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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曹洪鬥將

  劉宏點點頭:“依卿所奏。還有事嗎?”


  大殿之下,竟然無人應答,劉宏索然無味,擺了擺手,身旁的小黃門扯著嗓子:“退朝!”


  出了大殿,各人的臉色都不一樣,張讓和趙忠站在最後麵,臉色陰鬱,今天可以說是丟臉丟大了,這張鈞,張讓等十常侍可以說是記到腦子裏去了。


  張鈞一臉無奈,但並不是很失望。可以看出他對這次的上表其實並沒有看好,隻不過是表明自己態度罷了。


  至於何進,現在可以說意氣風發,之前雖然他貴為大將軍一職,但更多的屬於一種名分和榮譽,並沒有多少實權,但這次不一樣,可以說是撈到了不少好處。


  有了好處自然也就有了動力,幹活自然更加賣力,河南尹早早被他打發出去尋找,這時候估計已經到了梁縣。


  何進雖然有了動力,但是並不能讓他變得多勤快,他把城門校尉趕出去協助河南尹,自己幹起了城門校尉的活。


  鑒於漢靈帝現在對於何進的倚重,同時何進的職務是大將軍,城門校尉也隻能摸著鼻子認下了。


  朝廷還發文至各州郡,要求嚴查太平道逆黨,隻是好巧不巧,一場大雪將道路都封住了,這讓在逃的馬元義等人不由的鬆了口氣。


  在兗州濟北國蛇丘縣,有一個身材壯碩,神色警惕的中年男子,他穿著粗布麻衣,手中樸刀緊緊抓著,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


  這緊張之人正是當夜從洛陽城中逃脫的韓忠,他趁著夜色,在城門校尉未趕到之前,混了出來。出來後一路北逃,昨日才到濟北國。


  今日被大雪困住,一樣不能離開,這讓他心中遮上一層陰影,從這裏到冀州巨鹿,若是好天,有個三四天時間就能到了,倒是下了雪,那就遙遙無期了。


  好在,至少他現在不用擔心官兵的追捕,他雖然和唐周同屬馬元義的大方,不過兩人管的地方不一樣,平素沒見過幾麵,此時韓忠又易了容,自然不怕唐周追過來。


  韓忠扒拉了幾口飯菜,實在是沒有胃口吃下,低聲喝到:“小二!來壺熱酒!”接著將自己的酒葫蘆解下,放到桌上:“順便把我的酒葫蘆倒滿。”


  那小二接過韓忠的葫蘆,說道:“客官,稍等。”韓忠趁著這難得的片刻,眯眼休息。


  在韓忠難得有片刻休息的時候,馬元義則陷入了困境,與韓忠一路北逃不一樣,在馬元義準備離開洛陽時,洛陽的九座城門都關上了,而他也不敢過於靠近城門,生怕唐周等叛徒在,認出自己。


  這一等就等到了二更天,馬元義通過自己藏在洛陽城中的虎爪鉤鎖從官員最多,但防守最薄弱的南城門溜了出來。


  逃出來後,也沒急著走遠,而是在新城縣的一處太平道秘密據點停了下來,這處秘密據點並沒有多少人,所以對於馬元義來說,還算安全,但是被大雪所困後,臉色一直不好。


  這天到晚,河南尹與城門校尉隻是零星的抓住了十幾個走散的太平道教徒,連一個小頭目都沒有抓住,晚上在收到他們信之後的何進,臉色並不好看。


  洛陽城經過昨日的抓捕,其實剩不了多少人了,加上河南尹送來的,都不足一百人,最為關鍵的是馬元義一點消息都沒有。


  潁川郡,在詩會過去之後,郭嘉便和白江告辭離去,現在的白江正在窗前讀著曹操送來的信,信是剛剛送到的,不是走的驛站,送信的人叫曹洪。


  白江請曹洪到房間裏休息一下,曹洪想了想,沒有推辭。


  這是白江與曹洪的第一次見麵,曹洪給白江的感覺就好像是郭嘉一樣,隻不過一個是文臣,一個是武將。


  曹洪二十來歲,穿的是朱色長袍,頭發隨意的散落兩邊,中間時用一根簪子係住。長相清秀,劍眉星目。


  白江並沒有拆開信,而是給曹洪泡了杯茶,說道:“你是曹洪曹子廉吧?”


  曹洪有些驚訝,他是年前剛剛到曹操府上的,之前並沒有見過白江,曹操把信給他的時候,隻是說給一個很重要的朋友。


  曹洪點點頭:“不錯,某正是曹洪,隻是閣下是怎麽知道我的,我好像沒見過你吧?”


