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丞相被削權
瀾天七十六年,恍若重生歸來的帝王站在城牆之上,目光掠過萬萬里河山。
斜陽西下,整個天空被血一樣的光染上。雲捲雲舒,天空中風雲變化,大風吹起,他身上穿著的龍袍被高高捲起,這個神一樣的男人,讓人看著就頂禮膜拜。
「雲霄,你看見了嗎?這就是我以後要掌握的天地,以後你將陪著我,陪著我打理這萬萬里河山!」
慕容狂轉過頭,看著鳳雲霄。
鳳雲霄陪伴她站在城牆之上,晚風淡淡的吹來,她立在殘陽西下中,衣帶當鳳,飄然若凌空而去。彷彿下一秒就要飛身而去。
「雲霄,明天將會是我第一次用慕容狂的姿態高坐在龍椅之上。」
他看向城牆之下,城樓下,有他親自訓練出來的士兵,他們將會是他手中鋒利的劍刺向敵人,刺向對瀾天皇朝有害的人。
鳳雲霄同他一起看著那一張張充滿了殺氣和凌厲之氣的人,再看了看身邊這個君臨天下的男人。清楚的明白,這個天下,是他的!
那一天,瀾天皇帝走上九重高台,坐在象徵這權利的皇位之上,他的臉上有著笑容。但是高台下的文武百官紛紛看起來像是委了一般!
是的!
慕容狂那張沒有帶面具的臉讓他們震驚,慕容狂渾身散發出來的王者之氣讓他們感到恐慌。往日重重,彷彿在一剎那之間全部浮上心頭。
這位帝王,會怎麼樣?
「楚相,前些日子朕遇刺,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處理了。朝中大事就先交給林尚書。」
慕容狂坐在龍椅上,一身的龍袍看起來格外的威嚴。這樣的男子,一發出命令,便是千斤重的,所有人等,只能夠服從,絕對不能夠反抗。
楚相哪裡會甘心?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好不容易才掌握到的滔天權勢怎麼能夠就這樣交出來?
「皇上,臣能夠兼顧兩邊的任務,不會讓皇上失望的。」
楚相不答應,他不相信這個少年帝王真的能夠拿他怎麼樣。
「來人啊!」
皇帝大喝一聲,就聽見整齊劃一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就看見身穿鎧甲,手握兵刃的鎧甲軍走了進來。
「朕的命令,你從還是不從」
慕容狂目光冷冷的,那眼裡藏著天生的絕頂威嚴。
在那樣冰冷的目光逼視之下,在感受到了現場只聽命於慕容狂的森冷殺氣,楚相終於弄明白他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是,微臣遵旨。」
他是天生的王者,絕對的!
「在場各位,只要一心為我瀾天王朝效力,過往種種全都可以既往不咎。」
他的聲音不大,卻傳遍了金鑾殿的每一個角落,所有人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額頭上將要滴落的汗水便再一次凝固住。
朝中之人,哪一個不是人精,若是現在他們還不了解這位年輕帝王從前是韜光養晦,那他們就真的就是傻瓜了。
此刻,臉色難看的人就只有九王爺了。他被騙了幾年,整整被騙了好多年。他希望皇帝大發雷霆將從前得罪過的人都發放了,這樣他就可以從中挑撥,讓更多的人歸到九王爺的帳下,但是現在他偏偏這樣不溫不火的,給了這些人希望。
瀾天,你當真是極好的本事啊。真的極好。
「退朝!」
太監的聲音斗破蒼穹,讓眾人聽了個真切。所有人雙股打顫,直到走出去的時候,還全身發冷發虛。
他們的帝王,真正的足夠強大,真正的讓人害怕。
金龍騰飛,瀾天,當要落在這位帝王的手中。
鳳翔宮中,鳳雲霄拿起剛剛從冰窖裡面取出來的冰放在房間裡面。現在天氣越來越熱了,若是沒有這些冰塊的話,鳳雲霄就想著索性一天二十四個時辰,,每個時辰都沐浴一遍算了。
「主子,這天氣熱了,我做了冰鎮的酸梅湯,這個是格外的解暑的,你要不要嘗嘗?」
琴姬端出酸梅湯,好看的顏色,微盪的波紋。
「我就不喝了,一向不愛喝這種酸酸甜甜的。要麼酸到極致,要麼甜到極致才是我愛的呢。」
鳳雲霄倒也不怕把琴姬給得罪了。
「娘娘喜歡的吃食跟娘娘這個人一樣呢。」
可不是這樣嗎?想著要將人生活出極致的快樂來。
「下去吧!只讓我一個人待著吧!」
「是!」
「狂,朝堂上的事情都忙完了嗎?快點過來陪我坐坐。」
感覺到身後熟悉的冷梅花香,鳳雲霄轉過頭去笑了笑。那一笑雲開雪散,世間變得純白乾凈。
慕容狂身上的龍袍還沒有換下來。明麗的顏色更顯得他肌膚如天山雪蓮一般的純凈絕塵。
鳳雲霄一雙美眸看著面前的男子,覺得格外的養眼,故而走過去捏捏他的臉。
「狂,我覺得你長得越來越帥氣了。我光是看著你這樣出塵的容貌,就感覺自個隨時可能控制不住啊。」
慕容狂的眼裡閃過一絲異芒,轉而看著鳳雲霄,抓住了她的手。
「我現在最想要做得事情就是解除我身上的禁制。」
他反手一抓,將鳳雲霄的手抓在自己的手裡。溫涼的唇吻在了他的手背上。
溫熱的觸感,彷彿微微醉了的酒意,冷梅花的香味一陣接著一陣的傳來,然後消散,消散在心裡,消散在一場接著一場未曾醉過的夢裡。
「狂,今天一天你在朝堂上進展都還順利嗎?」
說來,這才是鳳雲霄真正在意的事情呢。
「還好。一切進展都很順利,我用強制的手段讓楚相暫時不能夠在朝堂之上翻雲,覆雨。等到他能夠做一點什麼的時候只怕我已經將所有的權利都收回來了。」
他的風韻氣度里甚至有著一點自負的在裡面,而鳳雲霄從來不認為他沒有自負的資本。
「九王爺呢?既然他這樣的狼子野心,不如我們將他丟得遠遠的,所謂眼不見心不煩。怎麼樣?」
九王爺這個人屬意的是整個瀾天王朝。他多在一日,王朝就危險一日。
慕容狂瑩瑩笑了笑:「恐怕現在不是我們讓他走,而是他自己想走吧!」
「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