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足多那
由於衍域內的各大勢力地域極廣,所以各個地方的管轄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五大勢力表面上看類似中原的國家,但是實際上無論地域人口上都比中原的大唐國要多上成百上千倍,李賢一行人在逼近真武院時便改為步行,也將橫艦收入了李賢的乾坤袋中。
如法痕眾邦一樣,進出真武院並無什麼不便,行走在陰暗的大街上,一行人得知此處名為多那城,而自己所在的區域是多那城的第一兵塔區,名為鑄劍街,整條大街上果如其名,很多店鋪都是鑄劍的,這讓嗜劍的痕三影興奮莫名,一路上左看右看,但大多民間的鑄劍鋪是不會生產品級仙劍的,這多少讓痕三影有些惋惜。
街市上行人卻是很多,但卻很安靜,匆匆行人皆忙於自己的事情,決不多說話,痕三影道,「這大概是由於真武院如今的監察政策,以碧羅淵的為人,他是決不允許人的反叛的,這點倒是金游做不到的。」
昏暗的大街上人來人往,但是卻略顯靜謐,多少顯露出邪異色彩,李賢行了一陣道,「此番來到真武院,我們不能像在法痕那般張揚了,倒不是我們怕了他們,只是不必要做無謂的犧牲,如今在真武院我們便如同普通人一般,一切皆可從頭做起。
眾人皆點頭稱是,白寅卻是時而瘋癲時而正常,惹了不少人側目,這倒讓李賢等人很是頭痛,眾人一陣商議后決定,先在多那城安定下來。
由於痕三影所攜帶的晶卡在真武院並不適用,所以幾人前來真武院可謂身無分文,李賢又不便拿出品級仙劍去換錢,好在用來開啟橫艦的岩晶石還剩下一些,幾人尋了一處大晶行,總共換來了十幾萬的晶幣,在街市中購得一間破舊,但還算寬敞的院落,又置辦了些日常用品,幾人便暫時安定了下來。
幾人居住的院落共三間卧房,一間正廳,一間廚房,是李賢花了十萬晶幣從一個層官的手中買來的,此間院落的年代很是久遠,起碼有幾百年的歷史,周圍鄰居也對李賢等人的到來很是漠然,李賢等人倒也樂得不引起注意。
李賢與雲空裂卡布里三人居住在一個屋子,景璇由於是女兒身所以一人獨佔一屋,白寅、痕三影、米粒三人又共住一屋,就這般,幾人便這樣暫時安定下來。
一陣奔波勞累后眾人歇息了好些日子,待恢復的差不多後幾人便開始了修鍊,李賢自收了三位徒弟之後也並未教過他們太多,如今便真正開始教三人的修鍊,除了天道章的功力,也傳授一些自己在修鍊中領略的東西,卡布里雖然不能修真,但是李賢所講的一些道理對自己熟練的運用土靈力仍是有很到的幫助,加上雲空裂時不時的指導陪練,李賢的灌輸強大的真元力,三人的進步神速。
李賢在閑暇時自己也加緊修鍊,他知道,要在衍域闖出一番天地來,強大的修為是必不可少,雲空裂與景璇字也修鍊不必說。
再說白寅,自與李賢等人住在一處也時而瘋癲時而正常,正常時也是沉默不語或是睡覺,瘋癲時便拉著李賢要吃要喝,便有一日,李賢正自打坐修鍊間,忽見白寅衝進屋子,口中大叫著,「乖徒弟,快陪為師去喝酒!」
一進屋子便看見李賢靜靜盤坐,,周身散發著淡綠的真元力,一時怔住,李賢苦於靜坐間,一時也理他不得,只見白寅,繞著李賢左看右看,托著下巴奇道,「乖徒弟,你這是什麼功法,好像為師沒有教過啊!」
李賢只是靜坐不答,仍舊努力調息著,試圖平息體內真元。
忽聽白寅哭喪道,「乖徒兒,幾年不見,你的修為怎麼下降了啊,哎呀,你是不是背著我拜過其他師傅啊!」說著揮掌擊來,李賢值此緊要關頭也剛好回過氣來,揮掌與白寅狠狠對了一掌,頓時間房屋崩倒,李賢被真元力波及飛到高空之上。
眾人大驚,紛紛出來詢問情況,李賢凌立空中,吃驚於白寅的功力,只聽白寅道,「乖徒弟,你的修為果然下降了,怎麼為師五層的功力也接不住了?好,現在為師就用三層的功力與你鬥上一斗!」
雲空裂等人聞言剛要上前阻止,李賢揮手道,「不用驚慌,白前輩將我誤認為他的徒弟,不會下重手的,我也好試試白前輩的功力。
雲空裂會意,便隨著景璇,卡布里、痕三影、米粒在周圍布置下了一個巨型結界,外人絲毫看不見裡面的打鬥景象。
只見李賢站與白寅在空中戰在了一處,白寅凌空踏步而來,拳拳擊向李賢,每一拳均化成一個巨大的真元力光球,李賢的護體真元力在其的衝擊下震動不已,險些潰散。
白寅大聲道,「乖徒弟,當初我收你為徒,你是陰性屬性的體質,我便傳授了你陰性屬性的功法,你才修鍊得出神入化的風之真元,如今怎麼越來越不濟了呢?」說著攻擊愈加兇猛,李賢無奈之下只得使出全力,碧水寒玉發揮作用,七羽劍也開啟到了接近二層,體外的綠色真元力越見濃厚。
白寅哈哈一笑,瘋癲道,「哈哈,這才像個樣子,接為師一招!」
說罷又與李賢戰在了一處,不過李賢已經使出了十層的修為,而白寅卻仍是遊刃有餘,漸漸的,李賢大汗淋漓,已經處了下風,便在要支撐不住之時,白寅停止了攻擊,哭著臉道,「徒弟不乖,這麼多年來竟然將修為丟了這麼多,今天就到這裡,為師困了,明日再來檢查你!」
說罷回屋睡去,李賢落下身形喘息不已,眾人忙上前詢問,李賢說道不礙事,又道,「白前輩果真修為不凡,若以他所說現在不過是三層的實力,那他的修為恐怕已經到達了窺天,甚至仙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