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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半路遇襲

  花邵辰專心致誌的駕著車,而白江在車內卻享受起來。


  畢竟是雙駕馬車,比單駕馬車要穩得很多。蔡邕在馬車內還能興致勃勃的喝著濃茶,對於蔡邕所喝的濃茶,白江是喝不慣的。


  喝了一口後,白江便把茶杯放在了馬車內的小方桌上,因為是在馬車裏麵,所以蔡文姬這個時候是沒有戴麵紗的。她正靜靜的坐在蔡邕身邊,古琴由綠屏兒扶著,斜靠著馬車的一側。


  將茶喝了一半的時候,蔡邕對著白江問道:“子溪啊,當初你們在盧子幹處,實際上他是很愛惜你們才華的,隻可以朝廷用人不當,盧子幹也是深陷其中。他也不想因為他自己,從而影響了你們的仕途。”


  白江連稱不敢,蔡邕則繼續說道:“當初盧子幹已經不再開設學堂,就是朝廷裏有些蛀蟲見不得盧子幹在河北風光。要不然以你們二人的資質,以及盧子幹對你們的喜愛,必然會收你們二人為徒的,哪裏輪的到胡孔明那個鄉野之人。”


  白江聽到這,已經是滿頭大汗,這附和不是,不附和也不是。隻能僵硬的笑了笑:“是是是,蔡老大人說的是,當初晚輩經過範陽的時候真的沒有想到能夠遇上盧大人,可惜沒能夠拜盧大人為師,真的遺憾啊。”


  蔡邕喝了口杯中的茶,滿意的嗞了一下,說道:“盧子幹沒有能夠將你們二人收為弟子,現在看來,確實是他的損失,他前麵幾次和我的信中都有談到你們,看來你們二人的確有過人之處,能讓盧子幹那樣的人都戀戀不忘。”


  白江謙虛道:“哪裏哪裏,完全是盧大人高看晚輩了。晚輩何德何能,能夠受到盧大人這樣的評價。”蔡邕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說道:“子溪不必謙虛,盧子幹既然能夠推薦你成為秀才,那自然是你們足夠優秀,否則,依老夫對盧子幹的認知,他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白江也不謙虛,要是太謙虛導致蔡邕和蔡文姬以為自己隻是一個會耍嘴皮子的人,那就不好了。蔡邕隨口問道:“子溪,你們這次原來打算去洛陽?”


  白江點點頭:“是的,老大人。”蔡邕擺擺手:“不用叫我老大人了,老夫現在孑然一身,早已經不是議郎了,子溪啊,你也不用這麽叫老夫了。”


  不等白江說話,蔡邕接著說道:“子溪你們到洛陽之後要做什麽?現在的洛陽城可不太平的很。”白江說道:“晚輩這一路走來,看到了很多,也學到了很多。到洛陽來也隻是想看看大漢帝都的雄偉。至於到了洛陽以後,其實晚輩現在並不是很想立即做官。”


  “哦?”這回蔡邕驚訝了,就連在一旁撥弄自己手指的蔡文姬也將目光看向了白江。


  蔡邕好奇道:“子溪你現在不想為官,這是為什麽呢?你現在還年輕的很,這時候不是應該都向往著封侯拜相嗎?”


  白江低頭思索了一下,說道:“晚輩在來的路上,見到了很多很多的百姓,他們頭戴黃巾,其中大部分人都比較瘦弱,是由張氏兄弟三人領導的一個叫做太平清領道的組織,不知蔡老···老先生可知道這個組織?”


  蔡邕不清楚白江提這件事情是什麽意思,但還是仔細想了想,說道:“有些映像,當年老夫在朔方的時候曾經見過幾次,這個組織是由钜鹿人張角所建,我聽說他得到一本奇書,叫做《太平清領書》,自稱是什麽大賢良師。老夫也曾懷疑過這個太平道的目的,但是我所了解的是這個組織也就是尋常的一個道家組織,治病救人,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蔡邕說完看了看白江,說道:“怎麽,子溪你發現什麽奇怪的嗎?”白江搖了搖頭,現在距離黃巾起義還有半年時間,這個時候太平道自然不會露出馬腳。說道:“沒有,晚輩這一路走來,這太平道教眾越來越少,在幽州冀州的時候還比較常見,但到了司隸、兗州則很少出現了。”


  蔡邕點點頭:“不錯,老夫在吳會之地時,那裏的太平道教眾也很少,張角本人又是冀州人,在冀州看到很多他們的教眾很正常。”


  白江接著說道:“正是因為晚輩也沒有發現什麽問題,才是令晚輩最不安的,晚輩以為,無論是什麽樣的組織,他都會有自己的訴求,或是為了求財、為了求官。但是這太平道仿佛是聖人一般,既不做官,也不要百姓的錢,這才是讓晚輩擔憂的地方。”


