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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左蕾失蹤

  倪嶼桐睡了很久,蘇小成一直在旁邊守著,她思緒都飛到天外去了,她想勸勸倪嶼桐,如果是男人就不要去找了,她這樣好的女孩兒值得更好的男人。夜深了,倪嶼桐眼皮動了幾下,慢慢的睜開了,思想拉回,整理一下,才想起來自己還在蘇小成的店裏。


  “謝謝你,蘇小成。”倪嶼桐說道。


  “不要客氣,我也沒做什麽。”蘇小成溫暖的微笑著“方便說說倒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其實,沒什麽不可能說的,左蕾失蹤了。”倪嶼桐淡淡的說出這重磅炸彈般的消息。


  “失蹤?什麽意思?”蘇小成有點懵了。


  “我從頭講起吧。”倪嶼桐整理了下思緒,開口說道“那年,你們兩個爭張世凡,她為難過你,之後,張世凡,太過絕情,她也心灰意冷了,於是決定打掉孩子重新再來。”蘇小成默默的遞來一杯水,沒有打斷倪嶼桐。


  接過水,倪嶼桐繼續說道:“打胎那天,我在醫院門口等了她一天,打了好幾個電話,家裏也說不在,到處問了也說沒有。我知道她不會自殺的,她是一個很堅強的人。所以大家都一直找她,其他的人都是業餘時間找她,而我是業餘時間掙錢,三年前,我爸媽移民了,為了找到左蕾,我沒跟去,也不好意思跟爸媽開口所以就越混越難,變成你今天看到的樣子。”


  聽著倪嶼桐所說,對她這個人蘇小成肅然起警,一個為了朋友可以純到這般地步的人,真的值得敬佩了。


  “左蕾的爸媽也一直在找,我們去了周邊很多城市,我是昨天從省城回來的,她爸媽現在去了雲東,東海早已經找了個遍,就差沒挖地三尺了。這麽多年,其實大家都覺得凶多吉少了,但我們還是不想放棄,生要見人,死了,總也要見個屍吧。”倪嶼桐歎了口氣眼淚如珍珠般滾落。


  這時候,蘇小成突然想到了許欣,心裏一個激靈,左蕾不會也碰到一隻耳了吧。蘇小成想了想,說道:“倪嶼桐,我跟你們一起想辦法找吧,我朋友現在也在辦一個少女失蹤的案子,我想也許可能通過他來找找。”


  “是嗎?”倪嶼桐有些小激動了,“如果能這樣實在是太好了。”她晦暗無光的眼睛裏終於閃出了點點光芒。


  “嗯,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蘇小成說著拿出電話來了。“強哥。”


  “又有什麽妖蛾子啊。”張郎平接起電話說道

  “我這有個事兒想跟你說一下。”蘇小成說道“我有一姐們兒,失蹤很多年了,到現在還沒找到,不知道跟你那一隻耳有沒有關係,順便想拜托你找找人。”


  “叫什麽,多大了?”張郎平來了精神

  “左蕾,跟我一樣大,是當年我們大一暑假的時候在東海失蹤的。這些年一直沒找到,她以前也是我們這兒有名的才女。”


  “應該跟一隻耳沒什麽關係,第一年紀大了,一隻耳隻挑十七八的小姑娘,當年那丫頭已經兩張開外了,條件不對,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在長平大道以外的地方發現類似案子,所以地點也不對。但我會留心的,你去整理下她的資料,帶到雲東來,我們研究下。”


  蘇小成掛掉電話,把張郎平的話跟倪嶼桐說了一次,然後兩人去準備左蕾的資料去了。


  第二天兩人就坐著火車去了雲東

  張郎平在火車站接到她們兩個人,去了魯玉飯莊吃飯,飯桌上,大家聊起左蕾的事情來,“其實當年如果大家不那麽執著,也許不會鬧成現在這樣”蘇小成奧悔的說道。


  “最後一個見到她的人是誰?”張郎平職業性的問道

  “是她家裏人,她媽媽說,早上她說出門有事,之後就沒再回去,她本來是要到醫院打胎的,我在醫院等了她一天,也沒有消息,打電話到她家裏才發現,她已經不見了,我們沿著她家到醫院的路上找了一圈沒找到。”


  “嗯。”張郎平沉思了一下說道“很可能她下樓就被人給綁走了,小區裏有沒有監控?”張郎平問道

  “有,第二天報了警,警察調取了當時的監控,並沒有發現什麽。”倪嶼桐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人應該是熟人或者是熟悉那裏環境的人,避開了監控作案。”張郎平說道。


  “當時我們以為她自殺,或者離家出走了,很擔心,四周都找了,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說到這裏,倪嶼桐有點難過。


  “別著急,她應該不可能自殺,如果自殺的話沒必要去墮胎,多此一舉了,而且離家出走也可以墮胎之後再去,懷著孕離家,明顯不方便。”張郎平分析道。“她明顯是在離開家到醫院去的路上被人給綁架了,出於什麽目的還不好說,現在有兩種可能,一是圖財害命了,一是被拐賣了。如果要找的話,我們要案件重演,重新走一次她從家裏到醫院的路才行,這是重點,看看有什麽發現。”


  張郎平按排蘇小成和倪嶼桐休息後,到單位去辦了個跨界辦案的手續,要陪蘇小成她們到東海看看,他知道這個案子其實跟許欣案無關,但如果不跟這個案子掛上勾,他也無權過問這個案子,這個小小的擦邊球他還是打了。


