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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各自散去

  這時候他們沒經曆黃巾之亂,沒經曆何進身死,處的還算融洽。白江和他們就這樣邊吃邊聊,轉眼就到了晚上。


  由於各人身份不同,各自散去。


  白江和曹操等人聊天,有用的消息沒有得到幾個,倒是和他們四個混了個臉熟,尤其是曹操,在聽說白江擊退匈奴後,非纏著白江講講當時的情況。


  袁紹也展現出他自身的魅力,畢竟是四世三公的袁家,這點上還是做得很到位的。


  至於張邈,全程就他的話最少,比後來去的白江還少,為人也有點憨。許攸的話倒是多,不過桌子上不是以他為主,所以許攸大部分時間在附和曹操和袁紹的話。


  白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今天雖然送走了蔡邕一行人,不過這樣也好,現在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今天和袁紹、曹操等人的偶遇,可以說讓白江激動了好一會兒,原本以為自己想要在洛陽城遇到他們,還得耗一段時間。


  這樣一來,倒是節省了不少時間,目前袁紹和許攸是沒有官職在身的,曹操現在擔任的是閑散的議郎一職,至於張邈,現在是騎都尉,不過手底下一個兵都沒有。


  現在這些身份還不算大,所以他們對於還是白身身份的白江還算客氣,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看在盧植盧子幹的麵子上。


  白江通過這次吃飯,知道了以下幾點,第一、袁紹現在沒有官職在身,但是住的是他叔父袁隗給他找的房子。就在袁隗房子邊上,袁逢現在擔任司徒一職。


  所以就算袁紹沒有官職,來奉承討好他的或者來他這裏找門路的人很多。並且袁紹自從給自己親生父親袁逢服喪完畢後,就暗自結交黨人,現在身邊聚集了一大幫子的人。


  第二、許攸在洛陽是沒有固定住處的,不過其在袁紹的資助下倒是不用擔心吃住的問題,不過在袁紹他們聚會的時候,許攸偶爾會缺席。


  第三、曹操的父親繼承費亭侯、擔任大司農,所以曹操現在妥妥的官二代,他這個議郎又是個閑職,故而才會有希望“漢故征西將軍曹侯之墓”的願望。


  第四、張邈此人沒怎麽說話,白江對他的底細並不是很了解,隻是知道他有個弟弟叫張超。


  不過,雖然了解的不多,但至少,白江現在已經知道曹操、袁紹的居所,接下來就是拜訪他們,增加感情了。


  白江回到客棧之後,頭已經很暈了,下午雖然一開始隻是喝的清酒,但是後來到了袁紹桌上後,喝的有些猛,還是上頭了。


  至於花邵辰,一來他幾乎沒有說話,二來他的名聲與白江相比還是差了些。而胡昭的名字,曹孟德他們也沒有聽說。所以他倒是沒有喝多少酒。


  白江一臉羨慕的看著花邵辰說道:“你今天都沒怎麽說話,我還準備向他們好好介紹介紹你呢。你看你,我都醉成這樣,你都像沒事兒一樣。”


  花邵辰其實也並不是不想說話,一來今天上午剛剛送走蔡大人,花邵辰心裏也有一些空落落的。第二點則是他可不像白江,人家說個名字,就能知道是什麽樣的人一樣。


  今天的這四個人說實話,花邵辰一個都不認識,而袁紹曹操又不是整天把自己父親、叔父的官職掛在嘴邊的人,所以,花邵辰想說也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啊。


  花邵辰一臉委屈的看向白江:“公子,你這可就冤枉我了,不是我不想說話,是我真的不認識這些人啊,怎麽,公子你認識?我看公子很熟悉呀。”


  白江打了個酒嗝,這才醒悟過來,自己認識這些人不錯,也知道這些人日後幹了些什麽,所以才會這麽熱情,但是花邵辰不知道呀,這一點是白江失誤了。


  白江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說道:“今天說自己願望是‘漢故征西將軍曹侯之墓’的黑袍男子叫曹操,字孟德。”


  花邵辰點頭說道:“這我知道,這四人名字我都記下了。他還是議郎大人呢,有什麽不一樣之處麽。”


  “當然不一樣。”白江拍著桌子,他以後可是我們的老板啊。當然,這句話白江也就隻是心裏說一說。“他的父親是曹嵩,現在是費亭侯、大司農。”


  花邵辰就算再怎麽算是小地方的人,但是跟著胡昭後麵學習後,還是知道大司農是什麽官職的:“竟然是三公!”


