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曖昧的氛圍
而冷峻寒進來的時候,直接就看到了初畫坐在沙發那裏泄憤一樣的撕扯著手中的抱枕,看起來簡直是氣急了。
看著這樣的初畫,冷峻寒情不自禁的就直接勾起了唇角,眼睛帶著笑意,覺得自己剛剛的那點焦慮,全部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初畫就是有這樣的能力和魅力,永遠都能讓冷峻寒在她這裏放鬆身心,心情愉悅。
雖然說初畫氣人的能力也很強,但冷峻寒還是很喜歡來到她的身邊,就隻是那樣靜靜的待在一起,也對他來說是一種享受。
終於回過神來的初畫,順著動靜就把目光坐到了門口那裏,然後就直接看到了冷峻寒的身影,她的眼睛一亮,立刻就站了起來,有些驚喜地說到,“你來啦!”
話音落下之後,初畫才驚覺自己的態度實在是有一些太熱烈了,弄得她有一些不好意思。
雖然說初畫確實是因為傅婉的到來很害怕,急需要冷峻寒過來幫忙處理問題,但是她也還記得他們兩個之前還處於一種冷戰的狀態之中。
現在她陡然間用這種狀態去麵對冷峻寒,自然是會覺得不自在的。
不過很快初畫就意識到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事情的時候。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臉上的那點熱度退了下去,這才對這冷峻寒又小聲的說道:“我沒有想到你來得這麽快,要喝點什麽嗎?”
但這話說完之後,她好不容易控製住的臉上的熱度再一次的升了起來,開始懊惱自己怎麽就不會說話了。
而冷峻寒看著這樣的初畫,也直接就低笑出聲,溫柔的說道:“不用,但是你的心意我已經接收到了。”
冷峻寒的這話中自然是帶著幾分調侃,聽得初畫也覺得更加的麵紅耳赤了起來,在這種本該緊張的場合之下,兩個人之間卻是隱隱的有一種曖昧的氛圍流淌。
幸好冷峻寒還記得這一次他過來是要說正事兒的,所以他很快就深呼吸了一口氣,抑製住了自己眼底的那麽暗色,然後才聲音略帶沙啞的和初畫開口說到,“好了,咱們現在來說一下正事吧,傅婉她過來了是嗎?”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初畫聞言,趕緊就點了點頭,然後皺著眉頭,和冷峻寒說道:“這道沒有,傅婉她今天可是沒有過來,隻是給我打了個電話。”
“你也知道,之前我出了事情,一直都在醫院,所以就把手機給落在了家裏,等我今天回來之後,就看到上麵有很多的未接來電,全部都是傅婉打過來的。”
說到這裏,初畫停頓了一下,這才咬著下唇,有點兒遲疑的開口,“不過在我不在的這幾天,傅婉有沒有來過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小區和樓道裏好像都有監控,去看看應該能找到傅婉的身影,也不知道這有沒有用。”
“而她這一次就是非常不耐煩的樣子,在電話裏就直接給我下了通知,告訴我要帶著我去驗孩子的DNA。”
深呼吸了一口氣,初畫的表情有一些沉重,真真是愁眉苦臉的,“所以我就在想,會不會是陳星川他們實在是有些按耐不住了,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去要我的命啊。”
有些害怕的瑟縮了一下,初畫咬著自己的下唇,整張臉都有些發白,“那對母子之前都已經說出了那樣的話,我不相信他們會始終都沒有動靜。”
而冷峻寒看著這樣的初畫,卻是覺得心疼極了,想著說什麽也得盡快的發陳星川他們給揪出來,然後將這個隱患給徹底的剔除掉。
也因此,冷峻寒上前攬住了初畫的肩膀,然後溫聲的對她說道:“這件事情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好了,我不會讓你真的出事的。”
在得到了冷峻寒的這個保證之後,初畫也終於徹底的安心了下來。
又因為本來天色其實就有一些暗了,初畫在這個時候自然就有一些犯困,沒多大一會兒就直接在冷峻寒的懷中睡著了。
這個發現讓冷峻寒愣了一下,然後他就想起了之前醫生叮囑過他的話。
說是作為孕婦本身就很容易會犯困,再加上初畫這一次遭受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讓他多顧著一點初畫的身體。
想到這裏,冷峻寒看著初畫的目光更加的憐惜了起來。
等到晚上,冷峻寒也幹脆就在公寓這邊休息了,甚至今天沒有去客房那邊,直接就陪著初畫在主臥的床上睡的。
所以等到第2天一大早,初畫看著旁邊那張熟悉的麵龐,一下子臉色就變得通紅,她怎麽不知道自己竟然和冷峻寒睡在了一張床上,這實在是讓她覺得太尷尬,太害羞了。
掙紮著就想要立刻的起身,卻被還睡的迷迷糊糊地冷峻寒,順著妖直接就攬了過來,然後低低的說了一聲,“別鬧。”
這一聲可以說得上是非常的蘇了,初畫臉上的熱度也徹底的消退不下去了,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直等到冷峻寒清醒過來之後。臉上還依舊泛著紅。
看著初畫的這個反應,很快就反應過來的冷峻寒低低的笑出了聲,而他的這個笑聲自然就惹來了初畫羞惱的一個瞪視。
知道自己再這樣下去可能會把初畫給真的惹急了,所以冷峻寒立刻就舉起手作投降狀,然後笑著和她低聲說到,“放心,我什麽都不說了。”
可他這這個反應才是讓初畫覺得更生氣的,於是,初畫就故意的板起了臉,然後對著冷峻寒質問到,“說,你怎麽跑到我床上來了?你不應該去客房那邊睡嗎?”
隻不過初畫並不知道,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泛著紅,眼底還因為害羞有一些水潤,所以看起來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倒是讓冷峻寒的眸色暗了暗,尤其是在早上這種衝動的時候。
深呼吸了一口氣,冷峻寒非常艱難的才克製住了自己,然後這才聲音沙啞著和初畫說到,“這可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