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如願
屋子裏隻剩下她一人以及地上淩亂的衣服。
看著那些糜爛的痕跡,初畫臉色一紅,扭頭將臉埋進了枕頭裏,簡直太羞恥了!
而就在這是,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初畫一愣,偏頭看去,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杯水和一個白色的瓶子。
不知怎麽,她明明都不知道那瓶子上寫了什麽,卻感覺到一陣寒意和抗拒。
進來的男人目不斜視的看著床上的初畫,把手中的水杯和藥瓶往她麵前一送,道:“小姐,總裁交代等您醒來後,一定要把這個藥吃了。”
果然,心中的想法成真的了。
初畫心頭一寒,昨晚上那個男人的身份不簡單,絕對不會允許她留下他的孩子。
可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個。
昨晚上男人沒有用安全工具,加上她最近不在安全期,醫生已經說了,這種情況下懷孕的幾率是很大的!她不能吃下那藥!
男人見她不回答,臉上多了一抹嘲諷,“小姐,您若是不吃,我們隻能強行動手。”
話音剛落,初畫便看到是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走了進來,凶神惡煞的模樣,顯然她要是不吃,對方不會罷休的。
初畫心有不甘,腦子瘋狂的轉動,想著對策。
男人卻不給她這麽多時間,衝身邊的保鏢揚了揚下巴,讓他們動手。
“我吃!我馬上吃!不用動手!”初畫連忙說道,大不了吃了之後回去馬上吐掉,這藥效肯定不會這麽快!
似乎是擔心初畫耍花招,男人走到她麵前,看著她把藥吃下去後,才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初畫現在隻想離開,於是對男人說:“請問現在我,我可以走了嗎?”
對於這個剛剛逼她吃了藥的人,初畫沒什麽好感,卻又不得不低聲下氣。
男人沒說話,隻是對電話那頭說:“是的,藥已經給她吃下了,老板現在要放人走嗎?”
一聽這語氣,初畫便猜到了他是在給昨晚上的那個男人打電話,連忙說:“藥我真的吃了!先生求您放我離開吧!我保證,再也不會出現在您麵前!”
電話那頭的冷竣寒驟然聽到初畫的聲音,緊皺的眉頭微微一鬆,但下一秒又再次隆起,淡淡的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看著黑掉的屏幕,冷竣寒眼前竟然出現了昨晚的畫麵,女人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的模樣,竟然讓他有幾分留戀。
聽到助理說她吃了藥時,心裏沒有鬆了口氣,反而有些煩躁。偏生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樣的煩躁到底從何而來。
眉宇間閃過一抹異樣,冷竣寒壓下了心裏頭的想法,轉而給他姐打了個電話。
這邊,初畫得到了男人的允許,終於離開了那淩亂的房間。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皺,但好在還能穿。
站在電梯裏,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初畫不禁想起了昨晚的那個男人。
想到今後都不會再見到他,鬆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不舍。
“算了算了不想了。”初畫擺擺手,她現在要趕緊回去,把避孕藥給吐出來,萬一時間過了就糟了。
可就在她走出電梯的那一瞬,就被人攔住了。
“初小姐。”
初畫抬頭,看到眼前的男人時,腳步一頓。
是昨晚上站在男人身邊的那人,兩人的關係好像還不錯,她已經吃藥了,這人還想做什麽?
往後退了兩步,初畫拿不準麵前的人是個什麽主意,小心的問道:“先生,您,您有什麽事嗎?”
別問她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初小姐不用擔心不用擔心,”陶培有些胖,笑起來倒是挺有親和力的,說:“我隻是來問問,昨晚上你跟我弟弟是不是真的,發生關係了。”
這話雖說有些不好意思,但陶培為了完成任務,也顧不上了。
初畫再次紅了臉,她昨晚上過來之前也沒人說過,上了床之後還得告訴客人滿不滿意的話。
看到初畫這表情,陶培就知道肯定是成了。
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嗬嗬的笑了幾聲,又拿出一張支票遞給她,道:“這張支票你收著,算是你昨晚上的費用。”
對方顯然是真的把她當成出來賣的了,初畫心裏有些不大舒服,不過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好像跟出來賣的也沒什麽區別。
哦不對,還是有的。
人家是怕懷孕,她是怕自己懷不上。
接過紙條,初畫尷尬的笑了笑,問:“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她真的是一點都不像在這裏待著了。
陶培眯眯眼,笑著點頭。
目送著初畫離開酒店,心情很好的陶培掏出手機給自家老婆打電話,打算匯報一下任務進度。
結果電話剛一接通,陶培就聽到他老婆怒氣衝衝的吼道:“陶培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去那些地方!”
陶培心裏咯噔一下,忙問:“珊珊我沒去啊,這不是昨天帶竣寒過來,我才來的,這還是你讓我來我才敢來的啊!”
“你還怪上我了?”冷竣珊快氣死了,早上她接到弟弟的電話時本來還挺高興的,知道他喜歡的還是女人,結果下一秒,冷竣寒就告訴她,陶培可能經常去那些地方,不然不可能對那裏的工作製度如此清楚。
他的原話是這樣的,“姐夫跟我說那人是新來的,其他的都不是。”
這話乍一聽沒什麽,可仔細一想,裏麵問題大了!陶培要是不經常去,他怎麽知道那些是新來的那些是以前的?
“我說你前些日子怎麽夜不歸宿,說是在公司,我看你就是出去鬼混!你給我回來!這事兒不說清楚,你家門都別出!”
說完冷竣珊就掛了電話,苦的是陶培自己,胖臉上滿是愁容,本以為完成了老婆的任務能得到誇獎什麽的,結果被冷竣寒一說,好事變壞事,這會兒倒是他裏外不討好了!
再說初畫,出了會所後找到了一個公廁,跑進去對著馬桶就狂摳自己的喉嚨。
眼淚都出來了,拿藥好像就長在了她肚子裏,怎麽都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