  手續辦好後,三人立刻動身前往東海,三人一下了火車就直奔左蕾家裏,從那裏一點一點的找細節。


  到了左蕾住的小區後,張郎平要求蘇小成安照左蕾當時出門的習慣走出小區,而他則在監控裏看著,看到小成如果正常的話,出門後兩分鍾將會出現在樓道口的監控畫麵裏,對比當初的時間,按照左蕾媽媽的敘述,左蕾並沒有在這個時間內出現在畫麵裏,也就是說,出了門,在樓道裏,左蕾已經遇襲了,那麽樓道口這裏,犯罪嫌疑人是怎麽躲過監控畫麵帶著左蕾逃脫出去的呢,反複的放著當時的畫麵,張郎平一直想不通,這人不可能直接把人從後麵扔出去吧,左蕾家住的八樓而且後麵臨街,扔出去的動靜比從監控逃走還要大得多呀,不合常理啊。


  反反複得的看著這段視頻,張郎平沉思著,那就來排除吧,這個人一定是帶著左蕾出去了,什麽人可能帶人出去呢,排除之後剩下兩個人嫌疑最大,一個是個收破爛的,應該是樓上有人叫他進來的,他下來的時候扛著一個麻袋,似乎很重,另一個是一個快遞員,之前並不知道他是怎麽進入到樓裏的,隻見他出來,他扛著一個箱子。有裝電視的箱子那麽大,裏麵也相當的重,似乎是來取件的。思來想去,他放大了這兩個人的圖片。對比著,怎麽想,快遞人員也比較可疑,沒有進去的記錄,卻有出來的記錄,很像是這個樓裏的住戶假扮的那種感覺,於是要求保安提供這棟樓裏所有業主的名單。


  所有住戶都沒有什麽大的可疑處,左家一家人都很宅,平時很少與鄰居來往,更沒有跟什麽人結怨。隻有三樓的業主,當時因為買了新房子,早就搬離了這個小區,現在房子用於出租。


  張郎平說道:“走,先去找一下附近的收購站。”張郎平問了幾個老人家,知道了附近的人很多年了,都是在小區對麵巷子時的廢品收購站賣廢品的,隻要打他家電話,他就會來收東西。


  張郎平於是找到了那家收購站,看到老板就是當時那個收廢品的人,問了他當時的情況,他已經不記得了,年數實在太久了,一無所獲。於是他們便出發去找三樓302的業主。


  三樓的業主是一位姓熊的老太太,她很熱心的幫忙找到了當年那段時間的租令合同。是一個叫周軍的人租的房子,張郎平借走了這人的身份證附印件和租憑合同。


  到東海派處所,請求協助辦案,他拿出周軍的身份附印件,要求查找此人,經過一番查找發現他是快遞公司的一個收取點的負責人。


  次日,一行人便找到了周軍,看到周軍後就發現,這個人根本不可能是那個送快遞的人,因為周軍是一個侏儒。個子很小,雖然臉跟正常人一樣,但身高卻跟一個五六歲的孩童一樣高。並且周軍也否認他租過房子,拿出租憑合同給他看,他更是一臉茫然。


  另外拿著從視頻上截圖下來的照片給他看,他也沒什麽記憶有這麽個快遞員,這時候他身後走來一個送快遞的師傅,探頭一看說道:“這不是老張嘛”


  “你認識這個人?”張郎平和倪嶼桐幾乎同時出口問道。


  “哦,認識,好多年前在這裏做過一段時間的,我記得都叫他老張。具體叫什麽不記得了。”這位快遞師傅說道。


  這時候周軍說道:“警察同誌,既然他在這裏做過就一定登記過表格,還有身份證複印件的,我去找出來,你看看。”周軍說著就往裏間走去,不一會,找到一個檔案袋出來。


  “這裏麵是所有姓張的人的表格和身份身複印件。”周軍說道。


  “好,謝謝了。”張郎平接過檔案袋從裏麵找著拿出一張張身份證上的照片與視頻截圖對比著。


  這時候另外一位個子比較高的快遞師傅剛送完快遞回來了,周軍也叫他來過來認下照片看。沒想到這人還真認識這照片中的老張

  “哦,這人叫張信清,他平時不愛說話,所以大家都不怎麽注意他,但我跟他聊過兩次天,一次是他剛來,我去打了個招呼認識一下,另外一次是老板錢包丟了,發了脾氣,他說覺得老板這樣很侮辱人,那次好像很生氣,說老板好像意思是說店裏人偷的一樣,然後說他不想幹了,第二天果真就沒來了。”這位高個子快遞師傅回憶道。


  “哦?老板丟過錢包?”張郎平問道

  “哦,我想起來了,那次是所有存折和身份證還有醫保卡都丟了,一件一件要補辦,累死人了。”周軍突然想起了當時的情況“那次是有些氣極了,發了下脾氣。”周軍訕訕的笑道。


  知道了名字就好找了,張信清,很快張郎平就長到了這人的資料。看到他的資料的時候,蘇小成說了一句讓大家震驚的話:“我終於想起來了,我認識這個人,跟他見過一次麵。他是張世凡的表叔。”


  “張世凡!”倪嶼同捏著手關鍵哢哢作響,咬著牙說道“你等著!”


  張郎平說:“小成,看來我們還得再會會這個張世凡了哦。”


  蘇小成直接無語了,由記得最後一次見到張世凡的時候,他都醒悟了,那時候為什麽不告訴她,左蕾出事了?連一點點想要救贖的心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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