  白江笑了笑:“之前我與曹公有書信往來,曹公在信中說道,他有個從弟,放浪不羈,想來就是將軍你了。”


  曹洪嘴角上揚,不過還是說道:“某不過是一介布衣,哪裏是將軍,倒是閣下,我倒是聽家兄說起,乃是奇人啊。”


  白江眉角動了動,沒想到曹操對自己的評價竟然是奇人二字,白江拆開信,問道:“子廉兄這次親自來,曹公可有什麽話嗎?”


  曹洪將口中的茶水咽下去後,想了想說道:“家兄希望閣下能早日去洛陽。”


  白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起了曹操的信。信中主要是說有個叫唐周的人告密,太平道果然包藏禍心,現在何進正在大肆抓捕太平道的人。


  其餘倒是沒怎麽說,白江放下信,曹操信中沒說,那看來馬元義還沒有被抓到。而曹操希望自己能夠去洛陽,估計也是想和自己聊一聊有關於太平道的事情。


  “呯!”就在白江還在思索的時候,一個不大的聲音把白江驚醒過來,白江抬頭一看,原來是曹洪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眼睛正發光的看著白江背後。


  白江隨著曹洪的目光看去,原來是花邵辰進來了。花邵辰一早前往荀彧處送書,剛剛回來,所以並沒有見到曹洪。


  白江摸了摸下巴,不知道曹洪為什麽見到花邵辰會麵露精光,不過還是介紹道:“這位是我師弟,花邵辰,字昭時。”


  “某知道他,聽家兄說起過,聽說槍法無雙,某家曹洪曹子廉,想請教請教。”曹洪在聽到白江所說後,目光灼灼的盯著花邵辰說道。


  白江愣了愣,沒想到曹洪還有這個癖好,他轉頭看向同樣有些懵懵的花邵辰,說道:“這位是曹洪曹子廉,是孟德的從弟,從洛陽來。”


  花邵辰拱拱手:“原來是孟德從弟,失敬。”曹洪沒有理會,而是站起來說道:“某家自幼習武,聽家兄說昭時槍術無雙,故而來請教一番,還請不要吝嗇。”


  白江摸了摸下巴,想到這曹洪其實是個富二代,家裏駿馬成群,而自己和花邵辰到現在還沒有坐騎,於是開口道:“既然子廉想要比試,那昭時不如就和子廉比一比。”


  花邵辰奇怪的看了眼白江,不知道白江為什麽答應曹洪的要求,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花邵辰也不怯戰,便說道:“那好,我們怎麽比試?”


  白江說道:“不急,子廉,你與昭時比武,不知這賭注多少啊?”


  曹洪皺了皺眉頭:“賭注?”白江笑著說道:“既然是比武,怎麽能少得了彩頭,所以要是子廉兄你輸了的話,這賭注?”


  曹洪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說道:“既然是你提出來的,不如就由你說好了。”


  白江狡詐一笑:“這樣,我和花邵辰至今沒有馬匹,聽說子廉兄家中良馬無數,那這賭注就是良駒兩匹,若是昭時輸了,那我可以允諾你三件事如何?”


  “你允諾的三件事?什麽事?對我有什麽用呢?”曹洪不解的看向白江。


  白江說道:“所謂允諾的三件事便是日後你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我可以先答應你。”


  曹洪想了想,他其實沒什麽需要的東西,隻不過是見獵心喜,純粹就是手癢了,便答應下來。


  白江的院子不大,自然不是花邵辰和曹洪比武的地方,三人在仆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簡易的武台子上。荀家自先祖荀子開始,就一直是書香門第,自然是沒有正規武將台的。


  這個簡易的還是百年前所建,也沒有用幾次,一直荒廢於此。白江之所以答應曹洪的比武要求,一來也是想給自己找一匹上好的馬,二來也是想看看花邵辰的武藝到了什麽地步。


  曹洪雖然算不是頂級武將,比不過呂布典韋之流,但是幾次幫助曹操脫離困境,也算的上一流武將,雖然現在看上去還很年輕。


  曹洪和花邵辰分別進場,花邵辰使用的依舊是自己的鐵槍銀蛇赤信,而曹洪用的竟然是一把長柄大刀,和關羽所用的類似,隻不過關羽的武器現在還沒有造出來。


  這把長柄大刀,柄長九尺,刃長兩尺六寸,是兩尖刀。刀柄漆黑,刀刃泛著寒光。


  白江眯眼看了會兒,說道:“此次比武,點到為止,先出場地者為負,先失去反抗能力者為負,先說出認輸者為負,兩百合不分為平居,現在開始吧。”


  在白江絮絮叨叨說完一堆之後,曹洪右手正握刀柄,刀尖著地,在身後的地上嗑出個口子。花邵辰同樣右手持槍,隻不過槍尖朝前。


  由於武將台還是不夠大的原因,兩人比的是步戰,而不是騎戰,所以雙方一開始都比較謹慎,不露出一絲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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