  蔡邕笑了笑:“好了,白江,老夫知道你的顧慮,這個太平道人數不少,當年我曾上書過朝廷,隻是朝廷宦官當政,大將軍身邊又沒有人協助,陛下被蒙蔽在鼓中。這件事就被耽擱下來。不過子溪你也不必擔心,這些太平道成員你也見過,大多數是骨瘦如柴的百姓,自然不會有什麽事情的。”


  白江見事已至此,也就沒有多說什麽:“那就聽老先生的話,希望是晚輩多慮了。正是因為有所顧慮,所以晚輩還想多轉轉,暫時不想做官。”


  蔡邕見白江這麽說,心知白江是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為官了,所以也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此時的花邵辰,正趕著馬車,還沒有出司隸的範圍。但是已經到了郊外,突然一陣馬嘶,把車上的人驚了一下,白江暗道一聲不好,連忙掀開簾子,果然前麵站了四個打扮一模一樣的持刀人。


  而花邵辰則將隨手攜帶的長槍端在了手中,白江對著前麵的攔路人大喝道:“你們是什麽人,竟然敢在司隸處公然打劫,你們就不怕官府嗎?”


  四人中有一個偏壯一點的中年男子說道:“哪裏來的小毛賊,爺爺今天就要取你車上人的命,識相點留你們個全屍,否則,惹怒了大爺,就將你們剁碎了喂狗!”說完了還挑釁似的將腦袋往前一甩,露出自己的牙齒。


  白江這時候已經顧不上思考了,這四個人果然是衝著蔡邕來的。轉身對蔡邕說道:“蔡大人,這四人絕非普通剪徑小賊,很明顯是衝著大人來的,還請大人和蔡小姐在車上躲著,我和邵辰自會擊退他們。”


  蔡邕說道:“老夫自幼學習君子六藝,怎麽能在這個時候退縮,不過區區四個刺客,當初在冀州,老夫都沒怕過,這時候怎麽能在車上躲著。”


  白江還想勸說一下:“可是,老大人”不等白江把話說完,蔡邕一把拽過白江,把他按在車裏,自己踏了出去,轉身對白江說道:“你在這裏保護小女。”說完縱身一躍,瀟灑落地。


  蔡邕對著四名刺客說道:“王甫都成骨頭架子了,你們還來,這次又是誰指使你們來取老夫的命的。”


  那領頭的刺客一改之前對白江的態度,右手正握刀把,左手抱住右手行了一禮:“蔡大人,這次我們也沒辦法,誰讓大人你不在江東帶著,來到這裏蹚渾水,雖然王大人死了,可是想要大人您去死的,可還是有人在的啊。”


  蔡邕見刺客不說,也不多說什麽,抽出隨身攜帶的劍指向四人,花邵辰也將鐵槍橫在胸前,盯著四人。在車中的白江看的真切,對著身邊的兩個緊張兮兮的小姑娘說道:“待會要是他們有人衝過來,一定要躲在我的身後,知道嗎?”


  蔡文姬這時候緊張的滿臉通紅,點了點小腦袋,輕聲應著。白江這個時候也是高度緊張,他抿了抿有點幹的嘴唇,從袖子裏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這把匕首長約三寸,是白江從胡昭處順的來的,當初隻是覺得造型精美,沒想到會有用的到的一天。


  白江把匕首遞給蔡文姬:“蔡小姐,待會兒若是在下被纏住了,你們趕緊跑,用這把匕首防身。”蔡文姬小心翼翼的接過匕首,說道:“那···那白公子你怎麽辦?”


  白江笑了笑:“放心吧,之前我曾經學過一段時間劍術,他們還傷不了我。”


  就在白江和蔡文姬在車裏躲著的時候,那四名刺客動了,一開始,那領頭的刺客向著蔡邕,但是被花邵辰橫槍一掃,,隻得放棄蔡邕,轉向花邵辰。這樣一來花邵辰以一敵二,雖然在人數上是劣勢,但花邵辰的槍法舞的密不透風,將兩個刺客壓著打,若不是花邵辰以防禦為主,這兩個刺客早就堅持不了多久了。


  至於蔡邕這邊,則迎上了一個刀疤臉的刺客,這一會兒兩人剛剛交上手,一時間也難分出勝負。還有個較為瘦小的刺客勁直向馬車衝來,右手將刀舉過頭頂。車裏的白江看的真切。將桌子推到,放在簾子後麵。


  那刺客以為車上的人已經是待在的羔羊,眼神冷漠,車簾子也不掀開,直接一刀劈下,這一刀正好劈在了桌子的邊上,陷了進去。正在刺客愣神之間,白江用力把劍從車內刺出,由於用力過猛,一瞬間就刺穿了那名瘦小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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