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盧植舉薦
盧植見白江把《孫子兵法》收下後,說道:“子溪啊,接下來的行程可有安排?”白江小心的收下書後,說道:“先生,白江欲去帝京看看,帝京畢竟是我大漢首都,終究是與其他地方不一樣的,所以學生想去那裏看看,也好增加些學識。”
盧植點點頭:“的確,帝京繁華,豈是尋常城市可比?怕是現在也隻有西都長安和冀州鄴城可比了吧,不過要和洛陽細細比較,這兩處還是差了些。不過子溪啊,這帝都洛陽雖是繁華,卻也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子溪此番前去,可要小心留意啊。”
白江拱了拱手說道:“先生放心吧,學生理會的,絕不會去惹是生非的。”盧植嚴肅的說道:“如此的話,當是最好,不過還是要以防萬一,一些地痞還是會主動滋事的,這一路白江你可向昭時學習武藝,到時萬一有事,也可自保。”
白江點點頭道:“先生說的是,學生必定會向昭時切磋的的,”盧植笑道:“哈哈,子溪本就不是平常之人,以吾觀之,日後必成大器,當是不會被此等小事拖累。”白江聽到盧植的稱讚,無奈的笑道:“先生,小子隻是個四處遊學的求學之人,怎麽會入得了那些久坐朝堂或是士林中人的法眼啊。”
盧植說道:“子溪放心,朝廷可不會讓有真才實學的人流落在外啊,誒?我可是是聽說子溪你被舉孝廉了啊。”白江笑道:“是的,承蒙獷平縣令不棄,舉薦學生為孝廉。”盧植笑道:“子溪啊,你剛剛還抱怨你的名字不能上達天聽,原來早已經被舉為孝廉,你可知道,孝廉可是吾等做官的依據啊,子溪前途何須擔憂?”
白江隻得笑道:“先生教訓的是,是小子心急,過於擔憂了。”盧植看著一臉嬉皮笑臉的白江,被他逗樂了,說道:“子溪啊,老夫雖賦閑在家,不過這推薦的權利還沒有被朝廷收回去,說完隨即在書桌上鋪開宣紙,白江頓感好奇,上前為盧植研起磨來,盧植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毛筆蘸的非常飽滿,隨後寫了起來。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盧植擱下毛筆,說道:“子溪,你看。”白江疑惑道:“先生這是?”盧植笑道:“哈哈,這是推薦信。”“推薦信?先生的意思是說,這兩封信是我的推薦信?”盧植笑道:“當然,不然你以為是什麽?這是給州裏麵的,我會派人送過去的,這一封,你留在身上作為憑證。”
白江有些驚訝,說道:“這,這推薦信是推薦我作什麽的?”盧植笑道:“你呀,這不是推薦你做官的信,而是推薦你為秀才的推薦信。”白江差點脫口而出:秀才?秀才不是等科舉製出來之後才有的嘛,為何現在?還好他沒說,而是說道:“秀才?學生可沒聽過啊。”盧植笑道:“這秀才是選孝廉優者,並不常設。”
白江點點頭:“原來如此,是學生孤陋寡聞了,”盧植笑道:“這秀才其實和孝廉一樣,隻不過推薦人是我,朝廷上和士林裏怕是都要注意你了,子溪,你可要早作準備啊,切不可到時應付起來手忙腳亂。”白江說道:“先生,這點你就放心吧,學生絕不會給先生丟了麵子的。”
盧植笑道:“哈哈,現在也算是將此中事情告一段落了,子溪啊,今天也天色漸晚了,就和昭時在我這住下吧,明日再出發吧。”白江看了眼門外,目光在花邵辰身上也停留了下,說道:“如此,那學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盧植笑道:“如此甚好,來人呀,將廂房收拾收拾,騰出兩間空房出來,讓兩位住下。”盧府的下人領命前去。
盧植笑道:“子溪啊,今日也累了,我讓人現在就去準備些飯菜,來來,粗茶淡飯,子溪不會不習慣吧?”白江笑道:“先生說的是哪裏的話?白江豈是那些嬌生慣養的富家子弟,能和先生同席,乃是在下的榮幸啊,白江可沒有挑食的習慣啊。”
盧植聽後笑道:“子溪就是能說會道,隻是不要一會兒在席間露出原型啊!”白江道:“哪裏,白江可不是口是心非的人呐,先生可不要再用那些小人之心來度我這君子之腹啊。”盧植道:“哈哈,子溪啊,你真是···算了,還是和我前去入席吧。”
白江道:“先生說的是。”三人從書房中出來,來到了偏廳,此時夕陽已經西斜,月亮也已經升起,天色朦朧。走進屋內,桌上已經放滿了菜,三人分賓主坐下,盧植說道:“子溪啊,看看,這些菜如何?”白江說道:“這樣已經很好了,無須再改變什麽了。”
一番飯菜下來,賓主盡歡,直至月上枝頭,群星高照,才將飯菜撤了下去,期間盧植非常欣賞白江的口才、獨特的見解和幽默,而白江則是對這位名師大儒了解更加深刻,也被盧植的見識和博學折服。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白江才從迷迷糊糊中醒來,而一旁的花邵辰也是頭一次的沒有在白江之前醒來,白江看了看窗外,昨晚,可謂是白江自穿越以來最放鬆的一晚了,白江坐起身來,床板震動的聲音將還在睡覺的花邵辰驚醒,花邵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到坐在一邊的白江,又看了眼窗外,說道:“呀,公子,我們睡了這麽長時間?”
白江看了眼還迷糊著的花邵辰說道:“對呀,還去趕緊起來去和先生辭行,還想在這呆上一晚嗎?”花邵辰一下坐了起來:“是,公子等等啊。”二人匆匆忙忙的洗漱完畢,來到盧植麵前。
盧植看到白江二人進來,說道:“昨晚睡得可還安心?”白江笑道:“多謝先生盛情款待,我與昭時昨夜可是睡了個好覺,以至於到現在還在回味呢。”盧植笑道:“哦?那就好,怎麽?子溪今日就要走了嗎?”白江道:“是呀,若不是去洛陽,白江還真是希望能夠在先生這,多學學知識呢,可惜啊。”
盧植道:“子溪,不需要這要,老夫前些天已經得到消息,怕是朝廷又要我這把老骨頭了,而子溪才華在同齡之中實屬罕見,日後必有再見的一天。”“白江定當謹記先生的教誨。”
盧植放下手中的書說道:“子溪,我也不多留你們了,凡是用心就好,時候不早了,你們出發吧。”白江二人向盧植鞠了一躬,說道:“學生定不會忘記先生今日之教誨,告辭。”盧植輕輕點了點頭,示意一旁的下人帶著白江二人。白江二人隨著盧府的下人出了盧府,那下人將白江二人帶到了一家大的商鋪,說道:“兩位公子,這是我家老爺的商鋪,我家老爺說二位可能會有事,我這就去把二位的馬車牽過來。”
白江說道:“多謝你家老爺,有勞了。”那下人說了句不敢後便離開了,白江對著身邊的花邵辰說道:“昭時,要不要和我進去看看?”“當然。”
“二位公子,有什麽吩咐?”店中的掌櫃早就注意到白江二人,當白江二人進來後,說道,白江也不多話,從行李中拿出象棋給了老板。店中掌櫃接過象棋一看,說道:“二位莫不是昨日去盧大人府中的年輕人?”
白江答道:“正是。”掌櫃問道:“不知二位想?”“掌櫃,你們這能不能做這東西?”(指了指象棋)“當然能。”白江笑道:“那好,你們就做這東西就好。”公子,你要多少個?”“不限個數。”“什麽?不限?公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