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不用你給我擦屁股
海俠把小酈娜安排好之後,已經是凌晨時分,他開車來到「松香別墅」。
在進入「松香別墅」的時侯,迎面碰到了龍方,龍方看到海俠,眼神中忽然閃過一絲不安和驚訝的表情,隨即笑容可掬的和海俠打招呼。
海俠把龍方的那一絲不安和驚訝,盡收眼底,心中突然閃電般的掠過一個念頭。
「龍方是內奸!」
能把小酈娜從「松香別墅」騙走的人,沒有幾個人,趙老頭子現在還要利用他,不可能現在就出賣他,舒琪琪和他達成了協議,也不可能出賣他。唯一有可能出賣他的人,只有龍方。
海俠來到「雄獅幫」,本來是龍方介紹給趙一夫的,可是沒有想到海俠會這麼快得到重用,更沒有想到,海俠不但有一付好身手,更有一付好頭腦,很快就打進了「雄獅幫」最高首腦會議上去,把龍方的風頭,完全蓋了下去——因妒生恨,是正常的!
海俠想到這裡,和龍方打招呼。
龍方也是個人物,臉上的笑容很快就自然下來。
兩人打招呼之後,就擦身而過了。
海俠忽然緩緩的扭過頭來,看著龍方的背影,慢慢的說:「方哥,日本人,要我向你問個好!」
龍方的身子突然僵硬,一下子停滯了,彷彿被人點了穴道一樣,就用那個姿勢,保持了有十秒鐘,才回過頭來。
龍方的臉色蒼白,故作鎮靜的笑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海俠向龍方微微一笑,轉身而去。
海俠的笑容,冷酷陰森,讓龍方心中大寒,龍方想不明白,日本人為什麼不殺了這個海俠,為什麼又把他放回來了,更想不明白,海俠是如何知道他龍方就是出賣他的人——難道是日本人告訴海俠的?
想到這裡,龍方恨恨的罵了一句日本人。
罵是罵,現在他龍方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個辦法,可以躲開海俠的反撲。
海俠的手段,龍方是見識過的——那份心狠手毒,那份陰森殘酷,想起來,龍方就心中打顫!
想到海俠臨走時的那個笑容,龍方的冷汗,都出來了,明晃晃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他卻如同墜在冰窟之中!
海俠走進內院,招手叫過來一個手下。
這個手下,是海俠招攬過來的,並不是龍方的人,所以海俠對他放心。
海俠叫這個手下,監視著龍方的一舉一動,只要龍方一有想要逃跑的動作,馬上打手機報告過來,並說,不要讓幫中任何人知道。
海俠簡明扼要的把命令說了,並不說第二遍,那個手下就全記下了,他不明白龍方是哪裡得罪了海俠,卻明白海俠是不能得罪的,他的命令,最好是乖乖的去聽從,而且還要辦的妥妥噹噹!
海俠吩咐完之後,就直接向舒琪琪的小洋樓走去,這小洋樓,就是「雄獅幫」的大本營了。
趙一夫剛剛起床,舒琪琪讓小雪侍候趙一夫,她出來接待海俠。
舒琪琪一見海俠,就說:「最近,你鬧的動靜有點大了,驚動了老頭子了!日本人今天早上,有人過來了!」
海俠滿不在乎的淡淡一笑,在沙發上坐下,蹺著二郎腿,笑道:「日本人說什麼?」
舒琪琪也坐了下來,瞟了海俠一眼,說:「日本人要求,把拳賽提前,就訂在明天。」
海俠說:「奉陪!老頭子怎麼說?」
舒琪琪說:「老頭子對你的事情,很不滿意。他說,現在正和『天龍幫』的戰鬥在做備戰,你卻還有閑心去惹事生非。」
海俠笑道:「『天龍幫』要對付,日本人也不能不管。你對老頭子說,日本人的事,我自己搞定,不用他擔心,也不會給本幫帶來麻煩的。」
舒琪琪說:「我替你說好話了。老頭子要你拳賽打完,就安心下來,對付『天龍幫』。還有,那兩個美國來的朋友,你幫著招待一下,不要冷落了他們,在三天之內,就會有一次大的行動,要讓這兩個美國人去行動。」
海俠笑著說:「美國朋友,我會搞定,昨晚帶著黑人朋友,好好玩了玩,很開心!就是那個女人,冷冰冰的,不好搞。」
舒琪琪低聲一笑,說:「還有你搞不定的女人么?」
海俠笑道:「沒有!我現在是沒有時間,等打完拳賽,我會好好搞搞這個美國女人,讓她高高興興上班來,舒舒服服回家去!」
兩人正在低聲調笑,小雪從樓上走下來了,狠狠的瞪了海俠一眼——切身之恨呀!當初海俠用暴力,把小雪暴了去,最後還來了個瀟洒漂亮的射擊,讓小雪對這個海俠,怎麼會恨不得吃他之肉,喝他之血!(只怕小雪自己也搞不明白,她想吃的是海俠哪一塊肉,喝的是海俠哪一種血!)
海俠卻向小雪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可惡之極,讓人忍不住想打上兩拳。
小雪不再看海俠,走到舒琪琪的面前,說:「趙老讓你上樓去一下。」
海俠站起身子,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舒琪琪說:「好吧。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要比賽了,你不要再節外生枝,胡亂搞事了。」
海俠笑道:「我就是搞出事來,也不用你給我擦屁股呀!」
舒琪琪瞪了海俠一眼。
海俠低低一笑,低聲說:「老頭子這個時侯,叫你上去,不會是來鍛煉一下晨練吧?」
舒琪琪頭都大了——拿海俠沒辦法呀!只把快快把這瘟神送走為妙!
海俠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一覺睡到下午,才醒過來。
他又恢復了旺盛的體力,和冷靜的頭腦。
海俠睜開眼睛,看了看空空的房間,心頭突然一陣失落感。
這個房間,原來有小酈娜陪他,現在小酈娜被他安排到了另一個地方,他不知道,這樣對一個純潔的小女孩子,是不是要受到良心的遣責。
幸好,海俠的良心,快被狗吃完了,這種遣責只在他心上一閃而過,他就拋開了這種憂鬱的念頭,回到了冷酷的現實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