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
李賢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米粒家的小屋子,還未進門,就見.米粒匆忙迎上,「高人啊,快快,你的那位三影徒弟醒了!」
李賢聞言大喜,忙走進屋子,只見痕三影已經睜開了眼睛,虛弱的開著李賢道,「師尊吶,老子,老子怎麼還沒死啊,哈哈,看來老子還是命大啊,哈哈哈……」
李賢笑著道,「是啊,你命大,怎麼會死,醒了就好,安心養傷吧!」
痕三影虛弱的喘了幾口氣道,「我已經聽卡布里小師兄說了,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是師尊幫我療傷,不然老子早就歸西了,師尊剛收了我這個徒弟,倒沒享受到我的孝敬,自己就為我重傷成這樣,我……」
忽聽屋外道,「想不到三影師弟,平日里堂堂一個漢子,也會有如此扭扭捏捏的時候啊,哈哈哈……」
李賢尋聲望去,正是卡布里、景璇與米粒一家三口,痕三影忙尷尬道,「誰,誰扭扭捏捏了,本來就應該謝師尊的,要不是他老人家,我們早都死了……」
眾人見他的滑稽模樣,都鬨笑一陣,李賢又走到景璇的身邊,問道,「傷勢可曾好些了,今日覺得如何。」
景璇道,「李公子放心吧,從昨日起妖元力已經開始恢復,現今感覺好多了。」
李賢又詢問卡布里傷勢,得知也恢復不少,便放下心來,唯獨對雲空裂之事存有一絲感嘆。
眾人依床坐下,痕三影道,「師尊,這下步該怎麼辦,蘭奎和夜瑾的親衛兵足有幾千,若是整個法痕眾邦追殺我們,總會被發現的。」
李賢低頭不語,卡布里道,「師弟說得不錯,依我看,還是先想辦法離開法痕眾邦為妙,若是再經歷當日一戰,我們是絕無這麼好的機會了。」
門外一個聲音傳來,「他們如此對我們,我們是斷無這麼算了的道理,既然被打敗,再使自己變強就是,一味逃脫也不是個辦法。」
眾人望去,正式滿臉英氣的雲空裂,只見其進門,雙眼一動不動的看著李賢,「不知這樣,還算不算你的兄弟。」
李賢先是一怔,隨後露出釋然之笑,開心的點了點頭。
痕三影道,「師叔,師尊,你兩這是唱得哪一出啊?怎麼我們看不懂?」
李賢笑著道,「這齣戲名就叫兄弟,你一個徒弟,如何讓聽得懂,眾人又是鬨笑。」
景璇道,「李公子,那日的情形我們還不甚清楚,怎麼最後就被你突出了重圍,難道又是凝劍破空么?」
眾人皆是疑惑的看著李賢,想要知道答案。李賢遂將當日危急之時腦中出現的那位老者說了一遍,又將隨後功力大增,天風決所放出的竟是九天罡風說與眾人聽,眾人只聽得目瞪口呆,只以為在說書一樣,雲空裂搖頭苦笑,「李賢這傢伙身上隱藏有太多秘密了,要不燃暝老祖也不會稱他為玄變之關鍵了,看來真是老天也不讓你死啊。」
卡布里道,「既然此次脫險我們便在此安心養傷吧,一切等功力恢復后再做打算吧!」
眾人都是點點頭,忽見李賢起身,對這窗外仰望,神情有些恍然,「我本想這次若你們四人都死在親衛兵之手,我該怎樣,我們本約定一統洪荒江湖行,奈何這衍域中竟如此不太平,處處想要至我於死地,既然如此,夜瑾,蘭奎,金游,法痕眾邦,便怪不得我了……」
李賢說著雙眼精光怒射,眾人只覺其身上散發出駭人的氣勢,須知李賢本也是個相容之人,凡是得過且過,也不會太較真,但這一次,法痕眾邦竟將險些將其最重要的人殺死,自李賢修真以來便存在這養一個念想,自己的修為是用來保護所在乎的人的,而這一次,法痕眾邦觸犯了他的逆鱗。
雲空裂拍拍李賢的肩,道,「我們都會讓金游血債血償的。」
此時米六道,「幾位恩人啊,呃,有些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李賢道,「米老爹,我們又不是外人,你儘管說吧!」
米六點頭道,「我知道幾位恩人修為絕高,本領不凡,在衍域其實也足夠資本行走了,只是你們要是想同一個勢力想抗衡,是萬萬不能的,先不說他有組織,有兵力,一個法痕眾邦便有數十億甚至百億人,這就為他提供了極其強大的經濟基礎,普通百姓每年上交的賦稅積少成多,再由兵塔換成岩晶石,再提煉成靈石,法寶又能鑄造無數,再則法痕眾邦有一個極其長的歷史根基,不知多少萬年就成立了,追隨的修真者無數,所以就算現在一些修為極其強大的散人也不敢公然與他們作對,充其量只是提防,其三,作為一個勢力,他的力量其實遠遠大於你們的想象,就說你們遇到的親衛兵,其實也只是一部分,據聞東南西北四部部主每人都有上萬親衛兵,金游大人更是暗地裡組建了一支精裝部隊,你們又怎麼和這麼一個勢力去斗?我說的這些都是我們貧民百姓所知道的,法痕真正的實力可能還遠不止此,幾位恩人,想要報仇,我看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眾人一聽心都涼了半截,皆想道,「是啊,法痕眾邦不追殺我們就千恩萬謝了,哪裡還有實力與他們相爭去?」
李賢道,「那依老爹看,有什麼辦法呢?」
余靈芝接言道,「辦法倒是有一個,便是依附其他的勢力,五大勢力之間本就有矛盾,若是依附了其他勢力今後大戰之時或能報仇。」
李賢搖搖頭,「依附他人非我所願,你們都未想到,還有一個辦法。」
眾人都忙問道是何,李賢沉默片刻正色說道,「組建衍域第六大勢力!」