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古代的規矩
沈瀾衣答:“自然是還有美人兒了!”
沈瀾衣捧著酒杯,可高興的看著一群美人翩翩起舞,身姿搖曳如風,觥籌交錯間,沈瀾衣忽然明白為什麽會有昏君的存在了。
天天有美人美酒美食,什麽都不用操心的日子太爽了!她要是皇上她也昏。能進宮的美人姿色自然是不錯的,沈瀾衣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多少有些自卑,不過一想到如今自己坐著她們跳著,心裏立馬都平衡了啊!這個時代,權利才是一切!
沈瀾衣本來還擔心著怕皇上會賞賜幾個美人下來來著,沒想到直到宴會結束,都沒有再出什麽茬子,以至於出了皇宮,沈瀾衣第一件事就是拉著顧傾問八卦!將軍是皇上兒子什麽的簡直太讓人震撼了好嗎?
顧傾不顧身後嘮嘮叨叨的小尾巴,一直等出了宮門才拉住了她,眉毛微微皺起:“太聒噪了!”
沈瀾衣眼巴巴的看著他,一點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將軍你是皇上的兒子啊?那你為什麽還要去打仗啊?”
這就很費解,皇二代和現在的富二代那是真的不同的啊,家裏是真的有皇位要繼承的啊,就算是一輩子沒啥能耐混吃等死也能封個王爺啥的耀武揚威的,何必巴巴跑去邊關受苦呢?還說自己是什麽孤兒,害得自己同情心泛濫。
顧傾嘴角勾了一下,帶了幾分嘲諷來:“不過是一個賜了姓的義子罷了。”
哦,好吧原來不是足金的是鑲金的。沈瀾衣有些失望差點以為大腿要變成金大腿了。不過沈瀾衣還是很貼心的安慰了顧傾一句:“沒事啊將軍,起碼你不用擔心娶公主的事情了”
要知道皇上的公主娶回家打不能打,罵不敢罵的,遲早抑鬱成疾。
顧傾:……
因為沈瀾衣還沒有買房子,所以隻能暫住到顧傾家裏。
皇上給顧傾賜的宅子是前靖國公府的,原來靖國公府窮奢極欲,不知貪了多少銀子,所以宅子自然也是豪華裝修,雖然廢棄了十幾年,可重新裝修後還是不難看出當麵的風華,不說別的,單單是它的大門就足夠沈瀾衣來個百米小衝刺了。門口兩座石獅子更是各自含了一顆金球。
看得沈瀾衣眼紅的不行,臉皮一扔就跑那石獅子前麵用手摳金球了。看得顧傾這個旁觀者都自覺有些丟人,過去拎著人的脖子進了府門。
沈瀾衣蹬了幾下腿表示抗議,齜牙咧嘴的看著顧傾:“將軍快放我下來!”你真當我不要麵子的啊!好歹都是朝廷命官了!你這樣讓我在京城怎麽混?
顧傾把人放下,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這些今後都是你的,何必急於一時呢,嗯?”
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性感,沈瀾衣感覺耳朵癢癢的,心裏也癢癢的,立馬後退了一步,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可不是那般貪財的人!”
顧傾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中的含義不言而喻。沈瀾衣默默腹誹,早知道就不暴露本性了。被人拿捏的滋味啊!
顧傾的府邸不僅豪華,而且地方也很大,這一點從沒多人伺候就能看出來了,對此顧將軍的解釋是,宮中隻賜下了數十奴婢伺候,其餘的還需要顧傾自己去采買。
對此沈瀾衣表示幾十個人伺候你一個人還不夠?腐敗!
似乎是看出了沈瀾衣的心思,顧傾也不惱,好心的叫來了管家來給她介紹介紹府中的基本配置,美名其曰讓她學習熟悉一下,以後好布置自己的家。
顧府的管家姓李,原本是宮中伺候的總管太監,不知道為何一道旨意下來就賜給了顧傾,對此也是引來了幾位皇子各種不滿,按規矩,隻有王室公卿府邸才有資格用太監伺候的。
李管家不同於其他太監,圓圓的臉龐給他添了幾分慈和的氣息,見了誰都是笑眯眯的,看起來極好相處。
“奴才拜見將軍,沈將軍”
顧傾點點頭,似乎和他很熟悉的樣子“你腿腳不便,今後不必行此大禮了”
“是,奴才謝將軍恩典。”李管家起身,笑眯眯的對著沈瀾衣道:“沈將軍原不是京城人,不知道京中規矩繁多,每戶人家該有下人雖沒有定數。卻要各樣齊全,不然可就是要讓人笑話的。”
沈瀾衣不屑的撇撇嘴,心道不就雇幾個保姆保鏢嗎。這還需要按規矩來。
顧傾看她的樣子,也沒說話,點頭示意李管家繼續。
“就拿咱們將軍府來說吧,便需要護院八十人,粗壯勞力數十,家丁三十,轎夫二十,灑掃丫鬟五十,漿洗二十,廚房主廚五人,幫廚二十,采買三人,馬夫十人,針線二十,花匠十人,三等丫鬟三十,二等丫鬟十五,一等丫鬟十人,舞姬二十等。”
李管家一口氣說完,忍笑不去看沈瀾衣已經驚掉的下巴,自顧自繼續說道:“自然了,這些都隻是按少了來算了,若是後麵將軍娶妻生子了,各院還要增添人手呢。如今單將軍一個人來說,這些還算是夠使喚的。”
還算……夠使喚??沈瀾衣剛才自己掰著手指頭算了一圈,都有好幾百人伺候了!你用的過來嗎?沈瀾衣默默扭頭給了顧傾一個鄙視的小眼神。
顧傾卻不覺得有什麽,隻是對李管家說道:“旁的你自己拿主意叫人牙子送人進來就算了,隻是舞姬卻不用了,丫鬟挑幾個老實本分的就行。不必循照舊例。”
李管家問也不問:“是,奴才知道了。”
這還差不多,沈瀾衣也不知道剛剛不舒服的感覺沒有了,踢著腳問李管家:“那若是四品官員也需要這麽多嗎?”
李管家笑著搖了搖頭:“隻要各處人員配齊了,人多人少全看主人家的意思了,隻是一般京中有名有姓的人家都要配上數十舞姬,好叫宴請賓客時不至於再去外麵請去。”
哦~其實是方便白天跳舞晚上那啥吧,沈瀾衣記得以前在哪裏看過關於舞姬的解釋,白天以舞宴賓客,夜晚以色伺主人。
沈瀾衣搖搖頭,京中果然都是一群老色批!就是不知道陶家有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