  白江很滿意花邵辰現在的態度:“當然,至於黑袍對麵的那個俊公子是袁紹袁本初,他家世更加顯赫,現在的叔父是袁隗,是兩任司徒了,他的親生父親是已故司空袁逢。他家可以說是四世三公。”


  花邵辰有點暈乎乎的,四世三公對於他來說非常遙遠,呆呆地問道:“公子,我記得這袁本初隻是說了現在住在他叔父旁邊,剛剛給自己父親守完孝,你怎麽知道這麽多。”


  白江瞪著眼睛,說道:“你這家夥,一點都不關心政治,蔡老大人既然讓我要在官場上有所建樹,那我自然要有所研究啊,何況,我剛剛到洛陽時,蔡老大人帶我出來也曾描述過。”


  蔡邕絕對是沒有和白江說過這話的,但是現在蔡邕已經去了陳留,花邵辰又不可能真的因為這個問題真實性去問蔡邕。


  花邵辰點點頭:“還是公子厲害,一下子就知道這兩人的背景。”


  白江仰著腦袋:“那是,其間穿著甲胄的張邈張孟卓,乃是黨人的重要成員之一,號稱‘八廚’中的一員。”


  花邵辰感覺自己接受了之前十年從未獲得過如此多的信息,問道:“黨人,公子,這黨人是什麽?”


  白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總感覺自己捅了不該捅的簍子。


  想了想說道:“自先帝開始,宦官專政,士大夫和貴族們對此非常不滿,這些人與宦官爭權,宦官集團就稱這類人為黨人。”


  花邵辰點了點頭,雖然還是有些雲裏霧裏,但終究是明白了一點。


  白江看花邵辰點了點頭,見他不再問相關的問題,也是鬆了口氣,雖然距離第二次黨錮之禍還有一年時間就會結束,但是白江還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圖惹事端。


  於是繼續說道:“最後一個許攸許子遠,聽說才氣挺大的。”


  花邵辰歪著頭:“才氣大,和公子比起來誰厲害些?”


  白江有些哭笑不得:“好你個花邵辰,你這個問題來問我,是想讓我怎麽回答你。我若是說我不如他,那我心裏自然不會舒服,也不服氣。要是說他不如我,豈不是顯得我很自負。”


  花邵辰嘿嘿一笑:“公子自然會公允評判的,當初剛剛拜師時,公子不是說過不如郭奉孝師兄的嗎。”


  白江借著酒勁,背倚著牆,右腳抬起擱在凳子上:“好,既然公允,那我就說說,許攸此人,本公子從來沒放在心上,不過是耍耍嘴皮子罷了,相比另外三人,可以說是雲泥之別。”


  這還是花邵辰第一次見到白江這麽豪氣的一麵,不由得被嚇了一跳:“公子此言當真,那許攸竟然如此不堪?”


  白江右手一揮,放在自己膝蓋處,說道:“要論謀略,我不怕他;論計策,我不懼他;此人恃才傲物,不敢居於人下,若是他不改變得話,遲早要死於其性格之下。”


  花邵辰點了點頭:“若是如此,那還是公子厲害一些。”


  白江有些不要臉的說道:“那是當然。這四人當中,許攸恃才傲物,張邈寬厚猶疑,袁紹優柔寡斷,目前看來,也就曹操能入得了我的眼。”


  花邵辰想了想:“就是那位說要在自己墓誌銘上寫漢故征西將軍曹侯之墓的?公子眼光果然好呀。”


  白江說道:“那是,我的眼光一項很準,雖然沒有學會師父的望氣術,你要是有機會,就跟著曹孟德後麵混,另外三個在他麵前,不值一提。”


  花邵辰想了想,鄭重的說道:“公子,我以後還是跟著你混,隻跟著公子。”


  白江聽到花邵辰這話之後,隻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不再說話後,就感覺到一股困意襲來,白江的眼睛慢慢睜不開來。


  白江像花邵辰擺了擺手,隨後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到自然醒,可以說是這段時間睡得相當舒服的一次了。


  等白江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花邵辰早早就醒了過來,桌上還有點糕點,看來是花邵辰早上吃的,而花邵辰則在擦拭著自己的鐵槍。


  白江暗自歎了一口氣,這清酒度數雖然不高,但是勝在量多啊,看來以後還是不要逞能。


  好在身邊有花邵辰在,要不然白江也不敢如此喝酒。


  白江用清水洗過臉後,很自然的拿起桌上的糕點吃了起來,這個時候的糕點,自然是涼著的,不過已經餓極了的白江可顧不了那麽多了。


  當白江把糕點都吃完時,花邵辰也停了下來,望向白江問道:“公子要不要讓小二再送點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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