刻都該醒了過來,何況她本就沒睡熟,睜開眼瞧著麵前的顧傾,一時覺得在夢中,忽然反應過來之後,剛要驚呼出聲,卻被顧傾一下子堵住了嘴巴。
帶著酒氣的吻一路闖了進來,肆意的品嚐著,沈瀾衣的睡意一下子都沒有了,忍不住掙紮了起來,可惜地方實在有限,顧傾隻需要一隻手就可以輕鬆的製住她!
顧傾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又怎麽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此刻沈瀾衣一雙清澈的眼中此刻滿是驚訝和羞辱!
可惜顧傾此刻給不了她答案,隻是一味的攻城略地,一雙粗糙的大手忍不住順著她的衣服摸了進去,一點點的侵入她的領地,試探著沈瀾衣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